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下场就是在磅礴大雨中被一群宫人丢到乱葬岗上,也许还会被皇叔纳的妃子害死。
?譬如,腹部穿钢钉。
?譬如,活活勒死。
?又譬如,分尸喂狗。
?只要想到她以后的下场,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皇叔,我们去哪儿?”离玉树小心翼翼的问。
?谁知离傲天只是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用‘秘密’二字就把她打发了。
?‘嘶’的一口凉气从离傲天口中吐出来,他蹙眉:“看来皇上在微臣的怀里待的十分安稳,莫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她一愣,赶忙从皇叔身上爬了下来。
?“皇上若是不能早起便在微臣寝宫歇息,明日一早正好一起走。”离傲天朝她抛诱饵:“恰好夜里能与皇上饮酒畅聊,吟诗作对,夜里同睡一塌也能将我们叔侄的关系再稍稍升华一下。”
?她才不想升华,再升华就爆炸了。
?“多谢皇叔美意,朕先走了,明日一定准时起来。”离玉树几乎是落荒而逃。
?望着她瘦弱的背影,离傲天唇角微勾,从袖袍里取出玄色的帕子擦拭着脸上的冰水:“离玉树,你逃吧,本王看看你到底能逃到何时!”
?*
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
鱼肚白的云卷儿灰蒙蒙的挂在空中。
因昨天下了一场绵绵的雨,所以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细细一闻,甚至有泥土的清香味道。
九曲长廊的地上尽是潮湿一片。
花朵开的愈发娇艳,青草树木的叶子也碧油油的。
一袭雪青色金丝线刺绣纹的离傲天盛着露珠的清甜沿着九曲长廊一路来到了乾清宫,守夜的茉莉早已起来,见到离傲天跪下见礼。
“皇上呢?”离傲天问。
“回王爷,还在睡呢。”茉莉道,随即紧张道:“王爷在外面稍等片刻,奴婢进去叫皇上起来。”
离傲天冷冷道:“不必。”
说罢,他大步昂扬推开殿门朝里面走去,茉莉心惊肉跳的跟了进去。
“放肆!本王何时让你进来的。”离傲天冷冷的扫了一眼正在挡他路的茉莉。
茉莉硬着头皮跪下,满满的担心。
“滚下去,否则本王换了你这个不长眼的。”离傲天警告道。
茉莉只好退下,若是真的把她换了,那以后谁会保护皇上啊。
内殿寂静一片,呼吸声清晰可闻。
杏黄色的帷幔安静的垂落。
离玉树一条腿耷拉在龙榻边沿,一条腿不老实的夹着薄被,睡的呼呼的,跟小猪似的,她侧卧着,离傲天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松垮的中衣,看到了中衣里紧紧缠着的束胸带。
他眸子一深,凑近她,盯着她嘟起的小嘴儿看了看,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而后将薄被从她腿下拉起一块盖在她的身上,免得让她起疑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性别。
“皇上,该起了,答应微臣的忘了?”离傲天捏着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中秋小剧场:
皇上:皇叔,皇叔,你喜欢吃什么馅的月饼?
皇叔傲娇脸:皇上猜猜看。
皇上眉头一拧:莲蓉馅?
皇叔摇头。
皇上:蛋黄馅?
皇叔摇头。
皇上:五仁馅?
皇叔摇头。
皇上:那是什么馅啊。
皇叔唇角一勾:微臣喜欢吃龙肉馅啊
某宝:尼图尼图,你喜欢吃什么馅?
尼图:我不喜欢吃月饼……
☆、第301章 殉情自尽了
呼哧,呼哧。
塞住呼吸的离玉树哼唧了出来,一手拂开了面前的障碍物。
她睁大眼睛才想发火,触及到眼前这个俊脸时硬生生把脾气憋了回去,她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慵懒,还带着她毫无知觉的撒娇:“皇叔怎的来这么早,天都没亮呢。”
她揉了揉眼睛,小迷糊的样子多了一丝丝女子的味道。
在皇叔跟前不敢赖床,离玉树忍着倦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不过身上还裹着薄被:“皇叔可不可以出去等着朕。”
没等到离傲天离开的背影,她反而被离傲天紧紧的抱了一下,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蜗里:“皇上快一些,莫要让微臣等的太久。”
“耳朵痒痒,皇叔你别在朕的耳朵里吹风啊。”离玉树的小手呼在他的嘴巴上,推开他,嘻嘻哈哈的滚到一边儿去了:“朕知道了。”
直到亲眼看到离傲天走出去离玉树才放心的起床。
束胸带没掉,好险好险。
看样子是出宫,那,就不必穿龙袍了。
于是,离玉树穿了一件紫罗兰银纹刺绣袖口的文秀长袍,简单的束起了一个发髻,发髻上并未绾冠,而是系了两条紫罗兰的飘带,将她清秀小生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若不是离傲天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恐怕还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皇叔,我们是要出宫吗?”离玉树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离傲天拿她当空气。
她所问的问题统统不答。
“皇叔,那我们怎么走?”这个问题总可以回答了吧,又不是什么秘密,难不成还胳膊上插俩翅膀飞走?
“骑马。”惜字如金的离傲天终于吐出了两个字。
骑马好,骑马好啊,可以自由飞翔了。
可当她乐的屁颠屁颠的时候,看到眼前的那匹马彻底惊呆了。
就一匹大黑马。
离傲天似乎对这匹黑马情有独钟,眼梢都流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他拍拍马身上:“我们便骑它了。”
喔。
不过……
“皇叔,朕的马呢?”离玉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根多余的马毛。
“皇上同微臣一起骑这匹马。”离傲天霸道的说。
“不行,朕想自己骑一个,朕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能和别人骑同一匹马呢,不妥,不妥。”离玉树打算来个先斩后奏,抢先把话说了:“皇叔等朕一会儿,朕再去牵一匹马来。”
说着,她一溜烟儿来到马厩。
“马呢?怎么没有马啊。”离玉树看着空空如也的马厩不禁好奇,问看马的宫人:“马呢?”
宫人颤颤巍巍的说:“回皇上,跑……跑了。”
“跑哪儿去了。”离玉树不依不饶的问,她就不信了,这些马还能一跑跑一群?
“估计是连夜离家出走了。”宫人说谎,其实这是离傲天下的命令,让宫人连夜把这些马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你怎么不跟着离家出走。”离玉树咬牙切齿的说,明显是故意的,她垂头丧气的来到离傲天跟前:“走吧。”
离傲天唇角微勾:“喔?没有皇上喜欢的马?”
“没马。”离玉树阴恻恻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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