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么下,不许,听到没有。”慕容澈霸道的说,还揉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瘦了吧唧的,捏起来没有小玉树手感好。”
若歌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尊主,别闹了,若歌现在不舒服。”
“小产了?对不对,小产了还和别人睡,能给你多少银子。”慕容澈弹了下她光洁的脑门。
“尊主,你见过小产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的?”若歌有些苦恼的抚着额头。
“没准你习惯了呢。”慕容澈大喇喇道。
“尊主,随你怎么想。”若歌不想同她浪费口水,径直朝楼上走去。
那幻人也跟着上去,慕容澈一把拉住了他:“本尊主警告你啊,你自己一个房间,听明白没有。”
幻人愣住了,还有这么好的事呢,他还想呢,跟尊主一个房间要不要打地铺,看来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床榻了啊:“是,是,尊主。”
慕容澈看他答应了,满心欢喜的朝楼上走去。
若歌进了一间房,慕容澈也跟了进去,手臂差点被门夹住:“若歌,你故意的吧。”
☆、第777章 你别跟着来
他跟鬼影子似的窜过来了,谁会看到啊,再者说了,谁没事夹他干什么啊。
拉开门,若歌盯着他捂着的手臂看,淡淡道:“尊主,没夹到。”
“没夹到?没夹到本尊主为何这么疼。”慕容澈来回晃了晃手臂,好像还真的不算太疼。
“装的。”若歌喃喃自语,声音细弱如蚊。
“你说什么?”慕容澈果然没听清楚,不过也能猜的出来不是什么好话,他跟大爷似的打量了一圈房间,撇撇嘴,貌似不大满意:“本尊主知道了,你是故意不让本尊主进来的。”
这房间的朝向不错。
朝阳,亮堂,若歌来到窗子前,卷开了那层飘纱,飘纱上全是灰尘,呛的她直咳嗽,一咳嗽感觉下边如泉涌一般。
“尊主,包袱呢?”若歌记得自己带了不少月信条,她打算换洗下来。
“包袱……”慕容澈挠挠脑门,恍然大悟:“喔,好像在楼下,我去拿。”
正转身的功夫,那幻人便把两个包袱送上来了。
慕容澈拿过包袱,若歌恰好脱了斗篷挂在了梨花架上,她的裙裾后浸透一小块儿血红,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她的斗篷是拂开的,所以没有蹭到斗篷上,慕容澈看到后,愈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跑了过去,盯着她的裙裾看:“若歌,你还说你没小产,你都流血了。”
“尊主。”若歌意识到什么,赶忙转过身子,靠在后边,让墙壁挡住裙裾:“尊主,我是来月信了,不是小产。”
“来月信了?”慕容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喔,这样。”
若歌真想翻白眼,可觉得那个动作有些难看,她也就是想一想,她从慕容澈手里拿过包袱,落落大方的从包袱里抽出来一个月信条,塞进袖袍里,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要去那个幻人房间?”慕容澈追上去问。
“去茅房。”若歌仙雾的眸浮了一丝疲倦。
“喔。”慕容澈应道,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硬邦邦的胸膛撞上若歌的后背:“尊主,你干什么?”
“本尊主也去。”慕容澈赖皮的说。
“尊主去干什么?若是吓坏了里面其他的女子怎么办?”若歌头疼,他若不是幻宫澈影的尊主,定是一个采花大盗。
“要万一你跑到那个幻人那呢。”慕容澈问。
若歌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尊主,我脑子没毛病。”
“去吧去吧,本尊主等你回来。”慕容澈不再跟着了,回了房间。
处理好自己的若歌,反手提起裙裾看了一眼,懊恼的叹气,怎的将自己如此窘迫的一面暴露在慕容澈面前了呢。
她打算上去换一套衣裳,把裙裾那里洗干净,回到房间后,慕容澈正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把花生抛在空中,而后接着吃。
幼稚。
又不是小孩子了。
“回来了。”慕容澈扫了她一眼,继续抛花生吃。
若歌没有理会他,从包袱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打算换上:“尊主,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换衣裳。”
☆、第778章 我们去找离玉树
“换。”慕容澈懒懒的吐出一个字,摇晃着脚,他穿着白袜,很干净,白袜的绑带裹住脚踝,锻裤裹着结实的小腿肚子,看起来很有力量。
吐完这个字,慕容澈跟没事人似的,依旧抛花生豆吃,翘二郎腿玩。
“尊主。”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若歌一丁点法子也没有,她大步流星来到慕容澈塌前,离他有一段距离,玉臂上搭着衣裳:“尊主,男女有别,若歌要换衣裳,麻烦尊主出去。”
“你换你的,本尊主不看。”一颗花生豆抛失误了,慕容澈拾起来,歪着身躯,修长结实的双腿自然的交叠着,邪魅的丹凤眼勾着她:“又不是没看过。”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若歌拿着衣裳转身走了出去,她去幻人的房间,然后再把幻人撵出去。
撵不走慕容澈,难不成还撵不走幻人么。
当然,幻人是听话的,自觉在房间外候着。
慕容澈一看大事不妙,赶忙奔了出来,见幻人恭谨的伫立在门口,过去拍了下幻人的脑袋:“干什么呢,若歌呢?”
“回尊主,若歌姑娘在里面换衣裳呢。”幻人道。
“边儿去,你站在这是不是想偷看若歌换衣裳。”慕容澈把他撵到了一边,占了他方才的地方,而后趴在薄薄的窗纱上看。
幻人看了一眼感觉垂下头去,心想,尊主,明明是你自己想看。
‘吱嘎’
门开了。
慕容澈整个人差点折进去,他尴尬的抡圆了胳膊,而后站稳。
若歌诧异的看着他:“尊主?”
“恩?换好了,那就回去吧。”慕容澈故作没事人的样子朝房间走,若歌可疑的看了一眼他的侧颜,脚步迈在他周围:“尊主方才是在偷看。”
闻言,慕容澈的小脾气一蹦三尺高:“本尊主需要偷看?本尊主是正大光明的看。”
无理搅三分。
他跟个尾巴似的跟在自己后面,若歌抱着自己弄脏的长裙来到柴房,舀了凉水,把沾染血迹的地方泡进去,慕容澈一边嚼着花生豆一边在旁边看着:“别要了,丢了算了。”
“这是新衣裳。”若歌淡淡道,无法理解纨绔公子哥的生活。
“这么脏了,再说了,看着也不值多少钱啊,本尊主今儿个都给你一万两银票了,不够?”慕容澈一副‘我有钱我就是爷’的叼样子。
“我喜欢节省。”若歌敷衍道,心想,你别说话了,把玉手泡进去揉搓着,凉水刺骨,慕容澈不以为然的看着,丝毫没有觉察出女子不该碰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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