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笙依旧蹲着:“你都十三岁了还要压岁钱?”
“当然要了,为什么不要?”
伸手捏住她的脸摇了几下:“小财迷,我的俸禄都给你放着,每个月就五两银子给我使,你还要找我要压岁钱?你怎么那么黑心啊?”
说着还轻轻戳戳她的小肩膀。
萧绾清摸摸自己的肩膀说道:“你吃的是我买菜做的,你穿的是我买布做的,就连你写字的笔墨纸都是我给你买的,你哪用上钱了?”
玉临笙瞄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拿去喝酒了,没钱。”
萧绾清又撅了嘴:“那以后你的酒我也买了,你一个铜板都别想拿着。”
玉临笙顿了顿,立马蹭过来抱着她:“绾绾,你不能这么狠心。”
大脑袋放在她的小肩膀上,玉临笙可怜巴巴的说道:“就算我不用买个什么,要是兜里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也太丢人了,你怎么说也得给我两个铜板装装样子吧。”
她默了默,玉临笙再接再厉,揉着她软乎乎的小脸说道:“压岁钱我一定给,还是每个月五两哈,乖,听话。”
她点点头,玉临笙笑道:“这就对了嘛,真听话。”
(VIP卷)萧宁篇1 第八百六十六章 我翻墙进来
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把她抱过去放在腿上,拿起地图继续看,萧绾清就把脚伸到火盆边烤着。
白原从外面跑进来:“将军,胡人猛攻幽州,宁正玺的大军被风雪困住。”
玉临笙立马问道:“战况如何?”
“宁正玺惨败。”
玉临笙忙把她抱去床上放着,转过来说道:“安排人布放,警惕胡人调转枪头。”
“是。”
白原立马跑出去,玉临笙拿了盔甲,边穿便说道:“不用等我吃饭了,自己早点睡,不想洗碗就留着我回来洗,不许不吃饭,不许吃冷饭。”
她坐在床上听着他每次出去必说的话点头:“知道了,你早点回来,我不给你留大门。”
玉临笙拿了寒光放在身上:“把大门锁好,我翻墙进来,你把房门给我留着就成了。”
“知道了。”
他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立马跑出去。
宁正玺是燕国战神都能惨败,那这队胡人的势力就不能小觑。
和玉临笙料想的差不多,宁正玺这次碰上了硬岔子,大风雪吹得他们在雪野里乱了方向,粮草也端了,鏖战多日终是坚持不住,陆离带兵援助,却连他们在哪都找不到。
大营里能拿主意就剩下宁姝了,唐安和小卫也顾不得宁正玺说关着她的命令,冲进营帐就把她放了。
宁姝问了情况,立马下令:“全部撤回城内,点起烽火为他们引路。”
“是。”
大军有条不紊的快速撤进城内,第二日胡人大军就杀来了,大风雪中马嘶阵阵,幽州城下黑压压的一片。
宁姝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手里发凉微抖,弓弩手已经准备好了,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城内的投石器已备好,火盆中烈火熊熊,旁边一只只塞满炸药的酒坛也备好了。
唐安说道:“郡主,他们似乎没有攻城的打算。”
宁姝细细的看着:“不和他们耗时间,打。”
她一声令下,距离较远的投石器飞出许多点了火的酒坛,落在胡人的大军里就是一声震天的爆炸声,胡人马匹受惊,被他们驱赶着往城门冲来。
带着铁钩的链子被大弓箭射上城楼,勾住砖缝,怎么也砍不断,胡人顺着链子爬山城楼,被守城的士兵长枪挑了下去。
厮杀惨烈,不远处几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坐在马背上,其中一名青年喃喃道:“又是她?那个女人是谁?”
旁边的人看了看说道:“那是宁正玺的女儿宁姝,上一次和我们交过手。”
那个青年是赫连部的大王子柏寒,上一次宁姝一身血污,但他还是看出来他是个姑娘,以至于这次远远地就能看出来。
知道她是宁正玺的女儿,柏寒兴趣很浓:“野性的女人,撤。”
身边的人都愣了愣,但还是去下了命令。
宁姝砍杀了一个爬上来的胡人就瞧见胡人大军退去,她也没有很高兴。
“传令,白天燃烽火夜里放烟火,不管怎么样,总要让他们看得见幽州城在哪。”
(VIP卷)萧宁篇1 第八百六十七章 我们两个拜把子做兄弟
“是。”
他们去传令安排,宁姝咬着唇不让自己哭起来。
萧简从生死不知,宁正玺生死不知,就连陆离也没有消息,她哪头都顾不上。
不过宁正玺没事,就是伤的挺重。
萧简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听到宁正玺带兵出来打仗,竟然不要命的偷偷过了边卡跟着出来,不过也幸好他跟了出来,才能把宁正玺从雪窝里刨出来
宁正玺他们迷失在雪原惨败后,柏寒并没有放过他们,一面攻打幽州城一面让人去扫尾。
宁正玺的模样该是和军队走散了,也没个人帮他们,萧简从先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把身上带着的上药撒在他身上,宁正玺还有点意识,半磕着眼看着他给自己上药。
“臭小子,你救了老子,老子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敢祸害我闺女。”
萧简从撕了衣裳给他绑住伤口:“您就别说话了,快想想怎么回去,我不懂行军打仗,这么大的风雪,我们往哪走啊?”
宁正玺一脸鄙夷:“废物,吹个大风雪你就找不着路了?”
您自己还丢了呢?
萧简从特别想把话说出来,又怕把他气病了只能忍着。
给他把伤口绑好,萧简从开始脱衣服,把身上的火鹅绒棉衣脱下来套在他身上。
“您快想想怎么怎么走啊。”
宁正玺缓了一会儿,往外看了看:“吹得是西北风,你跟着风走就成。”
萧简从瞧着外面打着旋夹着雪的风愣了愣:“您没逗我?”
宁正玺一巴掌扇他头上;“让你小子走就走,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萧简从扶着他出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即便身上有大裘,可根本没有火鹅绒暖和,但他还是忍着,没有脚力,只是扶着宁正玺走。
可宁正玺伤得重,走了没多久就倒了,萧简从只能把他背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走了一天一夜,萧简从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浑身冻得僵硬,脸都动青了。
宁正玺也是脸色青白,但还有力气嘟囔:“没落尽下石,你小子算个东西。”
萧简从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人,不是东西。”
宁正玺笑起来:“你不是东西,哈哈哈。”
萧简从不想和他说话了,这死老头子给他下套。
又走了一段路,宁正玺问道:“你多大了?”
萧简从老实回答:“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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