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抹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拉长的影子前进着,逼进了树树酒楼后方:“九千岁,我们这样占领可行?”
“怎的不可行。”九千岁妖冶的眸镀了一层银辉,俊逸的脸让人看一眼都惊心动魄:“我们捣乱,让她的酒楼开不下去。”
“九千岁,太麻烦了,我们直接说这家酒楼是我们的不就得了。”
“孽畜。”九千岁‘啪’的将阖起的折扇拍在他头上:“愚蠢,就那小皇帝作天作地的性子能还给我们?”
☆、第205章 本座要沐浴
“再者说了,那是先帝的皇子,我怎能公开和先帝的皇子抢酒楼呢。”九千岁打开折扇扇了扇风:“本座要让小树树自己知难而退,这样本座接过这酒楼的时候她也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那小厮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们会不会闹出人命啊。”小厮担心的说。
九千岁将挡在面上的黑色面纱取下来,妖冶的眸子百转流光,薄唇轻动:“只是拉肚子的药粉而已,怎会出人命呢,若不信的话你现在吃上一包。”
“别别别,九千岁,那我们行动吧。”小厮道。
二人作战计划开始。
爬墙,乃是此计划的第一步。
小厮蹲在地上:“九千岁,来,上来。”
“等一下。”临到关键时刻,九千岁忽然大喝一声,惊的那小厮差点坐一个大屁蹲:“九千岁,怎……怎么了?”
九千岁凑近了小厮的肩膀,弯下腰细细的看了一眼,他皱起了俊脸捏起了一片脏兮兮的树叶:“脏死了脏死了,幸亏本座发现了,不然会蹭到本座的衣摆上的。”
小厮好一阵子的无语。
九千岁优雅的攀上了小厮的肩头,双手扒在砖墙上往里面巴望着。
“……”小厮觉得肩头很重:“九千岁你哆嗦什么啊。”
九千岁与对面的‘老朋友’两两相望,深情凝视着,许久,他嗷的一声从小厮的肩上跌了下来摔在地上。
“九千岁,你怎么了。”小厮赶忙把他扶起来。
“狗,好多狗。”九千岁想想方才的情形便毛骨悚然的,一张俊脸变了色。
“那我们的计划……”小厮试探性的问。
“计什么计,命都要丢了。”九千岁双腿瘫软,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双手撑地打算爬起来。
在他欲要起身的时候,身子僵硬了:“等等,本座觉得掌心黏糊糊的。”
小厮在一边看着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帕子。
九千岁噤着鼻子把手缓缓抬起来来延缓自己视觉的冲击力,当他摊开手心时,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怒吼:“这……这是什么!是什么!”
小厮被九千岁这声怒吼弹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他小心翼翼的上前,闻了闻,看了看,坦诚道:“九千岁……是……是****。”
他妖冶的眸子此时唯有愤怒,唯有愤怒!
“沐浴!沐浴!本座要沐浴!”九千岁深呼吸,闭上了眼睛,愤怒的大步流星朝前走。
*
内务府的太监总管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
“茉莉姑娘,皇帝可否沐浴好了?”太监总管自从上次听了离傲天的话以后便不在大事小事去找他禀告了。
茉莉捧着脏衣裳出来:“沐浴好了,现下歇着呢,总管进去吧。”
沐浴过后的小玉树脸蛋水嫩嫩的,舒服的躺在藤椅上,两只小脚丫缩在珊瑚毯子里,嘴里含着一个樱桃:“总管,快坐。”
“奴才就不坐了。”太监总管谦卑的上前,将手里的东西呈在高几上:“这是皇帝要的东西。”
☆、第206章 有病得治
小玉树把樱桃含在腮帮子里,鼓成了一个小山包,她把核吐了出来,清秀的眸瞟了一眼高几上的画卷,满意的摆摆手:“做的非常好。”
内务府的总裁眯着眼睛笑:“只要皇帝满意就好。”
“来。”皇宫瘫的离玉树朝内务府总管勾了勾手指头。
内务府总管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以为小皇帝要赏赐给自己一些东西呢,猫着腰来到她跟前:“皇帝,奴才在。”
“伸出手。”离玉树懒洋洋的说,百转流光的眸闪烁着小狐狸般的光。
内务府总管双手探出去,举过头顶,姿势极为谦卑恭谨。
“乖,把这樱桃核给朕丢出去啊。”离玉树把手心里攒了一小堆儿的樱桃核拍在他手上:“总管快回去吧,这夜色也深了,若是回去的晚了小心有女鬼抓你。”
一言不合就吓唬人。
内务府总管攥着那一把樱桃核愤愤的离开了。
这皇帝也太抠了。
连个樱桃都不给我。
看内务府总管离开的茉莉疑惑的走进来,问:“皇帝,你把他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呢。”
“对付这种小人就得用特殊的法子。”离玉树拍了拍小手,美滋滋的把那些画像拿出来:“茉莉,快来欣赏俊俏的公子哥儿。”
茉莉眼睛一亮,来到离玉树后边同她一起看。
“哇。”小玉树流着哈喇子展开了一个画卷,看着画卷上的人:“怎么样怎么样。”
茉莉竖起大拇指:“英俊。”
“俊个头啊。”离玉树斜歪着眼睛瞅了好一会儿,歪着脑袋道:“鼻孔太大了,啧啧。”
“这个这个,这个鼻孔不大。”茉莉拿出另一张画像给她看。
离玉树摸着下颌,老成的说:“这个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那这个呢?”
“这个,朕都看不上,皇叔能看上么?”离玉树敲了下她的脑袋。
“啊?皇帝,这些公子哥都是给王爷挑的?”茉莉目瞪口呆的问。
她小手捂住了茉莉的嘴巴:“你小点声儿,一会儿都被你招呼来了。”
“唔唔,恩。”茉莉点头。
恰时。
公公尖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王爷驾到。”
“茉莉,你还真有做乌鸦的潜质啊。”离玉树阴风阵阵的看着她。
茉莉跪拜过离傲天后便撒丫子蹽了。
“皇叔。”离玉树叫的嘎嘣脆,细细的瞟了离傲天一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皇叔挺浪的。
一日竟然换了两套衣裳。
现在换了一袭玄色云纹点降袍,那双黑曜石如猎豹般的眸蕴着霸气凛然的气势,高挺鼻梁下的唇紧紧的抿着,棱角分明的俊脸染着一层寒意。
离玉树忽然间觉得方才画像上的那些男子们从娘胎里生的太马虎了。
“皇帝既然有病就要治疗,为何藏着掖着呢。”离傲天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致命的好听,敲击在离玉树的心尖尖上,他深邃的眸灼灼的盯着离玉树俊秀的小脸儿看,倏然靠近她,双臂撑在藤椅上:“皇帝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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