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发钗让元尘忧郁的眸划过一丝无奈之意:“那女子叫景婵,生的冷艳,喜穿绿色的衣裳。”
“对对对,原来你也认得啊。”小玉树兴奋的说:“那这件事就好办了啊。”
“不必办,这件事你也办不成。”元尘将那白玉发钗推给她,脸色已经很臭了。
“为什么啊?”小玉树好奇的问。
元尘抬眸,淡淡道:“你若办了这件事便是毁了一桩好姻缘。”
“啊?”玉树握紧了凉凉的白玉发钗,问:“什么意思?”
“景婵乃是元尘皇兄元爵的心上人,元爵很爱景婵,其实景婵的心里也有元爵,只是他们之间出了一些误会罢了。”元尘垂眸,想到了自己的皇兄,这个痴情的人:“待误会解除,他们便会成亲。”
“这么乱啊?两兄弟喜欢上了一个女子。”玉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不,元爵的确很爱景婵,但元尘却不爱景婵。”元尘知道自己的心思,爱与不爱他分的很清楚,他已经把景婵当成了自己的皇嫂:“元尘当初救过景婵一命,景婵却把恩情当成了爱情。”
“原来是这样啊。”小玉树也不知真假,撇撇嘴把发钗塞进了荷包袋里:“可是我还是得见到元尘啊,要万一你说谎了怎么办啊,那我岂不是耽误了他们的好事。”
“不必见了。”元尘把空碗收起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润润喉咙。
小玉树捧起那杯水,吹了吹,温热了才凑到唇边喝,含含糊糊的问:“为什么啊?”
“因为我就是元尘……”元尘清淡冷郁眸如深海,如宝石,吐出的话让小玉树一怔。
扑哧,一口水喷了出来,被水呛着的她咳嗽了好久,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什……什么?你就是元尘?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呢吧,不行啊,做人要厚道的啊。”
☆、第1779章 你还真是可爱
面对小玉树的质疑元尘没有解释,没有反驳。
只是把腰封上的玉牌拿出来推到玉树面前。
小玉树疑惑的把腰牌捧在手里瞄了一眼,腰牌后刻印‘元尘’两个字。
她睁大眼睛望着元尘,看看腰牌看看元尘,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元尘啊。”
“真的假不了。”元尘弯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如白兰花似的让人心灵纯净。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告诉我啊。”小玉树把腰牌推给他,问。
“我不知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元翘的人,更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目的,我为何要告诉你我是谁。”元尘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他略显苍白的脸总算红润了一些。
小玉树左右一想,也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你是元尘,原来你就是元尘。”小玉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的元尘好生别扭。
“怎么?不像?”他忧郁的眸浮了一丝小小的涟漪。
小玉树正儿八经的看着他。
他生的很俊美,很仙,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忧郁的气质,好似有什么秘密似的,他温和的想让人靠近,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他说话慢声慢语的,好似遨游在小溪里。
“像。”玉树小鸡啄米的点点头:“不过,你和元翘是什么关系?你在东凌国是干什么的?”
“元翘乃是我的皇妹,我是东凌国的二皇子。”元尘吐出这话时没有丝毫的骄傲和得意,反而多了一丝厌恶,好似身为东凌国的二皇子是一件奇耻大辱一般。
“啊?”玉树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是二皇子?东凌国的二皇子?那他们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啊。”
“我记得我说过。”元尘把玉树的茶杯拿来,又给她续了一杯水。
小玉树喝了一口,眨巴了下眼睛,恍然大悟道:“喔对,你撞破了元翘的好事。”
他没有作声,垂着眸望着杯中的水,水中的自己。
“那你撞破了他们什么好事啊?”小玉树好奇的问,滴溜溜的眸充满着疑惑和兴趣。
“好奇心害死猫。”元尘淡淡道。
“我不是猫,我是小老虎。”她纯真道。
元尘被她逗笑了:“你还真是可爱。”
“唔,那你能说了吗?”她还惦记着呢。
元尘无奈的叹口气将事情告诉了她。
小玉树一边喝水一边听,一惊一乍的,就跟听天书似的,眸里是满满的不可思议:“哇,真是太火爆了。”
“是丢人。”元尘纠正。
“我……我没有笑话你们王宫的意思啊。”小玉树摆手解释。
“笑也无妨,他们早已不是我的家人。”元尘凝着那空盘子,眸,渐渐的空洞了起来。
“我觉得你好悲伤啊,你是有心事吗?你是想出去吗?”小玉树觉得他的眸真好看,却不忍心看,因为他总是那么忧郁。
元尘从座位上起来,不动声色的环了一圈,淡淡道:“出去?我不想出去,我也没什么心事。”
“你是真的不想出去啊还是出不去啊?”小玉树的话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第1780章 情人眼里出西施
元尘的性子如温水。
不温不火,不骄不躁。
淡淡的忧郁模样让人心生怜惜,白兰花的味道从他身上飘出来:“这里所有的机关我都能轻而易举的打开,外面也有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便能出去,将王宫控制起来。”
闻言,玉树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快出去啊,在这里干什么啊,多闷啊。”
“我不想出去。”元尘淡淡道,他有顽疾,命不久矣,是活不到三十五岁的,不如将生命最后的时光留在安静中。
“好吧,其实我很想出去。”小玉树吐露了心声。
“你想离开东凌国,找孩子的爹爹?”元尘将空盘子放在门口,到了时辰自然会有人来收的。
“我不找他,他不要我了,也不要我的孩子。”小玉树悲伤的说。
“喔,那样的男子不要也罢,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元尘净了手:“我会一些医术,可以替你诊脉,可保你孩子平安的出生。”
“你若是出去了,难保不会被元翘杀害,不如在这养胎。”元尘把水倒在了一边的木桶里,摁了下开关,桶里的水顺着下面的地槽流了出去:“你既认得元翘,想来你是宫中的人。”
闻言,玉树钦佩的看着他:“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的?”
“元翘自命清高,近段日子她去了京城要做皇后,要征服一个她根本征服不了的男子,后却灰溜溜的回来了,你们除了在皇宫认得,我想不出你们还有什么渊源。”元尘浅淡的分析。
玉树耷拉着脑袋:“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全被你猜中了,好吧,那我也跟你讲讲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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