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树的小屁股拱了拱,含糊着:“不要。”
“出来吃,本王保证不说你。”离傲天掀开薄被,就看小玉树跟个袋鼠似的趴在枕头那里。
离玉树爬起来,小嘴儿塞的满满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过来。”离傲天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离玉树见他对自己没有威胁性便爬了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嚼着,离傲天唇角柔和的勾起,别开她爬到脸颊前的细碎发丝:“慢慢吃。”
她小鸡啄米的点头,吃完嘴里那块肉,离玉树的小眼神来回的瞟着。
离傲天知道她的小心思,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许吃了,穿好衣裳。”
“干什么去啊。”离玉树懒洋洋的问。
“出去散步,你会存食的。”离傲天摸摸她的小肚子,道。
“喔。”离玉树答应了,她穿上了绣鞋,披上了斗篷。
离傲天才想牵她的手,一个回头的功夫,人没了。
垂眸一看,离玉树已经趴在了火豹的身上,捏着它的耳朵:“咪咪,走了,出去溜溜去了。”
离傲天捏着眉心:“玉树,下来,本王是让你出去散步,你骑在它身上是散步?”
“是。”离玉树大言不惭的说:“我冷,抱着它不冷。”
好吧,这算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二人一豹朝外走去,若歌还在膳桌前等着慕容澈,看他们出来,问:“你们这是要回去吗?”
☆、第722章 尊主,你在干什么?
把小手放在火豹脖子下取暖的离玉树听到若歌的声音,开心的抬起头来,明媚的小脸儿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不回去,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我……嘿嘿,方才吃的有点多呢。”
闻言,若歌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
他们若是这样离开,尊主定会大发雷霆的。
“喔,出去不用拿马灯,今夜的月亮还挺圆的,在月光下散步还听挺美的。”若歌非常会为他人着想。
“好啊好啊。”离玉树表示十分喜悦,迫不及待的要跑出去了,才想扯火豹的耳朵,她想起来一件事:“若歌,你还没用膳啊。”
膳桌上的菜肴一口未动呢。
闻言,若歌敛起抑郁的神情,唇角弯了起来,口吻清清淡淡,配上她那双仙雾的眸,愈发清怜:“尊主还未出来,我在等尊主。”
“这样啊,慕容澈也太牛哄哄了吧,还让一个女子等着他。”离玉树颇有不满的说,心想,还是我家皇叔好,亲自把饭端过来,而且还喂我吃哪,想到这儿,离玉树提议:“若歌,你可以把晚膳给他端过去啊。”
若歌黯淡的眸稍稍亮了一些,她也想这么做的,可生怕慕容澈会把自己轰出来。
可听了离玉树的话,好似有人给她加油打气似的,心里的想法又重新冒出来了:“恩,我给尊主送过去,王爷,玉树,你们也去散步吧,一会儿更凉了。”
“若歌,那我们走了。”离玉树拍了下火豹:“咪咪,该走了。”
火豹心想,本豹子不要这么难听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本豹子狂野的性子。
不过,看在主人的面子上勉强接受了吧。
幻宫外如一片梦幻的画卷。
画卷上印刻着绵延起伏的山峦,平静的死海,璀璨的星光,皎洁的圆月,荧光绿的萤火虫卷在了穹庐之上,倒影投射在死海上,将死海点缀的十分迷人。
“哇,皇叔好漂亮的。”离玉树兴奋的不得了,在火豹身上张牙舞爪的,弄的火豹晕乎乎的。
“恩。”离傲天也不禁感叹这边竟然会这般美,难怪当初慕容澈拼死拼活的非要拿下这片死海,在这边称霸,想来也是为了这片美景吧。
慕容澈骨子里也是一个向往浪漫,向往唯美的人。
晚风拂在面上,冬季的风寒凉刺骨,可死海这片因为山峦叠起,层层树木,所以挡住了大片的风,小玉树从火豹上爬下来,跑过去拉着离傲天的手:“皇叔,我……我其实是从宫里丢的。”
*
幻宫内。
若歌挑了几样慕容澈喜欢吃的菜肴,端着食盘朝他的房间走去。
“谁啊。”慕容澈懒懒的问,敞开的胸膛肌肉分明,坐在水晶长塌上翻阅着这些年的契约,他面前是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着兽金炭,他把这些年没用的契约全都烧了,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丢,就跟发泄似的。
若歌一进屋子便闻到了呛人的味道,她剧烈的咳嗽着,眼睛都被这些烟雾熏的红了:“尊主,咳咳,尊主,你在干什么?”
☆、722
满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容澈要把整个房子烧着了呢。
这件事若是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定会尖叫,慌张无措,甚至会摔了食盘逃跑。
但若歌不同。
大大小小的风浪见的太多太多了,她早已习以为常,怎会被这么个小场面震慑住呢。
再者说了。
里面的人是慕容澈啊,是她心爱的男子啊。
若歌食盘放在了一边,提着裙裾,捻着仙步朝慕容澈走来。
许是打开了门,月光投射了进来,配上这袅袅的烟雾,若歌恍若从天而降的仙子,那般惑人,勾的人心尖尖都在颤。
她打开了窗子,让清风吹进来把烟雾散出去,又拿起厚厚的抹布拍在火盆上,若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火盆里的火熄灭。
若歌叹了一口气,上前看了一眼怡然自得,云淡风轻的慕容澈,问:“尊主,有没有受伤?”
“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慕容澈手里还捏着契约,一副玩味的样子。
袅袅的烟雾让若歌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否则,若歌怎么也不会上前的。
慕容澈就是一个危险的炮火。
‘砰’随时随地便会炸开。
“是不是受伤了?”若歌担心的问,凑上前,对着月光去看他的邪魅的俊脸。
俊脸放大后,慕容澈整个身躯都压了下来,若歌惊呼一声,二人齐齐摔在了地上。
四周还有火盆燃烧过的味道,慕容澈压在若歌娇嫩的身躯上,嗅着她白皙脖颈上的香味儿:“本尊主方才试过了,用手,一点都不舒服。”
慕容澈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若歌的脖子上,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声音淡漠:“尊主,既然不舒服,若歌也没有法子。”
“喔。”慕容澈吐出一个长长的尾音,颇有味道:“离玉树呢?”
若歌心里‘咯噔’一声,如实道:“尊主,玉树和王爷在外面散步。”
“他们散步经过本尊主同意了?”慕容澈不悦的霸道反问。
若歌低垂着眸子没有作声。
很快的。
慕容澈邪魅涓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他们散步,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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