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风月唱了两句,秦怀月和梦月都不由的跟着一起唱了起来,坐在楼下的经常跟在秦怀月身边的玲珑等人也都举杯附合着唱了起来,一群人边唱边喝,还有忍不住的人在楼下跳起了舞,弹起了琴。
林少逸也不管秦怀月带着众人的没有形象的玩闹,对薛擎宇薛擎安两人道:“月儿就爱随着性子玩闹,表哥不要见怪,咱们喝咱们的。”
薛擎宇一口喝了杯中酒,坐下身,低头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薛擎安眼中闪过不易让人察觉的一道光,看了眼闷头喝酒的薛擎宇,对林少逸道:“尊夫人确实是个特别的女子,这首诗,没想到唱出来会如此动听!”
林少逸眼神有些迷离,嘴里自言:“月儿自然是这天下最特别的了。”
“表哥,姝姝想敬表哥一杯酒!”
不知何时七公主薛雨姝走了林少逸的跟前,满脸羞涩的向林少逸递上了手中的酒杯。这个天神一样的男子,本应该是自己的夫君,可即使自己贵为皇家公主,整个晚上表哥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看过自己一眼,薛雨姝还是忍不住的向要靠近表哥,哪怕能得来表哥的一个眼神也是好的。
“多谢七公主。”
林少逸也不多说。接过酒杯仰头喝下,把空杯放进薛雨姝端着的盘子里,扭头看向正和梦月抱在一起喝酒的秦怀月。
薛雨姝咬了咬唇,低头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谁也没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嫉恨和狠毒。
玲珑见大家都闹得有些累了,走上前在林少逸耳边低语:“我在后院备下了茶水点心,要不要挪个清静的地方醒醒酒。”
林少逸满意的点头:“还是玲珑姐细心,那就吩咐下去,楼下的也拾掇了桌上,上些茶水瓜子。楼上的你和风月安顿好客房,想休息的就带下去休息,要想守岁的就去后院的大屋里用些茶水瓜果,后院的客房也准备起来,累了就在后院歇息下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玲珑叫过风月,细细的说了林少逸的吩咐,风月出去一会回来对众人道:“现已到了后半夜,诸位要是累了的就到客房休息,要是还想守岁的大家就挪个地方,后院准备了茶点,又有热乎乎的大炕,随便是坐着还是躺着,一起喝茶聊天。”
董侧妃看眼薛擎安,欲言又止,薛擎宇起身话也不说的走了出去,薛擎安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道:“七皇妹跟着董侧妃下去休息去吧!”
剩下的几人自是都去后院,可梦月身子软绵绵靠在秦怀月的怀里,秦怀月摇摇晃晃的扶着梦月,这两人看起来谁也自个走不了路。
玲珑和风月搀扶起梦月,林少逸抱起秦怀月,等几人回到后院的大屋,薛擎宇和薛擎安已经斜靠在炕上的软枕上品起了茶。
林少逸把怀里的人放在一角,几个女人倒是兴奋的玩起了叶子牌。薛擎安看眼那小女人在前院还醉意深重的样子转眼就神清气爽了,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薛擎宇皱了下眉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一听后院备了茶水就像也不想的过来了,只是觉得躺在这暖和舒适的热炕上似乎不错。
林少逸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也半躺了下来,看向秦怀月所在的角落,想起了第一次在秦家过年时守岁的情景,脸上也有了笑意。三个男人就静静的半躺着品茶,看一边在打叶子牌的几个女人争得面红耳赤。
一间屋子大小的热炕上吵闹的一处在吵闹,安静的一处静的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天空渐渐泛起了白,屋里也吵闹声也渐渐的小了,直到几个女横七竖八的歪在一堆都睡了。
林少逸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拿了一张大毯子给几个女人盖上,轻声道:“出去左拐第二间和第三间就是玲珑为你们准备的客房,过去歇了一会,月儿说今日去城外爬山。”
薛擎宇薛擎安两人点点头,和林少逸出了大屋,林少逸回了自己的屋子,两人也顺着林少逸说的推开各自找到的屋子进去。
薛擎宇一晚上没少喝酒,这会子也有些头晕脑胀,进了屋也没细看,只闻的有股淡淡的香气,一边脱衣一边走进内室,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睡过去前还在想:这表弟准备的屋子里怎么到处都是粉粉的颜色,这床上的被褥还有股子香气。
最先醒来的玲珑看天色也亮了起来,屋里就剩她们几个,推了推风月,风月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又推了推梦月,梦月睁开醉意朦胧的睡眼不明白的看着玲珑。
“都回自个屋里睡吧,我好叫公子把主子抱回屋里去,不然公子一个人睡起了该不高兴了。”
梦月点点头,摇摇晃晃的下地穿了鞋披上斗篷出了屋,玲珑叫不起风月,只得先去林少逸的屋里把还没睡的人带过来。
林少逸自是没睡,合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没有秦怀月在身边,哪有睡的心思,一听玲珑叫,乐的蹦起身拿了自己的狐狸毛斗篷就去大屋把人往怀里一裹回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三五下的把人剥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干净了躺进被子把人捞在怀里,这才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秦怀月闻到熟悉的气味,往林少逸的怀里蹭了蹭,睡得更熟了。
玲珑叫不起风月,只得上了炕和风月又躺在一处,再也扛不住酒劲和困意上来,闭上了眼。
梦月一进自己的屋里就睁不开眼了,闭着眼走到床前,脱得只剩下肚兜亵裤,就倒在了床上,伸手扯被子,觉得有些重,使了些力气终于扯过来一角,顺着被角就滚了进去,撞上一面火热的硬墙,鼻子疼的睁开了眼,只是抬头看到冷的要杀人的一张脸,顿时傻了。
睡梦中的薛擎宇觉得好像有人进了屋里,从小的警惕心让他一下子醒了过来,静静的躺在床上装睡不动,直到感觉来人脱衣上床,却是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薛擎宇睁眼看着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训斥人就滚进了自己的怀里。
梦月在薛擎宇杀人的目光中清醒了过来,可如此情况下却不知该说什么,这是自己的房间,他怎么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只能怪自己确实太困了,又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就上了床,进屋也没睁眼看一下屋里的情景。
“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怎么解释你爬上本王床的事?”薛擎宇咬牙切齿的问道。却没发觉此时两人还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
梦月捂了脸,坐起身就要下地,可盖在身上的被角因着起身滑落了下去,只着红色肚兜的上半身便晾在了薛擎宇的眼前。丰满的高耸因为呼吸上下起伏,如玉的手臂,还有光滑白嫩的裸背让薛擎宇的耳根一热。
梦月起身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惊的又钻进了被窝,却又忘了被窝里的薛擎宇,这次丰满的柔软处只隔一层肚兜压在了薛擎宇裸着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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