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宽厚的手掌宠溺的拍打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儿。
“皇上,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次,我娘亲做的事的确不对,皇上秉公处理就好。”苏锦墨双手抱拳,随即离开。
苏家。
恐怕只有他有正义感了。
不分是非,拎不清的人是最可怕的,一定要离那种人远一些。
“苏副将好好啊。”离玉树特崇拜,特花痴的看着苏锦墨,双手来回的搓着:“痴情人啊。”
“微臣不好?”离傲天敲了下小玉树的脑袋。
“皇叔有喜欢的人吗?”阳光刚好,云淡风轻,离玉树歪着脑袋,笑容清甜的看着他,问。
深邃的眸灼灼的盯着她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他,他的眼睛里有她,他薄唇微动,声音叮咚:“有。”
*
“哎呦,好害臊啊。”
被皇叔偷亲过后的离玉树连看都不敢看他,跟个小兔子似的‘嗖嗖嗖’的朝王府跑。
她捂着滚烫的脸蛋儿。
光天化日之下,皇叔,皇叔就那么亲了自己。
只要想到方才的情形,她的脸就烫烫的,红红的。
她一股脑钻进了离傲天的房间,趴在他的床榻上,用薄被盖住了她的小脑袋,蹬着小腿儿。
她的脑海里尽是皇叔放大的俊脸。
怎么除都除不去。
“哎呀。”离玉树女儿家的性子又跑出来了,心里甜甜的,暖暖的,总是忍不住去幻想。
心砰砰的跳,她又踹了下小腿儿。
她太忘我了,以至于连离傲天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看她羞答答的小模样,离傲天的心都融化了,幽冷的眸也变的柔和了,凑上前拍拍她的臀:“当鸵鸟?”
“皇叔。”离玉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跳起来:“皇叔……”
“可否记得皇上答应朕的条件?”离傲天如春风的声音响起,眸里的柔情显露无疑,让人看不出他是狠辣的王爷。
离玉树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很好。”离傲天颀长伟岸的身躯忽地弯下来,俊脸放大在她面前:“微臣与皇上交换一个秘密,皇上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微臣。”
☆、第458章 你抢了朕的东西
交换秘密?
听到秘密二字,离玉树的小脸儿陡然耷拉下来了,好似霜打的茄子。
她哪有什么别的秘密啊。
她最大的秘密就是她的性别啊。
可是,她怎么能把她的性别告诉皇叔呢?
这……
小玉树有些犹豫了。
看她纠结成包子脸的模样,离傲天知道她在苦恼什么,他循循善诱:“不管是什么秘密,微臣都不会怪罪皇上的。”
离玉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一向云淡风轻的离傲天眸里竟然浮出了一丝丝焦急的味道,看她左思右想的样子,强装镇定,道:“微臣可以给皇上下一个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乃是皇上才有的东西,但离玉树却没有,离傲天却有。
这大大说明了离玉树的地位。
真低啊。
“皇叔,免死金牌本来就是朕的,应该由朕来给皇叔发啊。”离玉树歪着小脑袋一脸的懵懂。
她脸上的神情明明白白的写着‘皇叔,你抢了朕的东西还能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离傲天语噎:“要不要?”
“要。”离玉树点头,她摊开小手:“给我。”
“秘密?”离傲天试探性的问。
“好的。”离玉树特别干脆的答应了。
他从袖口里拿出来一个锦囊,锦囊是合欢花的图纹,看起来绣功了得,十分精致。
他晃了晃:“皇上写在上面即可。”
“喔。”离玉树心虚的接过锦囊,都忘记自己在皇叔面前装作不会写字的事情了:“现在吗?”
“恩。”离傲天淡淡道:“最晚一个时辰。”
她勉强的说了句‘好吧’随即拿着锦囊跑到离傲天的书房去了。
他慢慢的跟了出去,坐在外殿的麒麟椅上幽幽的看着她。
来到书房,在没有茉莉的侍候和帮助下,离玉树也可以独立磨墨,铺纸,而且磨的稠度刚刚好,似乎很老练。
因为有心事,离玉树完全把这些小细节忘记了。
离傲天坐着的位置恰好正对着书房,他能清楚的看到小玉树的一举一动。
她认真做事的样子挺可爱的,离傲天的喉咙有些干,端起旁边矮几上的茶慢悠悠的品着。
离傲天的书台很高,完全是按照离傲天的个子量身订做的,所以离玉树需要撅着小屁股前倾着身子才能摸到书台。
她拆开锦囊,蹙眉深思,执起笔墨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字,而后,用剪刀仔仔细细的裁好,折好,塞进了锦囊里。
“皇叔,写好了。”离玉树抻着脖子吆喝着。
“恩。”离傲天起身,迈着长腿朝他走去,瞟了一眼锦囊,拿走,而后将自己的锦囊递给她。
离玉树才想伸手去接,离傲天把自己的锦囊擎在半空,淡淡道:“现在别看,夜里再看。”
“好。”离玉树也学着皇叔把锦囊递出去,又收回来,幼稚满满:“那皇叔也要夜里看。”
“恩。”离傲天淡漠道,拿回锦囊,随意问了一个问题:“皇上最近的字写的怎么样了,微臣考皇上一个成语。”
“……”什么?皇叔,你在说笑吗?
☆、第459章 扎几针
皇叔今儿个是抽哪门子的疯啊。
说考就考,要万一考露馅了可怎么办啊。
离玉树又开始重操大计了。
她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抚额,装作难受痛苦的样子:“皇叔,朕头痛,今儿个怕是考不了了,只要用力思考就会难受的紧。”
治疗小骗子,离傲天最有手段了。
“看皇上病的十分严重,那今日就不考了。”离傲天担忧的看着她,转身欲走:“微臣叫郎中,在皇上的额头上扎上几根银针便会缓解了。”
银针?
扎脑袋?
哇擦。
皇叔,你这是想要弄死朕啊。
“咦?”见风使舵的离玉树意识到大事不妙,赶忙慢悠悠的抬起头来,半眯着眸子看着离傲天:“皇叔,朕好像好多了。”
“喔?”离傲天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微臣不放心,皇上龙体要紧,还是找郎中扎几针放心。”
闻言,离玉树立即变的精神抖擞起来:“皇叔,方才朕只是一时头晕罢了,现在好了,朕可以背三字经呢。”
“喔。”被抓包的离玉树怎能继续装下去,离傲天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将宣纸铺平,把毛笔递给她:“写吧。”
“恩。”离玉树握着毛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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