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演丢下衣服就要出去:“我找他去。”
萧绾清忙拉着他:“你别冲动,他没把我怎么样,这么晚,也没几个人知道,二嫂子和她丈夫不会说出去的,你现在去找了闹了,会被人越传越离谱的。”
姜演想想也觉得是,明明没什么,被人一传可能就有什么了,对萧绾清的名声可不好。
他忍下来:“明天不去打猎了,我装个门和栅栏。”
第二天,姜演早早地就起来了,拿了砍刀上山去砍了树扛回来,又拿桶去提了几桶泥,去河沟里搬了些石块回来。
萧绾清帮不上忙,只能给他做做饭送送茶水,对面二嫂子的男人闲着没事还过来帮忙,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墙,也不问。
忙了两天就把墙打起来了,瘪子都不敢从门口过,请二嫂子一家吃了饭,谢了他们帮忙,姜演又照常去上山打猎。
晃荡着就到了中秋,这是玉临笙登基之后,第一个正正经经的宫宴,端午节因为登基的事,连宫宴都准备的太仓促,为此中秋宴,礼部的人很是上心。
不仅安排了歌舞杂耍,点了许多的彩灯,购置了许多的烟花,还专门在湖里放了河灯,到处收拾的绚丽多彩。
程静一大早就进宫给两小只送早饭,正赶来他们和一群嬷嬷宫女闹呢。
“我不穿,我要穿我娘亲做的,我不穿这个。”
嬷嬷们拿着尚衣局送的衣服追着他们满屋子跑,两小只说不穿就不穿。
程静进来他们就扑在她腿上了:“姑姑,我们要穿娘亲做的衣服,不想穿他们的。”
2 第六百六十章 你是娘亲的,别人不能喜欢
一旁的嬷嬷说道:“程小姐,那些衣服都是家常的,今日是宫宴,两位殿下穿那个,太寒酸,不合适。”
程静放下食盒,把他们牵过去,从萧绾清收拾的一大堆衣服里捡了几件出来。
“皇上教导殿下节俭,这些衣服殿下喜欢也还能穿,样式也不比尚衣局做得差,而且料子也都是好的,有什么寒酸不寒酸的?就穿这几件,挺合规矩的。”
嬷嬷们不敢说话了,程静给他们穿好了,又给他们绑了头发,让他们先吃了饭,这才送他们去勤政殿。
在勤政殿玩了一会儿,玉临笙就带他们去宫宴了,两小只就坐在玉临笙身边,和他一桌吃饭,两位小殿下受宠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为此也没有人说什么。
宫宴必有歌舞,领舞的就是许洳,她很有心思的跳了飞鹤,一袭白衣舞的像是仙子,刻意的一直看着玉临笙,眼中目光流转,殷殷切切。
他们刻意的模仿萧绾清,在湖里放了莲台,让许洳在一片灯光之中跳舞,为了不让别人抢了她的风头,连伴舞都免了。
玉锦辰要吃螃蟹,玉临笙就给他剥,反倒是玉锦瑄细细的看着,一舞毕,许洳从莲台下来见礼,玉临笙没说话,连问都不曾开口问一句,许洳留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跪在那里。
眼看下一场歌舞要上场了,许洳自己大胆的开口说道:“皇上,小女想敬皇上一杯。”
她说的突兀,众人都抬眼看着她,玉临笙依旧没抬眼,似乎没听见。
玉锦瑄说话了:“我爹爹不喝酒,你不用敬了,下去吧,我们还要继续看跳舞呢。”
许洳依旧说道:“皇上,小女思慕皇上已久,小女别无他愿,只想敬皇上一杯。”
玉临笙这才抬眼看着她,语气淡的听不出情绪:“朕在带孩子,不喝酒,下去。”
她还不走,宁正玺说话了:“许大人就是这么教女儿的?赶着往上贴?”
许渚脸上挂不住,瞪了许洳一眼,她才不甘心的退下。
玉锦辰趴在玉临笙耳朵边小声问道:“爹爹,什么是思慕啊?”
玉临笙纠结了一下:“就是她喜欢爹爹。”
小家伙不高兴了:“你是娘亲的,别人不能喜欢。”
玉临笙夹着蟹黄沾了点醋喂给他:“是是是,爹爹是娘亲的,吃东西吃东西。”
他乖乖吃了,又是一阵歌舞,看久了就没意思了,两小只都窝在他怀里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德安小心的拿了一块毯子过来盖给他们。
宫宴还没结束,玉临笙就带着他们回去了,德安亲自把热水接进去,玉临笙给他们洗了脚,让他们睡好了才又到书桌边看奏折。
德安小心的呈上一封信:“皇上,宁王刚刚送的奏折。”
玉临笙接过来看,是宁姝的信:“找遍九州十四郡,无踪。”
心,猝不及防的疼起来。
前几日,他拜托明绛和苏普珍派出去寻找的人,也说没有踪迹,她会去哪?她能去哪?
2 第六百六十一章 赐婚许洳
玉临笙头痛,扶额许久,才淡淡的吩咐:“明日一早,宣萧简从进宫,朕要见他。”
“是。”
第二日下了早朝,萧简从就来了勤政殿,让他们端来酒,打发走外人和他喝。
“兄长,嫂嫂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萧简从饮了一口:“清儿不见了,她恨死我了,几个月了,一句话没带回来给我,孩子也不管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
玉临笙也喝了一口:“嫂嫂送回来消息,他们找了九州十四郡,都没有消息,白原说,她没有看信,她就这样误会我了,走的干干净净,让我找不到,寻不着,让我后悔。”
说到这里他就难受,干脆拎起酒坛猛灌。
萧简从说道:“给你出主意的是我,有火往我身上撒。”
玉临笙叹了一声:“八月了,两个多月,她能去的多远,明绛的人没找到,苏普珍的人没找到,嫂嫂的人也没找到,她又不会武功,她能去哪呢?我留给她的那些地契印章,她一个地方都没去。”
“只怕清儿,是在和你生闷气呢。”
玉临笙喝了几口,萧简从拦住他:“别醉了,省的被人算计。”
他意有所指,玉临笙也就不喝了。
萧简从另说起一件事:“许渚想把许洳塞进宫里,两次都没有如愿,只怕还会有后招。”
玉临笙笑了笑:“后招?那我就断了他的后招,许洳那么大年纪了不嫁人,也白白耽误了,劳烦兄长为我查查,哪位公子,家有恶母,身染顽疾,时日不多,我给他赐婚冲冲喜。”
萧简从笑起来:“这个简单,我倒知道一家,庐州知府的三公子,早些年流连花楼,染上了花柳病,日日服药熬着身子,元妻和离,家里正在为他物色姑娘冲喜呢。”
玉临笙站起来就去写圣旨,利利索索的盖了玉玺。
“德安。”
门口守着的德安立马进来:“皇上。”
把圣旨给他:“去丞相家传旨,再去庐州传旨。”
“是。”
德安忙去了,萧简从笑起来:“你的动作,也太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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