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得千古宠_若磐【完结】(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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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义正辞严,却忘了一件最根本的事情——真要动手动脚,她怎么可能赢得了有功夫底子的裴子昂呢。

  她连裴子昂究竟怎么动作的都没看明白,已连人带被全被他抱在怀里。

  两人脸贴着脸,他呼吸时气就喷在她鼻尖,又酥又痒。

  其姝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她挣扎着推他,“放开,太近了!”

  裴子昂当然不会听她的,反而将人抱得更紧,“还有比这更近的呢。”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然后……其姝整个人就僵在那儿,除了白白嫩嫩的食指偶尔在他肩膀上抠一下,其余的部件都不会动了。

  “骗……骗人。”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嗫嚅道,“怎么可能有这么恶心的事。”

  哪里恶心了?

  明明是人间极乐。

  裴子昂捏捏她圆圆的小脸,“你爹从前不是有妾室吗?你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难道真觉得一男一女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一觉,等天亮就能有孩子?”

  那不然呢?

  其姝看过宅斗类的话本子,那些女人为了争男主人歇在谁的房里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可书里面从来只一句话写某某歇在了某某那儿,之后就又是一波斗生斗死,她怎么会知道那个“歇”字里面有猫腻,任谁不觉得歇就是睡呢!

  裴子昂见她呆呆发愣,知道这个弯恐怕没那么快转过来,不过他已经等了四天,作为新郎官不能更有耐性,现在不想再等了。

  “用说的比较难懂,我演示给你看。”

  他直接把其姝竖抱着走进寝间,哐当一脚踹上了门。

  岁岁蹑手捏脚从堂屋走到次间来,贴在寝间的门上侧耳听。

  “……你的手……”

  其姝软软甜甜的声音里带有惊慌。

  “……这样好痒……哎呀,你的嘴……”

  后来便不再有说话声,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究竟是哭还是舒服的轻哼。

  岁岁捂着嘴角走到屋外,没有隐疾就好,唉,听得她都想嫁人了。

  第78章 地动山摇

  太阳落山, 室内没有点灯, 黑蒙蒙一片。

  床帐里也一样。

  裴子昂摸黑从床头矮柜的抽屉里找出一只拳头大的夜明珠, 荧光照在其姝细嫩的皮肤上, 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别再乱来了。”其姝声音有气无力。

  “怎么是乱来呢?”裴子昂笑, “这是夫妻间头等正事。你老实说, 是不是很好?”

  其姝闭着眼睛猛地一阵摇头。

  男性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裴子昂锲而不舍地追问:“哪里不好?太温柔?太粗暴?太……久了?”

  太短这种话,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其姝初识人事, 他问的这些她哪里说得出。

  “就是太奇怪了嘛。”她哼哼唧唧地说,“我从来也不知道有这种事,连做梦都想不到。”

  原来还有比亲密无间更近的距离,一想起先前的情形,其姝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烧。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不要再问了!”

  羞死人了!

  裴子昂松了一口气,俯身过去亲亲她的耳垂,“那你喜不喜欢?”

  其姝双手捂住耳朵, “不喜欢不喜欢, 你最讨厌了!”

  再明显不过的反话惹得裴子昂大笑出声。

  “笑什么!”其姝翻过身来怒瞪他。

  “好好好,不笑, 不笑。”裴子昂嘴上说着不笑,面上却怎么也忍不住。

  还有什么比夫妻生活和谐更开心的事呢。

  他把其姝抱在怀里,安慰她, “别害羞了,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每对夫妻每天都是这样过日子的。”

  其姝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她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推开他,经过刚才,裴子昂在她心中与原先有很大的不一样。

  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其姝实在说不上来。

  最初她以为成亲不过是从娘家搬到夫家居住,可原来夫妻间并不是行过礼有了名份这么简单。真正的夫妻之事是那么的令人……

  一想到这些,又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

  “怎么每天呢?”她试图岔开话题,“你刚刚还说沉迷此事不能自拔,会坏了身子,连子嗣都成问题。就算你不发愁有没有后人,我爹爹还等着外孙接掌隆盛呢。”

  “就凭你,还想坏了我的身子?”裴子昂笑不可抑。

  他十分克制地进行了一场,她已累得眼皮都抬不起,还想掏空他的身子。

  其姝恼羞成怒,她关心他,他竟然嘲笑她,“就算我说的不对,你也不许笑我!”

  她气鼓鼓地一巴掌拍在裴子昂脸颊上,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连“啪”声都没有,软绵绵地倒像是抚摸一样。

  末了还不争气地打了个哈欠。

  裴子昂面上爱笑话其姝,其实心里不知多疼她,见状忙将人放平在床上,轻轻拍抚着说:“不笑了,保证不笑了,我哄你睡。”

  其姝轻轻“嗯”了一声,转眼便睡熟了。

  心爱的姑娘睡在自己怀里,还已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裴子昂盯着其姝酣睡的小脸,久久不愿合眼,只想牢记住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

  自从圆房后,其姝待裴子昂与从前有了很大不同。

  裴子昂虽然不说,心里感受得十分明显。

  从前她或许会有娇羞的时候,却从不粘他缠他。

  如今只要裴子昂在府里,她就要待在他身边。

  裴子昂当值时,往往天不亮就要进宫,她不习惯那么早起,可就算睡眼朦胧,也要挣扎着起来送他出门。

  就连七堂兄其沛相约出门踏青,其姝也不肯独往,一定要等到裴子昂休沐时同去。

  可在皇帝身边当差,哪里能像一般官员似的安安稳稳,十日一休沐。左等右等,便等到了七月末才成行。

  岁岁难免笑话她,“用不用缠黏成这样,好像连体人似的分都分不开。”

  可不就是连体人嘛,他们每晚都连在一起。

  一想到这些,其姝便羞得不行,红着小脸把头埋进裴子昂怀里。

  好在只有他们两个在马车车厢里,不怕被人看到。

  出门游玩,轻车简从,岁岁担起车夫的职责赶着马车,还不忘分心与挤坐在她身边的其沛道:“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她在婆家过得不好,那个宪王妃虽然一肚子坏水,不过只敢来阴的,但是大风堂咱们把守得严严实实,她的手伸不进来。先前那十二个通房也已经发卖了。”

  理由是裴子昂要讨新婚妻子的喜欢。这其实没什么,京城大把婚前有通房的男子,在成亲时都要将通房发卖以示对未来妻子的看重。自然不怕被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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