商户小娘子:夫君太诱人_迟来的昭君【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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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月冷哼一声眼也不睁的翻身给了林少逸一个后背,林少逸心里失落,躺下身脸贴在秦怀月的后背,轻声道:“我明天就又回学院住了,月姐,和我好好说说话,我刚才是看你困了逗你的,你个臭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懂我的心啊!”

  秦怀月睁开了双眼,感受着身后少年的体温,眼睛里露出藏不住的喜悦,垂下眸子想了想,转过身乖顺的躺在林少逸的臂弯上,脆着声音喊了一声:“夫君。”

  林少逸刚平静下来的心随着这一声脆生生的夫君两字又猛烈的跳了起来,喘着粗气道:“臭丫头,你怎么就让我这么难受?”

  秦怀月偷偷笑了笑,俏声道:“那你还说盼我回来呢,原来都是哄骗我的。”

  “胡说,我怎么就哄骗你了,我是说我这会子难受,心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林少逸摸着自己的心口,眼里一片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那就闭上眼睡觉,或许睡起来就好了。”

  秦怀月说着伸手覆在林少逸的眼睛上,看林少逸带血的薄唇抿在一起,眼珠一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林少逸的身子一僵,刚感觉道那片柔软香甜又离开了,急道:“月姐,月姐。”

  秦怀月在林少逸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林少逸脸上红成一片,嘴里连问:“月姐可说话算话?”

  第三十八章

  “我何时骗过你了,只是这是咱俩的约定,谁也不许说。”秦怀月放下手,看着林少逸的眼睛心里暗叹:这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啊,眼前这嫩草还属于又好看又嫩的不得了的。

  啊啊!谁让自己忘喝那孟婆汤的?要不怎么和自个正儿八经的相公亲热会有种拐带少年的感觉呢!算了,自己这辈子走的不就是相公养成记的路线吗?这应该是正常情况吧?

  林少逸喜的连连点头,眼里一片炽热,停顿了下,看着秦怀月的唇祈求道:“月姐,今晚再让我尝尝可好?”

  “不行,从你下月回来开始作数,夜深了,赶紧睡,明日里还有事要你做,记住,谁也不许说,不然就作废。”

  林少逸垂了脑袋,下巴在秦怀月的头上蹭蹭,心有不甘的闭上了眼,手里不忘捏捏秦怀月后背的软肉。

  秦怀月笑笑,在林少逸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虽然两人一分开就是两年多,可好似从未分开过,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冬日,心也贴的更近了,这难道就是跨过时空也要相连的那根月老线在牵引着他们吗?

  春日的阳光早早的就照进屋里,淡紫色的纱幔在阳光下映射出多彩的光芒,林少逸一睁开眼就看见缩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的秦怀月,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秦怀月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雪白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秀气的小鼻子随着呼吸微微煽动,樱红的小嘴稍稍上翘。

  一直也知道这丫头长的不错,可怎么今日才觉得真的不错,就像那枝头的红樱桃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惑人的清香,尤其这微微上翘的小嘴。

  想起昨晚的一幕,林少逸的心再次跳了起来,眼中又是一片迷茫,伸出手指覆上这片柔软,想要探探究竟。

  睡梦中的秦怀月闻得唇间熟悉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里嘟囔:“咦!鸡腿上真有夫君的味道。”说完瘪瘪嘴又睡了。

  林少逸看着自己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浑身从未有过的酸软,这到底是怎么了,把这根刚被秦怀月舔过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心不跳了,可嘴里却觉得香甜极了。

  想着臭丫头竟把自己当鸡腿了,又一阵好笑又气恼。定睛看这丫头睡的正甜,轻轻抽出被这丫头枕了一夜的手臂,光脚下了地去净室洗漱完穿戴整齐出来,见人还在熟睡,悄悄的出了屋去上房找自己的岳母聊天去了。

  第三十九章

  话说寡言的林少逸与这动不动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岳母这两年关系也亲进了不少,虽自从秦怀月兄妹二人走了以后林少逸便不再月月回来,可岳母每月都会去学院看林少逸,带去换洗的衣物,自己亲手做的一些小吃点心,嘘寒问暖,当然每次都少不了哭上一鼻子再离开,让学院的学友羡慕不已,任谁也没有怀疑过这不是林少逸的亲娘。

  林少逸自是能感觉的到岳母对自己的真心相待,这就算是在侯府的那些年自己的亲娘魏氏也从没这样对自己上心过,最多就是十天半月的遣身边的婆子丫鬟过来问问功课学业。即使自己生病了也就是站在床头指挥自己身边的小厮端茶递水。

  可自己去年因为染了风寒咳了几声被去看望自己的岳母听到,就硬逼着自己向学院休了假回家修养,家里每日请来大夫看,岳母更是不离身的守了自己五日,亲自煎药,亲自下厨换着花样的做吃食。

  自己好了,岳母却操劳的瘦了一圈,眼睛也哭的红肿不堪,岳父忙里忙外的照顾家里这一病一弱,从无半点怨言。

  侯府没了,亲人们死的死,离的离,可自己却在这个家感受到了过去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亲情。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刚刚换上的一身烟青色的蜀锦衣袍,心下更是酸的厉害,从来了这个家,自己身上的哪套行头不是市面上罕见的华丽精致,不说这千金难买的蜀锦,就这衣袍的镶边和下摆所绣的绿色兰花,栩栩如生,比儿时宫里姑姑赏赐的衣物上的刺绣还要精美。

  学院的学友都说称自己为陌玉公子,对自己的衣着赞叹追捧,对自己的家世背景也极为好奇,无人知晓自己是信义侯府罪臣之子,只知自己乃一介绸缎商人的儿子。

  自己一个被一张免死金牌换出来的罪臣之子,还能过着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抬起头走在阳光下受人追捧,这一切,都是这个家所赋予的。

  抬手摸摸还微微有些疼的嘴唇,从侯府出事这三年来自己一切的快乐,都是这个丫头给的。

  掀帘进了上房,正在盛粥的巧琴见是林少逸,笑着招手:“来的正好,刚盛的槐花粥,来尝尝看味道可还喜欢,还以为你们小两口晚上聊的晚,这会子正睡懒觉呢,你倒是起的早,月姐那懒丫头定还在睡懒觉。”

  “岳母今日精神可好?”林少逸说着坐下身,也不客气的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往嘴里送。

  “娘没啥事,就你爹在那瞎担心,这粥可还合你胃口,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要好好吃饭,想吃啥就告诉娘,娘做好了给你送学院去,咦!逸哥你这嘴唇是咋了?”巧琴正说着话,抬眼见喝粥的林少逸嘴上有一片血痂,心下一急,问出了声。

  第四十章

  忽一想又觉得不该问这样问题,自己女儿刚回来,虽都是孩子,可逸哥也到懂人事的年龄了,这在嘴上的伤还能是咋回事呢,想着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红了。

  林少逸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样,掏出锦帕拭了下自己的嘴唇,吸了口气平淡的说道:“被月姐咬了一口,她夜间做梦把我当鸡腿咬了,就我起来这会子还做梦啃鸡腿呢,想来是在外面吃的不好,岳母下午可否让胡婆婆多炖些鸡腿来,让这丫头好好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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