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未说完。
小玉树便将那烛火朝知府的脸上杵去。
那火苗一下子烧到了知府的胡须,那知府烫的立刻滚在了地上,用手拍打着,小玉树在旁边看的高兴极了。
牢头赶忙提着一桶水朝知府的脸上泼去。
等泼完了以后,知府一闻,妈的,竟然是馊水。
知府等着油盐不进的离玉树,说了一句:“难怪被皇上甩了。”而后狠狠的甩了玉树一个耳光。
☆、第1726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被这一巴掌甩的栽歪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重重的铁栏杆上。
痛。
玉树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后面已经鼓出来一个大包了。
不过,知府的胡须也被自己烧没了。
想到这儿,她的怒气少了许多。
咣当一声。
牢房的门又被关上了。
小玉树挥起小拳头砸了几下,又挥起小脚丫踹了几下,可是最终只是泄了愤,后又无力的倒在地上。
知府虽然生气但心里想着不能饿死这么个小美人儿啊,若是饿死了还怎么好好的把玩啊。
所以他命人给小玉树送去了饭菜。
离玉树一闻。
这哪是人吃的膳食啊。
这明明是馊的,就连狗都不吃的。
“我不吃这些,给我换了。”离玉树把那些窝窝头全都丢了出去。
牢头叉着腰冲着小玉树大吼:“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牢房,还以为是你家呢,告诉你,爱吃不吃,不吃就饿着!”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想想她在皇宫里的锦衣玉食,小玉树叹了一口气。
自己怎的就成这般模样了呢。
知府得知玉树不吃不喝,反倒是不急了:慢慢饿着,饿的老实了,自然就会找我求饶了,找我求饶的时候自然会把那小美人儿拐上床榻了。
想到这儿,知府就笑的肥肉乱颤啊。
“大人,大人,外面有人找。”一个衙役慌忙进来,道。
“谁啊,在外面等着。”他的美梦还没做完呢。
衙役道:“是,是大理寺的人。”
“什么?”知府一下子慌了。
他赶忙跑了出去来到大厅。
这来的两个人让这个知府万分的头痛。
一个是大理寺卿的慕容嫣,一个是大理寺少卿白墨司。
这两个人怎的一起来了。
知府看着他们,笑的殷勤:“不知是哪阵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一袭红色长裙的慕容嫣脸色清冷,十分不悦,白墨司跟在后面面容也是紧绷的:“把公主放了。”
闻言,知府一怔,随即为难的笑了笑:“这不太好吧,慕容寺卿,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不能这样无理取闹的,况且这个案子和没轮到大理寺参与呢,这等小小的案子不劳大理寺费心。”
“知府,这食物中毒一案你可查清楚了?”慕容嫣妖媚的眸冷冷的看着他。
“查清楚了,就是他们酒楼的食物。”知府一口咬定。
“好。”慕容嫣没有再多说什么,给了白墨司一个眼神,二人离开了。
知府纳闷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想:就这么走了?也太好打发了吧。
夜里,知府搂着苏锦瑟,那肥乎乎的大手爪子一直捏着她的胸:“今儿个大理寺的人来了,我三言两语就给打发回去了,不过真是奇怪,他们竟然没有再来追究。”
苏锦瑟将厌恶埋在心底,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皇上不在,离玉树这个小贱人现在落魄了,自然没人给她撑腰了,大理寺卿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不用管,且再折磨几日,然后给我放出来,我好生折磨折磨。”
☆、第1727章 你不是不管我了么
药王谷。
雪白的鸽子给离傲天递来了消息。
离傲天长指苍白的捏着那宣纸:“鹧鸪,回宫。”
“是。”
几人快马加鞭朝京城赶去。
三日后。
终是到了京城。
他们十分疲倦。
但顾不得梳洗,用膳,离傲天便匆匆忙忙来到了大理寺。
“舅舅,澈儿,你们回来了。”慕容嫣平日雷厉风行的,但因为有了身孕步伐变的缓慢了许多,她朝他们走去,凝神看了她们一眼,道:“舅舅,这几****查清楚了那个案子,那人是知府的一个亲信,是他偷偷跑到酒楼的后厨下了一些药物,导致这些百姓们食物中毒的,然后陷害小玉树。”
“恩,去府衙。”他略略点头,疲惫的眸里尽是担忧。
慕容嫣跟着往前走,现在,她的肚子还未鼓起来,所以根本看不出来有孕,就是走路慢了许多,走了几步,她试探性的问:“舅舅要跟公主和好吗?”
离傲天的步子一顿,答案不置可否。
暂时没想过这个。
即便知道她现在受了委屈,他的心还是有些别扭。
慕容嫣望着他,无奈的想,固执的人在感情上更为固执啊。
知府大牢。
“皇上,皇上您怎么来了?皇上,您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呢?皇上,这等小小的案子还是由下官亲自操办吧,就不劳烦皇上了。”知府跟一条哈巴狗似的跟在离傲天的身后。
离傲天沉着一张俊脸朝牢内走去。
这几日,玉树没吃没喝,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好似一个纸片人,在潮湿的环境下,她浑身发痒,瘫软无力。
来之前,离傲天多次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
可当来到牢房看到缩成一团的小玉树时,那颗心都碎了。
所有的警告,所有的发誓全都在那一瞬烟消云散了。
他的眸已经快结出冰碴子了,握着拳头冷飕飕的横了知府一眼。
知府接到那眼神,吓的立刻打开了牢门,不过又想起了苏锦瑟的身子和离玉树的美貌,道:“皇上,这公主犯下的罪……”
一边的慕容嫣冷哼一声:“知府大人一会儿你还要跟本寺卿去一趟大理寺呢。”
知府一怔,眼睛一转,心想,莫非被发现了。
他们的声音让昏昏欲睡的小玉树慢慢苏醒,她睁开眸,揉了揉,还未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离傲天抱在怀里。
她还以为是梦。
因为只有在梦中她的皇叔才会理自己呢。
她娇软委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皇叔,你来了吗?你没来,你不会来的,皇叔不要我了,也不管我了。”
她的话让离傲天的胸腔一震,窒息,闷痛。
他滚动了下喉结没有作声抱着玉树朝外面走去。
在黑暗的牢房中待的久了,玉树有些不适应光线,下意识的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胸膛里。
她小小的举动让离傲天沉默的情愫夹杂着复杂。
片刻,小玉树总算缓过神儿来,脏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他,涌上了一层湿润:“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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