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因为听义妹说到丫头已经有了君侍,就是一直跟在丫头身边还和自己过过招的阿里木。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是选来服侍丫头的君侍,丫头的身份注定以后要有好几个男人。
什么君侍,什么男人,还有那阿里木,丫头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宇文庆想到这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有些气急的低头含住了怀里小人水润的红唇。
“呜……”艾雅宇文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想要出声却已被宇文庆吞入了嘴里。
宇文庆二十六年第一次的尝到如此香甜可口的美味,再也不愿松口了,有些笨拙生涩的舔舐,啃咬,一遍又一遍,直到怀里的小人软软的要从自己腿上滑下去。
宇文庆有些不舍的退出微微张开的红唇,看着小丫头脸色绯红,眼睛里都是水雾,刚才品尝过的红唇水润娇艳,一脸迷茫的望着自己。
宇文庆哪里还有平日里冰冷硬朗,像个十七八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满脸都是柔柔的情欲,哑着声音轻声喃呜:“丫头,只能是本王的丫丫,嗯?本王不管你是皇太女还是女皇,丫丫也只能是本王一人可以染指的。”
“子炎,刚才你为什么要这样亲艾雅,艾雅的心跳的好快。”
艾雅摸摸被宇文庆啃咬的有些发麻的嘴唇,眼里一片迷茫。
“丫头喜欢本王这样对你吗?”宇文庆开始了大灰狼诱惑小白兔的故事。
“喜欢。艾雅偷偷看见过美人哥哥经常这样对月姐姐,月姐姐也看起来很喜欢的样子。”
宇文庆的脸又黑了,这两口子怎么带孩子的,好好的都让看了些什么。
被宇文庆心里埋怨的林少逸这会确实也该被人怨,因为这会正把秦怀月压在床上一边剥衣服一边做着艾雅看见过的事。秦怀月本来是件本来是见林少你和宇文庆喝了些酒,想让他睡一会,可林少逸非要拉着秦怀月一起躺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一旦软香在怀便又动了情,不大一会功夫就把人扒了个精光。秦怀月又是羞又是有些好笑的头拉过被子捂了脸,虽然外面的天色因为下雪而灰蒙蒙的,可到底是大白天,就这样被林少逸脱的赤身裸体,还是有些羞涩。
林少逸看着展现在面前的少女莹白丰润的身子,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拉过锦被把人裹在怀里长叹一声,刚喝的酒也觉得有些上头了,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秦怀月被林少逸一番折腾的也累了,头枕在在林少逸的臂弯上搂着林少逸精瘦的腰身心里暗暗琢磨:等你清醒了再好好算账。
阿里木这几日心中很焦虑,自家殿下整日跟在那个云国王爷的身边,都不要自己随身跟着了。是因为自己没有打过那个王爷的原因吗?阿里木很是忧心,看来自己得好好习武,不然自家殿下都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还有好像殿下看见那个王爷很开心的样子,阿里木挠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殿下长大了,过了年就可以纳君侍伺候了,一定是想把那个冷脸王爷给拐回天女国去做君侍。
女皇的几位君侍就是像那王爷一样俊美刚毅,殿下定也喜欢那样人做君侍。这样一想阿里木有些沮丧,自己空有一身武艺,都不知如何讨殿下欢喜。
艾雅不知道阿里木的心思,被宇文庆的又一个深吻弄的迷迷糊糊,瘫在宇文庆的怀里小脸绯红,眼神迷离。
宇文庆抱着娇软的小身子一脸的算计,管她是谁,丫头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即使自己活不了多久,也断不会放手让这么美妙的小人回到天长国,再纳上一堆的后宫。
一想到自己的丫头以后会被许多其他的男人拥有,宇文庆的眼睛都有些赤红了。
还有如今跟在丫头身边的阿里木,说不定这傻丫头哪一日就会让那人伺候一次。
不行!这绝不允许。
宇文庆眸色暗沉,抱紧了怀里的小人,深沉的嗓音道:“丫头,我们回屋里去,本王再教丫头做些好玩的事好不好?”
“好啊,好啊!”艾雅眼睛亮闪闪的点着小脑袋。
宇文庆用自己的黑色大氅吧艾雅裹的严严实实后抱着人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跟在宇文庆身后的亲卫都是一脸雷击的状态,有些难以接受自家不近女色的主子这几日一再的反常。
回到自己屋里的宇文庆把人小心的放在床榻上,看着从大氅里钻出来的小人一脸兴奋的样子,有些犹豫自己心里想要做的事。
可看到经过一番折腾,艾雅的衣衫凌乱,露出莹白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那片起伏。
宇文庆的血一下子都回到了脑袋上,咬咬牙一狠心,自己什么时候做事这样犹豫不决过了,自己想要的要了便是。
“丫头,本王很喜欢丫头,一会想和丫头做什么也是因为喜欢丫头才要做的,丫头可也愿意?”
艾雅点点头,抱着宇文庆的脖子在宇文庆的脸上吧唧一口,“艾雅也喜欢子炎。”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本王一定会对丫头好的,如果本王能活下去……”
不等宇文庆说完,艾雅捂了宇文庆的嘴急了:“子炎胡说,美人哥哥说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少女的奶香扑鼻而来,宇文庆再也忍不住的把人压在了身下,低头封住了樱唇小口。
不一会,就听的身下的人娇声喘息。
“子炎,不能解艾雅的衣衫。”
“丫丫,你只能是本王的,给本王可好。”
“嗯……给……子炎”
“我的丫丫。”
“子炎,你怎么也脱光了?啊……子炎,你腿间的东西好丑,还在慢慢变大。”
“啊……子炎你坏,不要拿你的这个丑东西戳艾雅,艾雅好疼。”
“乖丫丫,别乱动,我也疼。”
“子炎也疼,那艾雅不乱动了,子炎你快拿出来就不疼了……嗯,子炎你怎么还往里面放?”
“出不去了,丫丫,就放一会,一会再拿出来。”
“子炎,子炎!嗯!”
“丫丫,你只能是我的丫丫!”
“丫丫是子炎的。”
“乖丫丫!”
守在屋外的侍卫脸红耳赤,都恨不得自己耳朵听不见。
室内床幔摇曳,娇喘声声,二十六年第一次尝到肉味的宇文庆也是汗水涟涟,粗声喘息,恨不得把怀里的小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傍晚时分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整个达腊城都笼罩在一层白茫茫的烟雾当中。凌冽的西北风卷起地上的雪花,吹在人的脸上生疼。
云远楼也在一片寂静当中,吃过晚饭的人们都窝在自己的屋子里早早的进入了被窝,因为云远楼在当初建成时就全部做了带有夹层的火墙,此时虽然外面滴水成冰,可里面却是温暖舒适极了。
因为下午睡多了觉,晚饭过后林少逸颇有闲情的拿出琴来弹奏了几曲,秦怀月也是心血来潮,随着林少逸的琴音舞动起来,可是穿着袄衣袄裤臃肿,伸展不开,屋子里也稍微活动一下便觉得热了,索性便脱了这些烦人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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