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轻轻搂住竹青,喉头跟着哽咽起来。
竹青的气,我知道。
当初她那样惨死,心中怨恨不平。
眼见南宫少白包庇,必定更是恨之入骨。
不过没有关系,南宫少白包庇与否。
这林鸢鸢,都活不了多久了。
“我答应你!”我轻轻拍着竹青的后背,“我一定亲手杀了林鸢鸢!”
……
南宫少白来的时候,脚步匆匆。
身上,也换了一套衣裳。
似乎不想别人,嗅到那股杀气。
将药递给炎烮之后,炎烮便有模有样的给我敷上。
说来也是神奇,那黑色的药粉落在伤口之上,居然变成了膏状物。
顷刻,便封住了伤口。
那浓水,也就此止住了。
“灵儿,感觉如何?”南宫少白赶紧望向我。
“像是冰一样的沁凉,似乎不怎么疼了!”说到这里,我绽开笑容。“皇上见臣妾不痛,皇上开心吗?”
“什么话?朕自然开心!”南宫少白笑道。
“既然皇上开心,能不能答应臣妾一件事?”说完这句,我坐起身低头行礼。
……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答应朕接受封赏
我坐直身子,对南宫少白低头行礼。
南宫少白愣了一下,而后微微皱眉。
“今个倒是稀罕了,你从未求过朕什么!”南宫少白扶起我。
“皇上!”我抬头对上南宫少白的眸子,“臣妾的烫伤,和皇后无关!一切,都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所以,请皇上不要责怪皇后!”
“你为她说话?”南宫少白拧眉。
当然!
南宫少白这么包庇林鸢鸢,若我刻意背后煽风点火。
想必,会让南宫少白的心中留下一个疙瘩。
顿时表面不会显露,也会对我有所保留。
任哪个男人,也不喜欢挑事的女人。
古往今来不管是明君还是昏君,都钟爱善解人意的可人儿。
因为这样的女人,越发的楚楚可怜。
能让人,心生怜悯之心。
“不是替皇后娘娘说话,而当真是我们错了!”我微微蹙眉,眼泛愧疚。“皇后娘娘病中未愈,皇上便宠幸臣妾!尽管臣妾和皇上彼此相许,情不自禁!可终究,是错了!皇后生气,那是应该!越是生气,便证明越在意皇上!”
说到这里,我扬起嘴角。“臣妾很庆幸,有人和臣妾一样深爱着皇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说这番话,当真不吃醋吗?”南宫少白轻叹。
“说不吃,是假的!”我灿烂道,“但臣妾爱上的是君王,就注定得有常人难有的度量!否则这日日吃醋,岂不是太过痛苦了?倒不如不争不抢,平心静气的好!皇上想来,臣妾迎接!皇上不来,臣妾等着!总之,臣妾时时刻刻都恪守本分!”
“你真懂事的让朕心疼啊!”南宫少白拧眉摇头,“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去心疼皇后娘娘吧!”我轻轻推了推南宫少白,“之前那么一番训斥,一定让娘娘伤心了!现在臣妾的手已经不疼了,皇上可以去千玺殿了!臣妾请皇上,消除误会!免得以后再见面,臣妾不好做人呢!”
“可你这伤……”
未等南宫少白说完,我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如今臣妾手伤未愈,肯定是不能侍寝的!皇上还是别招惹臣妾了!免得臣妾又痛!”
“好端端的,又生气了!”南宫少白拍了拍我的肩膀,“罢罢罢!朕答应你去千玺殿,可你也得答应朕,好好的接受封赏!”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挑过我的脸颊。
眼中,闪着点点炙热。
“你的妃位,朕封定了!”南宫少白扬唇。
刚说到这里,春花走了过来。
手里,端着一杯茶。
“小主,喝些茶吧!”春花轻声道。
听春花这么说,南宫少白的目光落向茶杯。
“什么茶?”南宫少白皱眉问道。
“不知道!”春花赶紧道,“是皇后让内务府送来的!”
这么一番话,让南宫少白的面色凝重起来。
可只是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喝些茶水,口中有味!这皇后指定送来的,必定是茶中极品!”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望向我。“不过茶不易多饮,免得入夜不能安寝!”
……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我要离开皇宫了
南宫少白望向我。“不过茶不易多饮,免得入夜不能安寝!”
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话,南宫少白对我笑了笑。
而后,转身大步的走开了。
春花望了茶杯中的水一眼,便将其洒在了地上。
“哼!本以为南宫少白对萧灵是情真意切,却没有想到还是心怀叵测阴险狡诈!”说到这里,竹青的脸从春花的面容上显现出来。“这能致人终身不孕的茶,他终究默许你喝下此物!”
或许在南宫少白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个女人配替他孕育子嗣。
这种人,注定要断子绝孙的。
“夏雨呢?”我想了想望向竹青。
“厨房候着呢!”竹青道。
自从上次之后,我便让夏雨去厨房帮忙。
这近身伺候的,只留下了春花。
正好,让竹青附身所用。
不过春花虽然不同夏雨那般,是林鸢鸢的眼线。
可她,却是南宫少白的耳目。
因为在我被烫伤之后,春花私自去过金殿。
和南宫少白,汇报了我的情况。
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鸢鸢自以为聪明,可南宫少白却更加狡猾。
林鸢鸢通过夏雨监视我,而南宫少白通过春花监视我以及林鸢鸢。
若是只是常人,必定不会洞悉此事。
想必,会一直被南宫少白玩弄在鼓掌之间。
经过冷宫的事情,我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那李公公虽之前都在辅佐林鸢鸢,其实一直听命的却是南宫少白。
兴许李公公的‘失宠’,也只是南宫少白的一个计谋而已。
只不过瞒过了众人,也包括林鸢鸢。
这里头的事情,真是太过复杂。
……
竹青离开,我便帮着炎烮收拾医箱。
炎烮撇了我一眼,轻轻握住我的手。
将我的手,放到一旁。
“别碰着伤口!”炎烮淡淡道。
这个男人好生的奇怪,昨夜还那般热情如火。
可再见,却冷冰冰的。
似乎,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皇叔!”我娇嗔起来,“我……”
还没有说完,炎烮便捧住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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