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看看。”
元菂还没动,那个邋遢男子却飞快地将窗子在元菂的面前关闭了起来,差点夹到了元菂的头发。
房门上发生了金属滑动的声音,好像是观察的窗口被打开,“你看,我就说没事吧。放心吧,关在这里的人,说什么都不奇怪。对了,好久没有新的安保人员调动了,你们怎么会被调到这里来值班?”
“哎,别提了。前几天,不知道哪来一个雇佣兵团,浩浩荡荡上百人,过来集体医疗。领头的是个十多岁的煞星,给了司徒一个下马威,一个人出手,撂倒了我们安保部几十个人。我这还算是伤势轻的,手臂骨折了。还有三十多个人,到现在还没能下床呢。弄得安保部门人力捉襟见肘,只好暂时性人员对掉一下。”
“真的假的,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下子撂倒你们这么多人?”
那人苦笑,“一点水份都不惨,不但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女孩子。”
“你给我说说……”
那两人把门上的观察窗口又划上了,两人说着闲话,离开了。
砰地一声,那窗子在元菂面前又打开了,元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大叔,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邋遢胡子道,“我是深井冰,吓死你也不犯法。”
互瞪ing……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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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荒诞遇不羁 - 中
围墙的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元菂侧耳倾听了一会,不好,是那个小子跟过来,真讨厌,不就是打了一架嘛,至于这样不依不饶的吗。她肚子饿了,不想打架。
“喂,神经病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阿里斯多德-尤里乌斯-布拉赫-哥白尼-堂吉诃德-海亚姆。”邋遢胡子一脸严肃地回她。
“真难为您了,这么长的名字也记得住。”元菂冲他微笑,心想,我要是信了,我就是个神经病了。“阿里斯多德-尤里乌斯-布拉赫-哥白尼-堂吉诃德-海亚姆-神经病大叔,”她一字不差地把他的名字复述了一遍,“我肚子饿了,要回去吃饭了。”
“好,下次记得早点来,再给我带点好吃的。”邋遢胡子一本正经地要求。
元菂通过窗口的格栅看着他严肃地表情,突然有点掰不下去了,“再见。”
“再见!”
前面已经开始有点小冲突的嘈杂声了,想必是那个小子跟这里的安保人员发生了冲突。元菂懒得理会,直接从高墙翻了出去。她看了看周围,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跑回去。
但是在森林中一路狂奔的她并不知道,那个满脸戾气的少年已经砸开了疯人院的院门,闯了进去……
一路狂奔到贵宾楼,都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了,好在贵宾楼里厨师一直守着厨房,她一口气吃了六分套餐,吓得主厨激动地一个劲儿冲二厨用手指比划着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唱rap。
元菂吃得心满意足,昏昏欲睡。眯着眼睛巡了一遍病房,回去顶楼的房间,一觉睡到了晚上。爬起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实在是像某种动物的生活啊。不过,肚子又饿了。
她摸着肚子溜达到餐厅,有些恢复地较快的队员,只要医生已经许可了,都自己跑来餐厅吃饭了,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元菂随便挑了个空位,坐在了队员堆里,听他们扯破天地吹牛皮,吹嘘军中各种牛人。元菂听了半天,问,“那你们有没有一个共同的军中偶像?”
“共同的偶像不好说,但是军神倒是有一位。”
“谁呀?”
“前联邦统帅,关南。”
关南?元菂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哦,说来听听。”
旁边一位绰号南瓜的队友一脸惊讶,“你居然不知道联邦统帅?”
“我才十七岁,又没正式参过军,别说前元帅了,就是现任元帅,我也不知道是谁啊?”
南瓜一脸‘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的表情,“现在的联邦没有统帅,自从关帅退役之后,没有人能够有他那么高的威望,所以元帅的位置一直空着,倒是上将有好几位。”
“来来来,介绍一下……”
于是漫长的睡前故事开始了……
元菂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一脑门的关帅的英勇传奇。唉,有句话说得太对了,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估计这些新队员,当年加入军队的时候,都有一个英雄梦吧,以至于这么多年,从军队都退役了,谈起这位前联邦元帅,还是满眼的尊敬和向往。
她换好了运动服,准备去餐厅打包点美食,去看望那位神经病大叔。刚到一楼大厅,噢噢,有熟人啊,这不是昨天打架的那位小子吗?
那小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旁边有不少精干的护卫。看见她出来,少年浓的像刀一样的眉峰一挑,顿时护卫们,把元菂的退路都堵上了。
元菂噗嗤一声笑了,“怎么着,都找到我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少年脸上的戾气渐盛,“你以为你逃得了?”
元菂乐了,“谁逃了,我为什么要逃,打输了的人又不是我。虽然我很懒,不怎么喜欢动手,但是朋友上门了,怎么都得欢迎一下。”说着,她直接朝最靠近她的一个护卫动了手。
这些护卫中,有几个人昨天在森林里见过她的身手,心里已经有了防范,但是有了防范也不管用,她的速度远远超过他们的预计。元菂一招得手,便占了先机,抓起一位护卫的身体直接甩向了其他几个护卫,众护卫倒是训练有素,一点也不慌乱,其他几人迅速闪开,直接向元菂扑了过来。
元菂乐了,招式套路一转,竟然是昨天那位少年的套路。天马行空,羚羊挂角,神出鬼没,专冲着关节处下手,没一会,几位护卫纷纷捧着脱臼的手臂退在一旁,一言不发。有什么好说,丢人丢大发了。没看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吗。
少年的脸黑到不能再黑了,刚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旁边一个人按住了肩头。
那人长相英武端正,一张国字脸,给人一种忠诚可信的感觉,面相倒是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他往前走了一步,正色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请你去跟我家先生见一面。”
元菂顿时脸色一正,正经地好像刚才出手的人根本不是她,“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少年心中的小账本上不由得给她又多加了一条罪状,看人下菜碟,狡诈阴险。
“不过,”元菂话锋一转,“我跟你们也不熟啊?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不要跟陌生人乱走。”
那人竟然一时无言,这位无赖的样子,颇有先生当年的风范啊。
大厅里动静已经引起了一些队员的注意,就这动手的几分钟时间,已经有不少队员闻讯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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