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被薛擎宇身边的北狼撞见杨梦荷正被几个侍卫堵在走廊调笑,北狼看不过去训斥了那几个侍卫,心中有些不忍这样明艳的女人跟着王爷来将军府被下人欺凌,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北狼破天荒的在薛擎宇跟前说了句:“主子,属下几次见那梦月姑娘都在哭,似乎受了委屈。”
“梦月?”薛擎宇一时有些愣神,想起来北狼说的是杨梦荷,不耐烦的皱下眉头:“这个多事的女人,把她叫来。”
北狼赶紧应声出去寻了杨梦荷过来,正在厨房里烧水的杨梦荷听到薛擎宇传唤急忙起身赶过去。
不大一会时间薛擎宇就看见杨梦荷一身深色的衣裙沾满了灰尘,灰头土脸,手足无措的站在自己面前,哪里还有十几日前明艳动人的模样。
“真是蠢笨至极,几日不见,怎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你这女人究竟都在做什么?”
薛擎宇阴着一张脸,上前几下撕扯掉穿在杨梦荷身上让他看着不舒服的衣裙扔在地上,冲着门外道:“打水进来,本王要沐浴。”
杨梦荷裸着身子只着肚兜和亵裤双臂抱胸站在地上瑟瑟发抖。薛擎宇脸上神色更加不愉起来,一把提起杨梦荷的手臂把人扔在自己的床榻上,怒道:“冷了不知道躺在被子里,难道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地上等着下人进来观看?”
薛擎宇的嘴里骂着,手却是拉下床上的帷帐把杨梦荷遮挡在床里面,直到下人抬进浴桶注满了热水出去,薛擎宇才撩起帷帐,转身坐在桌案前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第一百八十章
过了一会之后不见杨梦荷动静,薛擎宇觉的自己的耐心都被这笨女人耗完了,扔掉手里的书走到床前抱起缩在被子里的杨梦荷转身就扔进了浴桶里。
掉进浴桶里的杨梦荷被水打湿的身子曲线毕露,白嫩的肌肤上水珠滚动,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胸前的饱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就像两个蜜桃等人采摘。
杨梦荷羞红的脸上因为水雾也有了别样的风趣,薛擎宇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耳根也红了起来,伸手拉开杨梦荷遮挡胸前的双手,在丰满柔软的坚挺上碰了一下,便转身坐回了桌案边的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道:“你那里,本王很喜欢!”
杨梦荷忍着羞涩擦洗完身子,可没有衣物,杨梦荷只能躲在水里大着胆子道:“王爷,奴婢洗好了,要穿什么?”
薛擎宇听着浴桶里的水声,有些走神,被杨梦荷这么一问,愣了一下,起身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自己的一套中衣来扔在浴桶边上道:“本王赏给你了。”
杨梦荷在浴桶里背过身站起来,套上上衣,抬眼偷看,见薛擎宇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赶快赤着下身从浴桶里爬出去跑到床上,好在薛擎宇的上衣穿在身材娇小的杨梦荷身上遮住了大半截腿,赤着下身的杨梦荷就这样躺在薛擎宇的被窝里,心里有些羞涩,喜悦,还有动情,等了一会却是不见薛擎宇过来,放松下来的人不知不觉偏头睡着了。
再醒来薛擎宇不在屋里,床头已经放好了自己的衣物,杨梦荷起身穿好衣裙下地,见天色已晚,桌上也摆放着饭菜,杨梦荷想了下便坐下来用了晚饭,开门出去就听的门口的守卫道:“姑娘,王爷有令,让姑娘此后歇在此处。”
杨梦荷退回屋里,一直待到过了子时也不见薛擎宇回来,便只好上床脱衣歇息了,躺在床上的杨梦荷也再不能入眠,直到听到薛擎宇推门进来的脚步声,杨梦荷紧张的闭上眼睛装睡,一会洗漱完的薛擎宇上了床拉开被子躺下,杨梦荷觉的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脑海里冒出九年前在皇宫侍寝那一夜的情景,杨梦荷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还没有睡吗?”薛擎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在静寂的深夜显得低沉极了。
杨梦荷只得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薛擎宇探过来的脸。
“王爷,奴婢……奴婢……”
“以后不必等着本王,睡吧!”
薛擎宇说着把杨梦荷拉进怀里,头埋在杨梦荷的颈窝处嗅了几下,一只手从杨梦荷里衣里伸进去,抓握上胸前的柔软,低语道:“小荷,你真是个又蠢又笨的女人,本王又怎么会叫自己的女人吃苦受累呢,记着:以后除了本王,谁都没有资格命你做事。”
从此后薛擎宇就一直留杨梦荷在自己的身边,同吃同住,如果要住在军营,也会把杨梦荷带过去,虽说军营里没有女人,可御王带来的女人,留在军营也不会引起什么蜚言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薛擎宇对杨梦荷还是经常阴着脸,从不会温柔相待,发脾气摔东西骂人,那是常有的事。夜间虽在一个被窝里睡着,可是除了喜欢在杨梦荷的颈窝处嗅嗅,就是摸摸杨梦荷身上的软肉,然后一脸平静的抓着他每晚都要握在手里的那片柔软的地方酣然入睡。
刚开始杨梦荷还会想着薛擎宇会不会要了自己的身子,可一连多日过去,薛擎宇似乎就是把杨梦荷当做了一个抱枕,没有其他的心思。杨梦荷的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心想或许是薛擎宇看不上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的自己,不愿将就了自己。
平静的日子总会有些意外发生,一日早晨,杨梦荷睡得正香,被薛擎宇一把推醒:“蠢女人,快醒来,你哪里受伤了?”
杨梦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薛擎宇脸上有一份担心,但更多的是暴怒,用手指了下自己中衣下摆处的一点血迹,还有床上的点点血迹。
杨梦荷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憋红了脸也不知如何作答。这段日子每晚缩在薛擎宇宽厚温暖的怀中睡得舒适安心,竟是来了月事也毫无知觉。
“你这女人,哪里受伤了倒是说句话啊?”薛擎宇有些粗暴的开始伸手要脱杨梦荷的小衣查看。
杨梦荷这才又羞又怕的爬起身跪在床上,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瞅薛擎宇又要伸手过来,鼓起勇气说了句:“王爷恕罪,奴婢没有受伤,只是来了月事。”
薛擎宇皱了下眉头,低头看一下自己衣摆上的血迹,问道:“月事?那是什么?你没受伤怎么会流血?”
杨梦月愣住了,二十多岁的御王已经娶了正侧妃三个女人了,怎会连什么是月事都不知道,再一想有些了然,女人的月事对男人来说本就是污秽之物,那些女人又怎么会对一个王爷说起这个,该是早就有身边伺候的人算好了日子在来月事的这几日里避着王爷。御王府上不是就只有一个女人,这位不方便,自会安排到别处去。
“蠢女人,支支吾吾的,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如实说给本王。”薛擎宇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大清早被床上的血腥味惊醒,还关心起这个蠢女人来。
杨梦荷看着一脸怒意的薛擎宇质问自己这个女人的话题,有了些恶作剧的念头,起身在薛擎宇的耳边一阵低语,然后又跪在床上道:“污了王爷的眼,奴婢该死,还请王爷让奴婢这几日移居他处,身子干净了再来服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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