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小玉树竟然摸了个空,她的余光朝糖醋排骨那瞄了一眼。
咦?
糖醋排骨方才明明就在自己手边儿的啊。
怎么,怎么跑了呢?
难不成是糖醋排骨自己长腿儿跑了?
她再看向离傲天,他正闭目养神呢,依旧一副冰雕脸的样子。
小玉树心里暗暗思忖,想:闭着眼睛应该是看不到东西的吧。
就在她还想再偷拿的时候,一袭紫衣的慕容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哟小玉树,干什么呢?偷吃呢是不是?我可看见了啊,你这个小馋猫。”
他宠溺的口吻让离傲天浑身上下不舒服,倏然睁开眸子冷飕飕的扫过他。
慕容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总袖口里掏出帕子打算给小玉树擦小嘴儿。
小玉树似乎感受到了强势的寒凉,她犹为记得离傲天同她讲过的底线,她心里‘咯噔’一下子,赶忙推开了慕容澈,用自己的帕子擦嘴巴。
离傲天淡漠的将视线落在门口,心里还算满意。
慕容澈看小玉树处处顾忌离傲天心里有些不痛快:“还等谁呢,怎么还不来。”
“若歌。”正说着呢,若歌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温子然殿阁大学士。
“咦?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小玉树疑惑的摸了摸鼻尖儿。
听及,慕容澈望过去,发现若歌身边跟着一个小白脸,长的文绉绉的,他想,真丑,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竟然亲昵的挽在一起。
☆、第1025章 还挺配的啊
慕容澈不羁的眸盯着他们亲昵挽在一起的手,呼吸有些发紧,觉得闷闷的,他扯了下衣襟,冷笑,而后大喇喇的坐在座位上。
离傲天不咸不淡的神情,除却离玉树的事情,其他人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他只是个看戏的。
小玉树不同。
她是个好信的,好奇心非常的重。
她忽扇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们:“若歌,温学士,你们两个人怎么在一起啊?”
“坐下说。”若歌唇角噙着一抹‘幸福’的浅笑,拉着温子然坐下了,她扫了一样在座的人,恩,都可以作证,而且都可以解释清楚的。
若歌起身亲自为大家斟酒,绕到慕容澈跟前时,她的呼吸一窒,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一些,拿起酒壶,当美酒落入酒杯中时,慕容澈忽地做了个小动作,用小内力把酒杯朝外勾了一下。
酒和酒杯一同落下。
酒洒在了慕容澈的衣摆上,酒杯砸在了地上。
“尊主,对不起。”若歌道歉,弯下腰去拾地上的酒杯,却不想慕容澈也跟着弯下了身子,他宽厚的手掌摁住了若歌的玉手,挑着丹凤眼看向她,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即在她的胸口上抓了一把。
若歌的脸‘唰’的红了,没想到慕容澈竟然这么大胆,她赶忙调整了情绪,拿着酒杯起来,垂眸看了一眼衣裳,幸好没有被抓的褶皱。
她警惕的离慕容澈远了一些,斟酒后回到了温子然身边坐好。
不等众人发起疑惑的神情,若歌起身端起酒杯看向小玉树,道:“皇上,抱歉,前段时间若歌对皇上说谎了。”
闻言,小玉树懵圈了:“啊?若歌,你什么时候跟朕说谎了?”
若歌愧疚的看着她:“皇上,前段时间若歌管你要凉药说自己和尊主发生了关系,实则是假的。”
“假的?”单纯的小玉树杏眸圆瞪。
在一旁饮酒的慕容澈捏住了酒杯,借着杯沿的遮挡冷冷的看着若歌。
若歌若无其事的继续说:“皇上,对不起,其实若歌是和子然发生了关系,但是因为子然才上任,若歌不想给他添麻烦,害怕耽误子然的前途,只好编造了一个谎言,把这盆脏水泼在了尊主的身上,若歌现在认识到错误了,还望皇上和尊主原谅若歌,若歌先干为敬。”
说罢,若歌将那浓烈的酒饮了下去。
“朕……朕不会喝酒啊。”小玉树端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若歌都干了,她岂有不干之理。
“小玉树,本尊主帮你喝。”慕容澈忽地开了腔,他笑的邪魅,来到离玉树跟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仰头而尽。
离傲天冷飕飕的坐在座位上,嘴唇抿成了一字。
“你……那个……原来是这样啊,若歌,你喜欢温学士啊?”小玉树认真的问。
若歌露出一抹羞怯的笑容:“恩,若歌和子然属于一见钟情,还望皇上原谅若歌的谎言,不要误会尊主,也不要责怪子然。”
小玉树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若歌,又看了一眼温子然:“还……挺配的啊。”
☆、第1026章 本王有的是法子借你
配?
呵,没看出来。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呗。”慕容澈在一边酸里酸气的说,他噙着不羁嘲讽的笑,握着酒杯饮酒。
他是想激怒若歌。
但,若歌没有生气,神情淡然,她唇角噙着笑:“尊主,我们之间的契约可以解了,若歌想离开幻宫,今日前来,也是想让皇上为若歌做个见证人。”
“离开幻宫?”慕容澈的丹凤眼眯成一条锐利的剑刃:“谁允许你离开幻宫的?”
他的恼怒在若歌心中如一阵青烟,风一吹,便散了。
她慢条斯理的说:“尊主,解掉契约的条件若歌已经达成了,尊主难道不打算说话算数吗?”
条件。
条件就是陪慕容澈睡一次。
的确,已经达成了。
慕容澈勾着纨绔的笑:“若歌,那你同大家说说那是个什么条件?”
她垂着长睫,面容云淡风轻:“尊主,条件乃是幻宫的秘密,难道尊主真的想让在座的人知道吗?”
说到这儿,若歌轻飘飘的看了小玉树一眼,她在赌,她就知道慕容澈不敢在小玉树面前说出那个条件。
慕容澈如刀子的眸酷寒的瞪着若歌,的确,他不能说:“若歌,本尊主可以单独和他说。”
他的长指指向文质彬彬的温子然。
“无妨。”若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已经知道了,尊主再说一遍也只是浪费口舌。”
“温?蚊子?你是不是叫蚊子?”慕容澈懒洋洋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若歌……”
“他知道。”若歌拦住了他的话:“若歌都和子然坦白了,他知道我是怡红院的头牌,知道我的一切,他不在乎。”
慕容澈的眸里升起了一抹复杂的情愫,他点点头:“行,准备十万两黄金找我赎身,否则,一辈子别想离开幻宫,若歌,你把本尊主的幻宫当成你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啪’的一声,慕容澈将酒杯摔在膳桌上,愤怒的拂袖离开。
十万两黄金。
若歌低垂着眉眼,慕容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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