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离玉树也眨巴眨巴眼睛,问:“你不想让朕当皇上?”
这种问题无疑是个炮火,随时随地能爆。
离傲天不再回答,默默的闭上眼睛歇息,中途,他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离玉树,看她也在睡觉便放心了。
他们回宫了。
离傲天命人把小玉树送回了乾清宫自己便去了大理寺。
苏夫人的事情总该有个了断。
大理寺巍峨,严肃。
来到大理寺的人总有一种一脚迈进了棺材的感觉。
但离傲天不会有那种感觉,因为他就是做棺材的那个人。
大理寺的地牢逼普通的牢房要好上很多。
若是真能进大理寺的牢房还算你有本事呢,临死之前还能享个福。
苏夫人在里面没有受多少折磨。
整日坐在牢房里念经,捻着佛珠,显的特别虚伪。
“苏夫人是在为自己祈福还是在为将军府祈福。”沉沉冷冷的声音在牢房里显的愈发阴冷,离傲天的声音显然吸引了苏夫人的注意力。
她干裂的嘴不在喃喃自语,捻着佛珠的手也顿住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离傲天,然后发出诡异的笑。
离傲天不问,如看耍猴似的看着苏夫人。
苏夫人看他泰然自若,觉得自己有些无趣,收敛了笑容,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苏夫人在牢房呆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离傲天低低的笑,淡淡的讽刺。
苏夫人冷哼一声:“离王爷,少跟我装疯卖傻了,你早就知道皇上不是先帝的骨肉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皇上是她那个下贱的娘和苏炳和生的野种是不是。”
她的情绪很激动:“既然知道为何不杀了皇上?杀了皇上你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夺下皇位了么,离王爷你应该感谢我啊,我杀了皇上也是替你斩草除根啊。”
☆、第614章 看样子是不行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似是下雨的声音。
潮湿的地牢似乎漏雨,滴着滴着就滴到了苏夫人的头上。
她正怒瞪着眼睛跟离傲天叫板,趾高气昂的想跟离傲天合作呢,头顶上滴滴答答的水让她的脑袋十分不舒服。
于是,她抬头去看头顶。
常识便是人抬头的时候总是习惯微张着嘴巴。
这时。
一股子奇妙的东西淬不及防的钻进了苏夫人的嘴巴里,而后滚到了她的喉咙里。
苏夫人心头一紧:“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夫人巴拉巴拉说话的时候口型不稳,毒药很难射进去,方才她保持一动不动微微张嘴的姿势恰好让离傲天掌握了先机。
说真的,他还要好好感谢那滴答滴答的水珠呢。
离傲天的指腹来回的搓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向苏夫人的神情也夹杂着厌恶,不愿听她说话:“你太呱噪了。”
离傲天淡淡的说。
说完这句话没过多久,苏夫人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
张着嘴巴‘啊啊啊啊’的特别奇怪,活脱脱一个疯哑巴。
苏夫人暴跳如雷,额头青筋凸起,她跟个疯狗似跳了起来抓住那结实的铁栏杆,愤怒的瞪着离傲天。
这种人,不必和她废话。
她得有多愚蠢才能认为自己愿意和她合作呢。
做梦。
离傲天是想砍她的头的,但在众人面前又怕她搞鬼,这个老东西,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离玉树有心看在苏锦墨的份儿上为她求情。
于是,离傲天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苏夫人,听闻你喜欢吃斋礼佛。”离傲天轻呵一声,有些轻蔑。
苏夫人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那本王便成全你。”离傲天唇角勾起一抹狠戾的浅笑,看的苏夫人头皮发麻。
离傲天命大理寺六个得力的人将苏夫人关在了一个用檀香木制成的箱子里,一路上不准她出来,路途中若是遇到了土地庙,寺庙等地方就把她从箱子里揪出来让她三叩九拜。
这个法子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折磨人。
第一日。
苏夫人叩拜过后疯疯癫癫的想要逃走。
第二日。
苏夫人一跪一拜不知给多少土地爷,佛祖磕了头,她的脑门都磕青了,浑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颓废的不像话,躺在木箱子里就跟个死人似的。
第二日夜里。
大理寺的人飞鸽传书来信儿。
苏夫人死了。
是被活活闷死的,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离傲天撕碎了飞鸽传书,心想,佛祖都不愿意看见她死在自己跟前,让她死在了箱子里。
对外,大理寺对苏夫人的惩罚是发配边疆,算是很轻的一个惩罚了,只不过,苏夫人体力不支在路上病死了。
这就怨不得任何人了,命短,没法子。
当苏夫人的死讯传到将军府时,苏锦瑟哭的惊天动地,苏将军沉默不语没有表情,苏锦墨也没有作声。
毕竟这是苏夫人自己作死的。
然而,当这个消息传到梁府时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福生很聪明,借着这个事儿想撮合苏副将和苏沛云。
这日,她在擦桌子:“沛云小姐,听闻苏夫人死了。”
苏沛云的手握着茶壶的手一怔,没有什么反应。
福生继续道:“沛云小姐,方才奴婢出去的时候听说苏副将大病不起,满京城找好郎中呢,看那样子怕是不行了。”
☆、第615章 沉迷美色,荤油二斤
‘啪嚓’一声脆响。
苏沛云手中的茶盏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滚烫的茶水浸湿了苏沛云的绣鞋,单薄绣鞋抵不住热茶,痛的苏沛云倒吸一口凉气。
“沛云小姐。”福生上前扶她坐在木凳上:“沛云小姐,你的脚没事吧。”
苏沛云忍着疼摇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但是她现在根本顾不得自己了,满脑子都是苏锦墨生病的事情,她咬着唇,清冷的眸子有了一丝丝温度:“福生,这个消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福生看她有所反应觉得欣慰,道:“沛云小姐,将军府的事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而且苏副将已经好久没去上朝了,整日借酒消愁,异常颓废。”
苏沛云没有应她,神情涣散,毫无生气,她怔怔的望着地面,拿出帕子弯下腰去蹭绣鞋上的污渍,蹭着蹭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苏副将真可怜,还不知能不能撑下去呢。”福生在一旁继续道,她希望苏沛云坚强起来,大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苏沛云的手一顿,哆嗦的把帕子团起来塞进袖袍里,一整日惶惶不安的,不是用膳时不小心摔了盘子就是喝水时打翻了茶盏。
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让福生特别心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福生想。
花厅。
纵欲过度的梁公子这几日在喝汤药调理,在府上待的算是稳定,福生过去的时候他正喝着小酒儿摸着一个丫鬟的臀呢,看起来无比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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