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姑娘,属下怎么劝,也没有劝得住蜜儿小姐。最后,她还是被天长劫持了。但是,据属下所知,那个地瓜已见过天长了。”地久神秘地说:“巧儿姑娘,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我们把天长给……”地久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此事万万不可,天长是门主要的人,他若是有什么差池,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地久走进巧儿,试探性的问道:“巧儿姑娘,是不是这个天长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
“不该你知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巧儿姑娘,属下只是感觉好奇而已。”地久想在巧儿的口中探出天长的身份,却什么也没有探听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天长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巧儿姑娘,若是蜜儿小姐向您一样冰雪聪明,沈家的产业早就是门主的了。”
巧儿不屑的笑了笑说:“呸,她算是什么小姐,不过是个孽种而已。”地久还想知道什么,却听巧儿说:“你退下吧,蜜儿的事我会向门主禀告的。”
“属下告退。”
中秋节,本应是团圆的节日。每逢佳节倍思亲,老太君等待沈傲雪的消息,等的可这是望眼欲穿。
“奶奶抱抱……”沈雨夕坐在老太君的身边,张开手臂。像个孩子一样,做出了一个要抱抱的动作。
“好,乖孙子,奶奶抱抱。”
此时,静心堂内,除了一直在忙碌的奴婢,就只有这祖孙两个人。
老太君抱了抱雨夕,摸着他绝美的小脸蛋说:“乖孙子,你虽是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你却是我沈家的心肝宝贝啊。”老太君爱抚的看着雨夕那双纯净的眼睛说:“你从小就是在你大伯母的怀里长大的,是你大伯母的奶水养育了你。后来你大娘嫁进沈家,对谁都凶巴巴的,唯独对你疼的是不得了啊。”
雨夕似乎像听的很明白一样,眨着大眼睛,看着老太君。
“你十二岁发高烧,得了痴儿的病。你大伯父走遍三山五岳,寻访神医,都没有治好你的病。这可如何是好啊。”
“奶奶,雨夕聪明,雨夕不是痴儿。”
“对”老太君把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了呵呵地说:“奶奶的乖孙子不是痴儿,是奶奶的心肝宝贝。”
正在此时,锦绣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慌张地说:“老太君,不好了,金满堂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老太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二老爷把二夫人给找回来了。”
老太君听了锦绣的话,又不慌不忙的做下了,慢慢的说:“锦绣啊,青峰一直都宠着悦环,所以悦环才会如此猖狂,老身也管不了,随他去吧。”
“老太君,现在是二夫人把仙沐给抓到了金满堂,要活活的打死她,谁劝也不行。”
“那就去找雨轩和清香,快去。”
“是”
老太君拉着雨夕的手说:“乖孙子,你想你娘了吗?”
雨夕高兴地拍着手说:“奶奶。雨夕要大娘。”
“嗨,这个仙沐真是没有一个当娘的样子,连个痴儿都不知道想她。”
“奶奶,雨夕要大娘。”
“好,奶奶这就带雨夕去看大娘……”
此时,沈家大部分的人已经齐聚金满堂。就在金满堂的地下通道内,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在阴暗的房间里,说:“儿啊,当初为了把你们兄弟两个交给沈家,娘就把你哥哥交给了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娘,天长是我哥哥吗?”地久通过铁栏杆问道。
“当初为了方便你兄弟两个相认,娘便把你们的名字叫做天长地久。但是,为了保护你们兄弟两个人,娘又给你起了名字叫做庆生,是你爹青峰之子的意思。”
“娘,儿子要怎样才能证明天长便是我哥哥呢?”
“儿啊,当初你们兄弟两个分开的时候,娘用金簪在你们的肩膀上划出了一道血印。你的伤在左肩,天长的伤在右肩。”
“娘,您的苦日子就要过到头了。如果天长真的是我哥哥,我一定会和哥哥联手,救出娘的。”
“儿啊,你快走。你在这里若是被发现了,定是死路一条。”
地久抹着眼泪离开他娘,他发誓要救出她的娘亲。
地久正在思索中,忽然被一个东西打中,仔细一看,是一包药和一张纸条。纸条的大概意思是说:“这是一包假死药,再过两个时辰给你娘吃了,也许这样可以保住你娘的命。”
地久赶忙左顾右看的不见人影,便偷偷的回到关着天长的牢房。心中却惴惴不安,此人究竟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可以听到她们母子的谈话,自然也可以知道天长的身份,那么天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天长被地瓜打晕了便被送回牢房,此时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地久打开牢房的门,心中忐忑不安的走近天长。看着天长被蜜儿折磨的体无完肤,心中真不是滋味。此时的他,心情紧张的无以言表小心翼翼的用刀挑破衣服,仔细的看着天长的肩头。
正文 第078章 悦环这是要唱哪出戏啊
地久掀开天长 的衣服,居然让天长身上的伤痕给惊到了。有的伤痕已经结痂,有的伤痕还在往外渗血,鲜红的血染红了天长的衣服。
地久不知道这些伤痕 会让天长经历怎样的痛苦,他心中愤恨的诅咒着蜜儿。想来自己在巧儿面前告了蜜儿一状,蜜儿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舒服。
在满身的伤 痕中找一道旧的伤疤有很大的难度,地久边小心翼翼的给天长擦着伤口,边在天长的右肩膀上,仔细的寻找他娘说的那道伤疤。当天长右肩上那道旧伤疤跃然于眼底时,地久真的是分不清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喜悦还是悲伤。“哥哥”地久激动地在心中默默的叫了一声。
忽然间牢门一响,地久赶忙的擦了擦眼泪。继续给天长处理着伤口,抬头看见进来两个人问道:“有什么事吗?”
“庆生,巧儿姑娘给天长拿来的金疮药,你给他敷上吧。”
“放在那里吧。”
“你好像是哭过,为什么?”来人很不客气的问道,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着天长,为什么掉眼泪。
地久又哭了起来,用衣袖摸着眼泪说:“兄弟,我这个差事不好做啊。”然后做了一请的动作,把来人带到了外面的座位上,倒了一杯清水,说:“门主要天长好好地活着,蜜儿小姐又要每天往死里折磨天长。这要是哪一天,这个天长禁不住蜜儿小姐的折磨,死了。兄弟我可怎么向门主交代啊。”
来人撇撇嘴,似笑非笑的说:“蜜儿已经闯下大祸,门主是不会让她再下来折磨天长了。你把那些金疮药给天长敷上,他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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