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跳的起劲,外面却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我看到了拓跋流云。
此刻的拓跋流云正望着我,满脸的讥讽。
之前被我剃的乱七八糟的胡子,此刻已经是干干净净。
虽然留着好几道口子,可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果真是有病啊!”拓跋流云笑眯了眼睛,“别人家被打入天牢,一个个哭丧着脸!你被打入天牢,乐呵呵的跳舞!果真……病的不轻啊!”
“呦!刮了胡子倒像是个人了,可说的照样不是人话呢!”说到这里,我走到了门口。“拓跋流云,你得意什么?你觉得我巫灵是那种宁愿自己死,也不会拖人后腿的菩萨心肠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拓跋流云顿时变了脸色。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死了,会拖着你一起!”我对拓跋流云眨巴眼睛,“黄泉路上,好有个照应!”
“你……”拓跋流云狠狠的指向我,“你们中原的女子,当真是好生恶毒!”
“恶毒?”我一脚踹在了牢门上,“比起恶毒,哪赶得上你们蛮夷的女人!”
“哈!是你不知好歹推倒了皇后,这与我蛮夷族的女人何干?”拓跋流云狠声,“幸亏不用带你回蛮夷了,你若是去了势必会惹是生非!”
“拓跋流云,你是乌龟王八……”
我的怒吼还没有喊完,就被拓跋流云一伸手给捂住。
奋力挣扎之间撞在了门上,我痛的直接摔倒在地。
想要爬起来,却哆嗦着怎么也爬不起来。
“你怎么了?”拓跋流云拧眉,“脸色这样苍白!”
……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灵蛇之血解毒
卷缩在地,我瑟瑟发抖。
当真是起不来了,任何一个动作都让我万箭穿心般的痛。
那痛一跳一跳,瞬间便能蔓延入脑那般。
痛的我的耳中,嗡嗡作响。
“你受刑了?”拓跋流云蹲下身子望向我。
将目光转向拓跋流云,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如果我杀了拓跋耒姩,蛮夷会大动干戈吗?”
其实知道耒姩是假公主的时候,我预测了蛮夷族的用意。
他们以公主和亲,那南宫少白势必也要交出拥有同样尊贵身份的女子过去。
这样的话,蛮夷族就算是有个人质在手了。
之所以故意找耒姩这么一个骄横的女人假冒公主,是料定她不是省油的灯。
到时候在后宫兴风作浪,搅的天翻地覆是最好。
若是不慎被南宫少白处死了,那么蛮夷族就有出兵的借口了。
“她?”拓跋流云皱眉,“我是说,本族公主和你入狱有何关系?”
“她在我身上,插满了毒刺!”我盯住拓跋流云的眼睛,“那种生于毒蔓,肉眼不辨的隐刺!”
我的这番话,顿时让拓跋流云暗下了脸色。
似乎在沉思,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
“手拿过来我看看!”拓跋流云道。
“干嘛?”我气喘吁吁,“我还能说谎不成?总之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你!我若出不去这天牢,你便不能离开中原!若我能出得去,拓跋耒姩必死!”
“既然如此,你还怕甚?”拓跋流云皱眉,“我看看又如何?”
听拓跋流云这么说,我想了想还是硬生生的撑起了身子。
等微微颤颤的走到拓跋流云的跟前,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拓跋流云一把抓住,便掀开了袖子。
这个举动,让我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轻点!”我大叫。
“驯服野马的时候,你倒是硬的很呢!”拓跋流云撇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手臂上。
望了望,之后松开。
“那些毒蔓原是长在尸体上的,但早已被我下令斩草除根!却没有想到,还有人留着!”说到这,拓跋流云望向我。“这刺虽然不会让你死掉,却能让你痛到生不如死!”
“是,我已经感受到了!”我轻轻拽下袖子,“所以,我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不!”拓跋流云摇头,“世间万物,一物克一物!有一种灵蛇,专门以毒蔓为食!所以,只要服用这种灵蛇的血,便能融了这隐刺!可……”
“可什么?继续说!”我赶紧道。
“可那蛇命为灵蛇却有剧毒,以毒攻毒必有后遗之症!”说着拓跋流云望向我,“最关键的是,那灵蛇是蛮夷稀有的物种!所以……”
“你这是找着借口离开吗?”我扬起嘴角。
“笑话!”拓跋流云甩手,“若我想走,谁也拦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好了好了!”我微微皱眉,“那你寻个借口回去吧!”
“你……不怕我走了就不回来?”拓跋流云试探性的望向我。
“若你不回来,我就亲自去蛮夷!割掉你的dan蛋!”
……
正文 第二百章 要亲亲
入夜,牢房阴冷。
寒气伴着霉湿的气味,一层层的涌进呼吸中。
呛得我喉咙发痒,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那咳嗽引起剧烈的颤动,让我的冷汗不停的淌下。
但尽管如此,我的身体却是发烫的。
外冷内热,像是被一团火包裹着跳入了冰河之内。
可那火,依旧没有熄灭那般。
正咳的泪眼朦胧之际,垂下的视线突然看到了一双靴子。
等我顺着靴子往上望去,顿时欣喜起来。
一时间,居然忘记了痛。
“皇叔!”我赶忙站了起来。
“脸色苍白还强颜欢笑!”炎烮冷目。
“皇叔这是在心疼灵儿?”我笑眯了眼睛。
“心疼?”炎烮冷哼,“没有心,怎么疼?”
“皇叔!灵儿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温柔点?”我委屈的撇着嘴,“好歹,灵儿是皇叔的人呢!”
“说清楚点,你只是把灵魂交给了我!”炎烮拉开距离。
“不,还有身体!”我一把挽住炎烮的胳膊,“当初的契约,是交出灵魂和身体!”
说到这里,我对炎烮眨巴眼睛。“灵儿的灵魂早就是皇叔的了,现在只剩下身体了!皇叔什么时候,拿走灵儿的身体呢?”
“说出这样的话,你算是女人吗?”炎烮一把甩开我。
这么一下,让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为了减轻痛苦,我蹦极身体。
可纵使这样,还是咳出了眼泪,
“是不是女人,皇叔最清楚!”缓了缓我对炎烮笑道,“灵儿一丝不挂的时候,皇叔看过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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