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贱人,你嫁给我了,你还在外面乱搞,我搞不了苏锦墨,我还搞不了你么,本公子从今天开始就饿着你,饿死你。”梁肥猪一边喷着口水一边骂她:“我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福气,妈的!”
梁肥猪离开以后,苏沛云总算清静了。
风‘吱嘎吱嘎’的吹着,好似有人在召唤。
福生抹了一把眼泪,不甘心道:“小姐,今夜子时以后,奴婢再去看看有没有苏副将的消息。”
☆、第764章 砍手
子时。
稀疏的月光如掉光了头发的秃子,害羞的躲进了乌云里,并把世间的一切都映暗了,这样,就没有人看到它光秃秃的脑袋了,细碎的星星成了小叛徒,挂在空中时不时的眨着眼睛来放着消息,也在警惕着月亮。
风,愈发的大。
今年的冬刺骨的冷。
跟刀子似的刺在脸上,苏沛云的手都长了冻疮,没有药,没有热水,一直没有痊愈,反反复复的不见好,反而更加严重。
咻,咻。
小风透过柴房的门板吹的那半只蜡烛摇摇欲坠的。
草塌上,福生纤瘦的,小小的,坚强的身影爬了起来,替苏沛云盖上了被子,她知道苏沛云没睡着,握住她的手:“小姐,奴婢出去看看。”
“小心一些。”苏沛云压低声音,因为她知道在梁府山隔墙有耳的。
福生点点头,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推开拆房门,呼啸的风迎面扑来,福生忍住了咳嗽,悄悄的溜到了外围的墙壁前,拆开了中间那块砖头,而后用手去摸砖块夹层。
她惊喜的发现那里面有纸条。
她高兴极了。
太好了,太好了。
苏副将没有忘记她们家小姐。
恰时。
‘砰砰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那一个个刺目的马灯,映亮了这暗黑的夜。
梁肥猪带着两个管家将福生围住了,他摸着自己的肥头大耳:“贱丫头,我就说美人那些日子怎么天天往外跑呢,而且还和贱男人私会,原来你在当奸细啊,妈的,真是找死啊!”
福生吓的够呛,哪曾想这懒惰的梁肥猪竟然会在半夜爬起来堵她啊。
福生攥紧了纸条,想跑,却不想被那两个管家拦住了,把她死死的摁在地上:“妈的,使劲揍。”
啪啪啪。
雨点般的拳头和巴掌砸在福生的身上,脸上和头上。
“看看她的手里有什么,拿出来。”梁肥猪呸了一口。
“是。”
两个管家用力去拆福生的手,可福生死死的攥着,根本就掰不开。
“妈的,这贱丫头,穷命,贱命,她不是手贱么,来人啊,把她的手给我剁了,这样不就能把纸条拿出来了么。”梁肥猪心狠手辣的说。
“是。”一个管家去拿菜刀,而后把菜刀递给梁肥猪。
此时。
在柴房的苏沛云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她的心揪在了一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着,她滕然从草塌上爬了起来,冲到了外面。
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
梁肥猪嘴角挂着油腻腻,心狠手辣的笑容,握着菜刀朝福生走去,一只脚踩住了福生的手腕,而后,抬起菜刀‘刺’的一声,将福生握着纸条的那个手掌砍断了。
鲜血四溅。
“啊!”疼痛无比的福生要死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和手腕分离,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福生,福生。”苏沛云惊呆了,踉跄的朝福生扑了过来,颤抖的身子看着她的手:“福生,福生。”
“小……小姐,纸条……”福生忍着撕心裂肺的痛,道。
☆、第765章 杀人了
“姓梁的,你好残忍。”苏沛云全身在颤抖,如飘零的落叶,这些日子,在她眼里,福生如她的姐妹一般。
福生护着自己,照顾自己,有什么委屈都替自己扛着。
现在,又为了自己丢了一个手腕。
她恨,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这个梁肥猪。
“哈哈哈,谁让她贱了,帮助你和那个奸夫会和,传话,妈的,我没弄死她就算不错了。”梁肥猪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愈发的猖狂,他拎着那断手,把纸条拿出来:“小美人,来看看,你的奸夫给你写了些什么啊。”
“给我,还给我。”苏沛云冲上前去抢,青丝飞扬,她冻的红红的脸好似有泪痕,泪痕在烛火的映照下显的她整个人愈发的凄美动人。
她是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可怜。
她不怨别人,她只怨恨自己。
是她,都是她自己太过懦弱了。
否则,事情不会变的这么糟糕。
她原以为逃离便可以摆脱掉一切,她错了,她大错特错。
梁肥猪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念着纸条上的内容:“沛云,那些日子我一直在守护边境,今夜才回来,对不起,我才看到你给我写的信,我想你,好想你,明天我们还在老地方见。”
“妈的,贱人,还在偷偷见面是不是啊。”梁肥猪把纸条撕个粉碎,一把扬起挥在苏沛云的脸上,那些纸条如雪花一般落在地上。
苏沛云想抓,却抓不住。
锦墨,你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她撕心裂肺的痛,她的福生该怎么办啊。
那一双灵巧的手该怎么办啊。
“来人啊,今夜本公子高兴,把这个下贱的丫头赏给你们玩了。”梁肥猪实在是太残忍了,不但不给福生找郎中,还找人羞辱福生。
“小美人,今夜看我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你的情郎看看他的小贱人有多么的不要脸,多么的放。荡。”说着,梁肥猪朝她走来,那些管家们也开始脱衣裳,扒福生的衣裳,福生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小姐,小姐,你快跑,别管奴婢……”
“福生,我会带你走的。”苏沛云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黑夜。
往往是牵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岔路口。
她的脑子里穿插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快要将她逼疯了:“会出去的,会出去的,只要……呵呵,只要……”
她喃喃自语,没有人听懂她说了些什么。
“给我过来吧你。”梁肥猪扯住苏沛云的手臂就要亲她,那阵阵的口臭味儿让苏沛云作呕。
“呵……”苏沛云冷艳的眸蕴着浓烈的淬毒,她的眸子是赤红的,全身冻的发紫,心,却是烫的,烫的吓人,苏沛云从袖袍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抹刺目的银光闪过,苏沛云狠狠的刺在了梁肥猪的胸口上。
血,滚烫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梁肥猪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苏沛云镇定的吓人,她早就做好准备了,她扑到地上,握着匕首一下一下的插着他的身体,无休无止,脸上,身上,溅的全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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