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扛到了一个空天马车上,幸好那些人没把她的手脚绑起来,离玉树什么都不担心,就怕那玩意掉出来。
她趁着那伙人不注意时,弯下腰跪在马车上把那玩意儿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到了官府。
官兵们张着嗓子吼‘威武’,那声音格外刺耳,震的离玉树直捂耳朵,心里想,哪儿威武啊,难不成还有我这个皇帝威武?
随着一阵寂静的声音,官老爷从后厅来了。
☆、第61章 她偷我的马
那官老爷威武的上了石阶,欲要坐下时,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居然卡在了官椅和官桌前。
他尴尬极了,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颜色。
胖的流油的老脸上油腻腻的,一个官兵特会拍马屁的上前把木椅拉开扶着官老爷坐了下来。
那官老爷细长的老鼠眼扫到了离玉树的笑颜,当即怒了,‘啪’的将肥厚的手掌拍在案台上:“堂下何人,胆敢取笑本老爷,来人啊,把她放出来跪在本老爷面前。”
官兵们狗腿的把离玉树从渔网里拽出来,朝她后槽腿儿一踹。
吧嗒。
离玉树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她特不服气。
都是别人跪她,她何时跪过被人啊。
“名字。”官老爷粗鲁的问。
“忘了。”离玉树道。
“忘了?告诉你,别跟本老爷耍花招。”官老爷又‘啪啪啪’的拍案台:“你所犯何事。”
这时那小厮巴拉巴拉说了起来:“官老爷,她偷我的马。”
“我不是还给你了,都说了是借的,而且我还给你银两了。”离玉树反驳。
“官老爷,她撒谎,根本就没给我银两,直接抢的,而且还揍了我一拳呢。”说着,那小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果然眼圈有些轻。
全都是套路啊。
自己揍自己,然后冤枉她?
离玉树可不是好欺负的,解开绳子的手搓互相搓了搓,她朝那小厮勾勾手指,道:“你过来,我瞅瞅,没准儿是黑眼圈呢。”
那小厮不明所以,傻乎乎的过去了。
离玉树握紧拳头在嘴边哈了一口热乎气儿,然后朝那小厮的脸上来了一个泡泡拳:“喵的,竟敢撒谎,吃本公子一拳。”
“怎么打起来了,真是不把本老爷放在眼里。”官老爷怒火中烧,给官兵们使了个眼色。
离玉树身子灵活,双腿一蹬,立即从地上爬起来。
如雷电一般的速度直接朝官老爷扑了过去。
她隔着案台抓住了官老爷的胡须,嘿嘿的坏笑:“官老爷,小的眼神儿不大好使,只有离官老爷近一点了,官老爷现在看到小的眼里是否有官老爷了么。”
“你你你,造反。”官老爷直瞪眼睛,胡须都要被她揪掉了。
“是啊,小的的确在造反。”离玉树干脆爬了上去,顺手抄起案台上的杖责令比划在官老爷的脖子上:“够锋利,官老爷要是还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
“你可知道杀了本老爷的后果。”官老爷到现在还拿身份压人。
“我不杀你,我换了你,信不信。”离玉树张狂的说,显然忘了自己在孤军奋战了。
“信,信。”那官老爷忽然变了脸色:“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吹牛皮的命了。”
离玉树觉得有诈,才想有所动作,只见那些官兵们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把离玉树狠狠的压在案台上。
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那官老爷又恢复了威严的气势:“娘的,小杂种,看本老爷好好收拾你,来人啊,把这个小杂种给本老爷丢到大牢里去。”
☆、第62章 皇帝呢
就这样。
离玉树成了史上第一个坐牢的皇帝。
阴暗的牢房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她倒是个乐观的。
不哭不闹也不吵。
乐呵呵的跟着官兵进了牢房。
她顺口问了一句:“这什么味儿这么臭啊。”
官兵木然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牢房。
离玉树顺势望去。
只见一个犯人正站在墙壁的角落里撒尿,还有一个犯人正在哇哇的呕吐。
离玉树捂住嘴巴强忍住胃里的难过。
她捂住鼻子不再说话。
官兵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把她推进了牢房里。
她差点摔一个大跟头。
落锁,官兵离开。
她呆在的牢房是专门关押男子的,可她是个女子啊,看着对面打赤膊的男子冲着她神经兮兮的笑,她恨不得冲出去把他揍晕。
牢房的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杂草,杂草上还有蟑螂、虫子,和它们为伴的感觉不大好啊。
离玉树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环视了一圈,等那官兵的脚步声消失后她才爬起来,敲了敲厚厚的砖头:“这么厚,根本逃不出去啊。”
她蹦着看牢房的高度,连个窗子都没有。
殴打威胁恐吓官老爷会不会把牢底坐穿啊。
不行,她得想法子出去。
*
寺庙。
淡淡的檀香味儿充斥在空气中。
禅房内,三鼎香炉内有袅袅的烟雾。
烟雾如少女纤细的薄纱长裙萦绕在离傲天深邃分明的面容上。
老方丈坐在他的对面举着白棋,看他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道:“怎么,还在担心汤池里的人?”
“方丈说笑了。”离傲天敛起神情将黑子落下。
“老衲会替王爷照顾好她的。”老方丈略有深意的说。
离傲天没作声,右眼跳了跳,他指尖里捏着的黑子掉在棋盘上,一蹦一蹦的打乱了整个棋局:“方丈,我先走一步。”
老方丈自然看出来离傲天的心不在焉挥挥手让他去了。
离傲天的感觉一向很准,眼皮不会无缘无故的跳。
他心里想,是不是那个小东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想到这儿他加快脚步朝离玉树的禅房走去。
禅房一片寂静。
她有这么乖?这么早就睡了?
显然不可能,因为她根本不是个消停的。
离傲天推门而入,也不管是否能看到不可描述的场景。
高高的竹塌上,‘离玉树’乖巧的睡着。
“这么热的天还盖着被。”离傲天嘟囔了一句,心想她不是最怕热的么。
冷不丁回头一看,他感觉床榻上的人有些不对劲儿。
身子有点长,显然比离玉树要高。
离傲天燃了蜡烛,举着烛台来到竹塌前,把锦被一掀,哪里是离玉树,分明是茉莉。
离傲天当时就火了,推了推茉莉,可茉莉睡的太死根本就叫不醒。
无奈之下离傲天只好点了她的清醒穴,茉莉一脸迷糊的起来,待看见眼前的人时吓的跪在塌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皇帝呢?”离傲天阴沉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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