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独孤烈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二人回到房间,并排躺在床榻上,独孤烈悄悄的把长臂穿过慕容嫣的脖子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嫣儿,我有多久没这样搂着你睡觉了?”
很久很久了。
慕容嫣的脸颊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世间再优美的曲子也不及他的心跳声好听,她沉默了良久,道:“明日把糖糖的棺材拿出来挪入皇家陵园吧,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里,好像一个流浪的野孩子,任由孤魂野鬼欺负。”
“……好。”独孤烈压抑的应下了。
☆、第2139章 烈嫣篇:尸首不见了
糖糖是他们心中的刺。
这根刺,也许该拔出来了。
糖糖去了。
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次日清晨。
他们在小肉丸的震天哭声中醒来了。
慕容嫣从独孤烈的怀里弹起来,揉了揉眼睛:“是小肉丸醒了。”
“我也去看看。”独孤烈拐着长剑朝小摇篮走去。
哭唧唧的小肉丸在慕容嫣怀里不老实,独孤烈看着长的跟豆包似的小肉丸,心里直痒痒,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嫣怀里的小人儿:“嫣儿,能让我抱抱儿子么。”
“恩。”慕容嫣看他苦哈哈,满脸期待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把小肉丸递给他了。
父子连心。
神奇的是小肉丸竟然不哭了,小手抓着独孤烈的肌肉,眯着眼睛对独孤烈笑。
慕容嫣动容的的看着这一幕:“你出事那天,小肉丸就哭的特别厉害,现在你回来了,小肉丸也有感觉。”
“这是我儿子。”独孤烈骄傲的说。
*
独孤烈平安回来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朝廷,传到了慕容澈的耳朵里。
慕容澈深感欣慰,不但给独孤烈请了太医治病而且还册封独孤烈为护国公,并赐府邸一套。
三日后乃是御算的开馆吉日。
糖糖的坟被起开,慕容嫣的心揪的疼,因为是冬天,拨开冻土费了一些时间。
“诶,这个棺材好像被人动过。”起棺的人惊讶道。
闻言,慕容嫣和独孤烈上前:“怎么回事?”
“棺材有人动过。”
“是谁这么缺德。”慕容嫣的情绪激动起来,糖糖死后居然还不让她安息。
“嫣儿,别激动。”独孤烈握住她的手,鹰隼的眸冷冽的看着棺材:“把棺材起开看看是否破坏了尸首。”
“是。”
他们屏息凝神的看着棺材被撬开。
‘咣当’棺材盖滑落。
众人惊呼:“这……这是怎么回事?人呢?尸首呢?尸首怎么不见了?”
“什么?”慕容嫣推开所有人朝棺材望去,望着那空空的棺材,她捂住了嘴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糖糖呢?我的女儿呢?”
独孤烈黑曜的眸迸射出复杂的光芒。
“是谁偷了我女儿的尸首,是谁这么缺德,到底要做什么?”慕容嫣头晕目眩,独孤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嫣儿!”独孤烈将受了刺激的慕容嫣抱起来:“快,把马车牵来。”
*
含了参片的慕容嫣苏醒过来,她激动的拉住独孤烈的手:“独孤烈,我们的女儿去哪儿了?她的尸首呢?”
“嫣儿,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独孤烈捉住她的肩膀,鹰隼的眸带着安定感:“嫣儿,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慕容嫣黑漆漆的瞳仁骤然紧缩,紧张不安的看着他。
独孤烈滚动着喉结:“我怀疑……糖糖没死。”
‘轰’慕容嫣的脑子木了,她既激动又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烈:“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只是猜测。”独孤烈冷静道:“方才皇上请了仵作前来检查棺材内部,死去的人都会有尸首的腐烂痕迹在,可那仵作说棺材里没有一点痕迹。”
☆、第2140章 烈嫣篇:一定会找到
慕容嫣那颗心如水泵似的扑通扑通的乱跳。
那双眸泛着泪花,激动的捂住嘴巴:“真的吗?糖糖,真的没死吗?”
“嫣儿,抱歉,我只是猜测。”独孤烈有些气恼自己没有查明便许了慕容嫣希望。
但他也不知怎么。
望着那空荡荡的棺材,一股子强烈的预感蹿上心头。
糖糖还活着。
“可是糖糖却是不见了?是谁偷走了我们的糖糖?”慕容嫣哆嗦的手如筛糠似的,语无伦次的看着独孤烈:“独孤烈,怎么办?我的心又开始乱了。”
“嫣儿,冷静,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恩?”慕容嫣愈是乱,他愈是要稳。
家里不能有两个乱的人。
“不管糖糖是生是死,都要找到她,独孤烈。”慕容嫣咬着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找到她。”
“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女儿。”独孤烈把她的手指拿出来放在唇边吻着:“别咬手,疼不疼。”
“独孤烈,我的心好乱。”慕容嫣无助,迷茫的曲起双腿,将脸埋在了掌心里:“怎么办。”
独孤烈把她抱在怀里无声的安慰着她。
*
药王谷。
叮叮当当的风铃挂在门上,风拂过时会发出脆耳的声音。
一个丫鬟端着羊奶从房间里走出来,径直来到前厅,道:“药王,小小姐不肯喝羊奶。”
正在摆弄药材的元爵听到这话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丫鬟为难的看着欲发火的元爵。
“我来吧。”双层飘花帷幔下,一抹绿色的身影出现,景婵绾着云肩来到丫鬟前,将羊奶接过来:“你去忙吧。”
“是,夫人。”
“又乱叫。”景婵不悦道。
丫鬟垂下了头而后离开。
元爵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意挂着浓烈的占有欲:“难道叫的不对?恩?景婵,你的身子都给我了,难不成还想嫁给别人?”
“那是你卑鄙。”提及这件事,景婵的脸涨的通红:“你自己用了什么手段难道不知道么?”
“景婵,你可别不识好歹,你跑出去被人下了药,若不是我救你脱了苦海,恐怕你不知道被几个人玩了。”元爵冷冷的落声。
景婵咬着唇愤怒的瞪他一眼,端着羊奶离开。
元爵幽幽的盯着她的背影,心想,只要得了她的身子,那么她的心早晚会交出来。
叮铃铃的风铃声响起。
坐在地上的小人儿抬起小脸儿。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景婵,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画画。
景婵把羊奶放在地上,也跟着坐下来,温柔的看着她:“糖糖又在画画啊?让姨姨猜猜糖糖画的是什么?唔,我想糖糖画的是一个大老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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