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结帐之后两人离开餐厅,李芳月突然走在他的身边大胆地挽着他的手臂。“好久以前,我就幻想过有一天能挽着你的手,在街上散步……他看见她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胸口一紧地叹息着。
两人走在路上,她依偎着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多年的梦想成真,她的脸上微微发热,洋溢着被幸福包围的光彩。但是她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她该把握这短暂的永恒。
“我是不是太孩子气了,尽想望无聊的心愿,与你一同吃饭、一同看电影、一同做好多好多的事;我是不是人贪心了点?”她忽地松开他的手跑到前方几步远的距离,回过头稚气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着圣诞老公公送来礼物的小朋友一般。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她就在前方,卫平一个箭步便将她抱个满怀。“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吗?”
真情流露的举动令街上的行人都注视着他们两人……
而当他在为自己所作的决定感到犹豫时,她又挣脱他的怀抱。“这样就好,足够了,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心中还有我便足够了。你还陪不陪我去唱歌?”她的眼中虽然有泪,可是脸上却充满着喜悦的神情。
“我们走吧!”也许现在最想发泄情绪的人是他吧!
中山路上的KTV店一大堆,真要选还真不知如何的选才好。于是两人就近走进一家看起来气氛挺不错的KTV。
整个晚上,都是她在唱歌,她唱到悲伤时,他随之黯然;她唱到快乐时,他也随之高兴。
为什么就连歌声两姊妹都如此的相像呢?他的心情反覆的为她所左右,几首歌唱下来,他突然大吼一声:“够了!”所幸音乐的音量够大,他的声音并未传出门外。
她放下麦克风不解地看着他,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将坐在身旁的她抱起,疯狂地亲吻着她,她挥动的双手不断地敲打着他,在一阵无效的抗拒之后,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开始慢慢的回应,毫无保留的回应。
热吻之际的他竟在最销魂的时刻想起了李芳仪,瞬间热情冷却,而她也察觉了他这些微的转变,由于不愿让自己来结束这场吻,又或是长年累积的思念溃堤,她化被动为主动,试图再一次唤起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他逐渐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欲占据了他的心头,原始的欲望开始使唤着他的双手随着她急促的娇喘声,身上的钮釦一颗颗地为他解开;每解开一颗便更加的陷入情欲的漩涡。
一共只解开了四颗钮釦,他的欲望却提升至最高点,缓缓地将她的上衣向左右两旁拉开,上衣滑落到她的腰间,半裸的她就这么的坐在他的眼前,她害羞得想要以双手来掩饰他炽情的注视;可是未完全解开的上衣却如同一道枷锁,限制了她的双手的动作。
焦急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接下来的发展已不是她能预料得到,除了闭上双眼,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无法后退了!雪白的胴体在晕暗的灯光下微微地颤抖着。
他的双手由脸颊开始轻柔地抚摸她,纯洁无瑕的肌肤,雪白中带点红晕,他轻轻的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她明显的震动了身躯又随即静止……就像一座完美无缺的雕像,而他便是雕琢她的男人。
衷心的赞叹后,双唇再度纠缠,含蓄进而激情,舌尖的探索令彼此的中枢神经崩溃;轻吻着她颈项上的动脉,她仰起头让他恣意地品尝;加重吸吭的力道,她便发出令人心神涣散的呻吟。
他不知足的向下……脸颊感到两股温热的包容……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仿佛回到襁褓时的婴儿期。
铃……电话的声响突然响起。两人像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似的惊醒,原本完美的激情霎时荡然无存。
“喂!有什么事吗?”回过神的卫平接起电话。
“您好,您的时间还剩十分钟,请问还续唱吗?”他回过头,李芳月已经穿好上衣。
“再追加一个小时。”他觉得两人都需要一段时间来回复彼此的情绪。
她穿好衣服后便默默地低着头,刚才的激情在她身上已成不到任何踪迹,卫平突然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我改变主意了。”她毅然地抬起头,充满信心地说着。
卫平的喉咙似乎感到一股燥热,干吞了一下口水,心底十分不安她会说出什么话。
“现在要我忘记你已是不可能,原先总以为可以将对你的情感尘封,如今再也做不到,如果要你选择芳仪或我,你会选择谁呢?你将这一把火点燃,你的答案呢?”卫平无话可说,无论自己作何决定,伤害一定会造成,就算此刻心底有了盘算又如何说得出口。
“也许该给你一点时间来考虑,不过,无论你选择谁,我们两姊妹都会认命,但是请你记得,一旦决定后再付出你的温柔,好吗?我们该走了。”
卫平将她送回家后,独自开车直奔垦丁国家公园,他好久没有来这里了。躺在沙滩上听着浪,潮起潮落,看着星光闪闪烁烁,仿佛又回到过去……
飞机失事,失去双亲……年少轻狂,飙车滋事……一纸泛黄的“结婚证书”,负气离去的姿嬿、美鹿大方的李芳仪、温柔婉约的李芳月。
宋姿嬿变成了李芳月,他该不该遵从母亲的遗命呢?
虽然刚才差点与李芳月有肌肤之亲,但是在情感的路上,他仍觉得他爱的是李芳仪;自己的感觉和母亲的遗命,哪一项比较重要呢?
数着天上地星星,期盼会有答案……卫平的眼皮开始沉重,这时脑中突然又闪过某些讯息,不对!
为什么姿嬿她会突然多出一个父亲和妹妹呢?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如今想起,自己到觉得好笑。
算了,下次再问清楚吧~沙!沙!沙!……浪潮的声音仿如大自然的催眠曲,黑夜中的流星不时地划破星空,思考在此时已不再重要。
清晨的曙光叫醒了躺在沙滩上的他,弥漫着雾气,周围显得有点飘渺。他站起来伸伸懒腰,摆动双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海的味道在此时似乎有提神的作用,不过一旦清醒之后即将面对约又是无情的现实。
卫平播电话给柏行,将他吵了起来。“喂!柏行吗?起床了!今天我会晚点到公司,可不要将我列入‘失踪人口’。”
“有没搞错?大清早的,你在哪里打的电话,自己睡不着就打扰我这‘重眠人口’,人不够意思了!”柏行似乎尚未清醒,声音由干涩的喉咙所发出的,显得有点粗嘎。
“就这样了!”卫平并不急着回去,任性的出走为他带来短暂忘却烦恼的片刻。
“喂!喂!喂!”柏行着急的大喊,无奈卫平早已挂断电话。
好久没有这般逍遥的卫平到四处晃了晃才回到公司,公司已经乱成一团。
卫老夫人找不到孙子,行动电话收不到讯号,打死柏行也无法得知他的下落,结果整个公司在卫老夫人的大力飞飙之下人人自危,只见柏行直挺挺地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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