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太甚,若歌从回忆的思绪中国脱离出来,她看向那些公子哥,弯了弯唇:“抱歉,若歌今日是客,是来看舞听曲的。”
那些公子哥失望的‘嘁’了一声。
老鸨看她淡若如风的样子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小玉树从袖袍里掏出来那十万两银票开启了忽悠模式对老鸨道:“胆子不小啊,胆敢忽悠本公子的人,信不信本公子把你的怡红院给拆了啊,赶紧的,给我找一个上好的地方,这十万两银票就归你了。”
老鸨一看那银票,眼睛都冒光了,赶忙招呼他们。
百里飘雪觉得离玉树太能装蛋了。
“若歌,都怪我,我给忘了,不然就不会来这儿了。”小玉树小声的说。
其实若歌就喜欢玉树这性子,不会刻意去记住别人的糗事,小玉树若是下了马车便对若歌说:哟,若歌,怡红院你不能进吧,那才真的是伤若歌的自尊心呢。
她愈发喜欢小玉树了,唇角一弯:“无妨,我们去那坐,看的清楚。”
“好啊。”三人欢天喜地的过去了。
恰时。
一道张狂且无法无天的声音响起:“今夜,我谁也不包,就包曾经怡红院的头牌!”
☆、第1074章 狠起来也吓人
小玉树扑哧笑了出来。
什么人啊,没文化,前脚说谁也不包,后脚说就抱曾经怡红院头……牌。
等。
等等。
曾经的怡红院头牌不就是……
小玉树回眸看向若歌。
若歌淡若如风,好似那人说的话和她毫无关系似的,她卷长的睫毛没有紧张的乱抖,神情淡定,许是注意到小玉树直勾勾的视线,她回眸,仙若一笑:“怎么了?”
定是出门没看黄历。
否则怎会遇上这些大怪物呢。
千万双如刀子似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呢。
小玉树有一种今儿个会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大年初一就是热闹啊,怡红院都白天开门了。
她的手指头戳了戳若歌的腰,细弱如蚊道:“怎么办啊。”
若歌抬起纤纤玉手从果盘里剥了个橘子,分开,给小玉树和百里飘雪一人一半,道:“你们两个从一进来就盯着橘子看,一定是喜吃酸的。”
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又从果盘里拿了两根香蕉,给自己一个递给孔雀一个,道:“我们两个还是吃香蕉吧。”
接过香蕉的孔雀怔了一下,心想,她怎么知道自己爱吃香蕉的,观察的太细微了,不愧是幻宫的人,也不愧能在慕容澈身边待的最久。
“若歌。”小玉树含了一半橘子连咬都不敢咬。
“路上遇到狗会怎样?”若歌忽地回头看着小玉树。
小玉树轻轻的咬破了橘子,橘子酸甜的汁液浸湿了小玉树的舌头,她想了想道:“过去摸一摸。”
若歌:“……”
果然不能和小玉树正常沟通,她又问:“若是疯狗呢?”
小玉树看出若歌有些嫌弃她了,她特别认真的想了想,道:“摸它的时候揍它一拳。”
若歌选择放弃,这时,百里飘雪扬起一抹刁蛮的笑:“这还不简单,离远点啊,要万一被咬着呢。”
还好,还好。
刁蛮小公主没有被奇葩小皇上带偏了,若歌朝她莞尔一笑,把小飘飘笑晕了,觉得若歌跟仙女一样呢:“好聪明呢小飘飘。”
被夸了的小飘飘要飞起来了,愈发喜欢若歌了。
那个公子哥儿见自己被无视了彻底怒了,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朝她走过去:“妈的,装什么纯,以前没被人上过么?”
若歌低垂着眉眼,卷在手腕上的轻纱倏然从袖口散出,她若仙般腾在半空,用那轻纱箍住了公子哥的脖子,狠狠的勒住:“既然不会说话不如永远闭嘴。”
从幻宫出来的人就没有不狠的,若歌之所以惯着慕容澈完全是因为她爱他。
那公子哥的脸都铁青了,双手去扯那飘纱,若歌仙雾腾腾的眸染上了一丝杀意。
怡红院的二层阁楼。
一双若地狱般幽深的眸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那眸里好似有无数的鬼魅萦绕在他的瞳孔里,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男子快咽气的时候,人群中,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慢着!”
众人齐齐望去,小玉树看到了熟人,热情的打招呼:“是你啊白……白……”
她忽地意识到不能随意暴露朝廷大臣的身份只好拗着改口:“大白啊。”
☆、第1075章 神秘人物
大白。
那就是白少卿啊。
白少卿之所大年初一出现怡红院是因为有个棘手的案子需要来调查。
一袭锦边弹墨,水朝靴的白墨司径直来到离玉树跟前,低声道:“皇上,快让这位姑娘放手,会出人命的。”
“对对对。”小玉树急的团团转,若歌不是说见到疯狗要躲开的吗,她怎的直接上去对着咬了呢:“若歌,快放下来。”
若歌眸里的凉意渐渐散了,从半空飘下来,将缠在公子哥脖子上的飘沙松开,重新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她仙若腾腾的视线从公子哥如猪肝的脸上落到了小玉树脸上,愧疚的唤了一声:“公子。”
“没事没事,这种人就是该揍。”离玉树大喇喇道:“我们是客人,胆敢调戏客人,反了天了。”
老鸨见此不妙,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两边都消消气。
白墨司扫了一眼乌烟瘴气的怡红院,蹙起了眉头:“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前面有一家红袖阁,里面光是歌舞,我么去那。”
离玉树欣然同意了。
走之前,老鸨还想管离玉树要那十万两银票呢,小玉树一拳挥过去:“小爷不高兴,我还想管你要银子呢,一边去。”
他们来到了红袖阁,这里乃是文人经常过来品鉴音乐诗词的地方,但少有人知道,怕的就是一些纨绔子弟把这儿当成了怡红院那种地方。
抚琴的女子弹完一首《琵琶语》,白少卿连连赞叹,若歌是懂琴乐,说了几番自己的观点,引得白墨司连连夸赞,二人相谈甚欢。
空气中,一股奇异的香味儿慢慢的飘散出来。
但似乎其他人没有闻到,若歌敛了下眸底的情愫,抬起眸扫了众人一眼,道:“我出去透透气,片刻便回来,方才在那里待的有些不舒服,听琴声都有些嘈杂了。”
她的话毫无破绽,而且她的脸也有些红,小玉树他们便没有管她。
推开红袖阁的门,一个黑色的马车停在松树旁,若歌故作胸闷的样子来到松树前透气。
那顶黑色轿子内,神秘空灵的声音飘出:“办的如何?”
若歌顾左右而环他,神情自然,唇瓣微启:“还没有找到。”
“十五之前,这是你最后的期限。”神秘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带着骇人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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