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学校里两派争得不可开交时,范泽为救白小蔓而手臂受伤的特大内幕传出,让认同结仇的那派险些没栽倒。如果范泽因她而受伤,他们之间的隐秘关系自然一定有的。
白小蔓天天被一群妒女缠着,逼问她跟范泽的关系,她很困扰。
此刻范泽跟白小蔓站在学校的天台,白小蔓不经意瞥一眼范泽的手臂,发现他手臂上真的有一个刚愈合的伤口。
“那个消息是真的吗?”范泽是不是救她她不知道,可是他受伤的事情被她亲眼看到了。
“无稽之谈。”范泽喝着咖啡,冷哼一声。
白小蔓呼了口气,如释重负。对比起来,范泽会为她受伤才是让她更加害怕的事情,“好了,没我的事,先走了。”白小蔓转过身去挥挥手,迈开步伐准备离开。
“我话还没讲完。”范泽冷冷地说一句。
白小蔓停下脚步回过头,“有什么就赶紧说,现在我们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范泽扫一眼白小蔓的身上,“我约你上来,就是想明白地告诉你,不要因为外人的猜测乱发花痴,我范泽对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温柔没温柔的女生根本不感兴趣。”
白小蔓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贬低过,有点臭美的她对范泽的没眼光有点恨恨的,“放心,我也对那种考试只会抄袭应付,天天脸上像结一层冰,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男生完全不来电。”说完了后,不顾范泽脸上已经越来越阴沉,她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真不知道你那些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范泽一把勾住白小蔓的脖子将她紧紧地卡回到他怀里,“白小蔓,你现在是打算找死的节奏对不对。”
白小蔓被范泽卡着脖子,快要断气的节奏,脸上憋得通红,“你干嘛,想要杀人灭口吗?”
“怎么可能舍得杀掉你,我的人生还是得多得你的提醒啊。”范泽的脸上阴鹜得可怕。
就在这时,范泽身边那些跟班从天台的门口一窝蜂挤出来。
“老大,看来是真的耶,你的心上人真的是白小蔓哦。”
“笨蛋,那天老大那么急地跑来,担心到爆的样子,一定是啦。还有老大明明很生气,结果开车到中途还掉头回废弃楼那里带她回来,什么时候你有见老大这么心软啊。”
“老大,你受的伤真的是因为她吗?”
“废话,老大什么时候受过伤来着,不就是因为白小蔓他才受过一次伤吗,还伤得不轻。”
“那为什么这段时间又不见他们有来往?不像在交往的样子。”
“以退为进,懂不懂啊你,以老大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当着大家的面谈情说爱吧。”
“也对喔,你们看现在,抱得多紧啊。老大,这段时间装得很辛苦吧,迫不及待拖上来就抱了。”
范泽保持原来勾着白小蔓的姿态僵着,脸上已经结了厚厚的霜。
一群跟班齐刷刷地站成一排,毕恭毕敬地对白小蔓弯下腰,异口同声地喊道:“大嫂。”
白小蔓别过脸去,表示不接受。
范泽为他这帮没骨气的跟班感到可耻,脸上已经挂不住,他一把将白小蔓松开推到一边,指着跟班的脸,“你们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几个跟班作鸟兽散。
范泽回过头轻瞥一眼白小蔓,“别人乱猜测,你少会错意。”
白小蔓双手环胸,“只要你把你的人的嘴管好就够了。”
范泽被白小蔓这么一句堵住了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牙尖嘴利、处处让他没面子的女人,他只不过是觉得她有趣,恶作剧起来比较好玩而已。真不知道那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看着白小蔓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天台的门口,他背过身去,看着宽敞的校园,跟白小蔓一起读高中三年,眨眼就要毕业了,他突然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迎来了毕业旅行。
白小蔓坐在游览车里看着车窗外的湖光山色兴奋不已,不时按着相机快门,而坐在另一边座位上的范泽则一个人安静地戴着耳机听歌。几个跟班在一边打电玩,玩得不亦乐乎。
没有人察觉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白小蔓身上,耳边的歌与白小蔓那张绝美的侧脸,让他心里有些悸动。
范泽本来不打算来的,可看到白小蔓对这次旅行很向往的样子,他又改变了主意。无论如何,这趟毕业旅行,他要改正所有人的态度,不让他们以为他对白小蔓有意思,成为日后的闲聊话题。
车子在旅游景点处缓缓地停下,学生一个接一个下了车。
当一身休闲装,戴着耳机的范泽下车,他的跟班们帮他提着行李,也跟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地下车。
摘下一边的耳机,白小蔓的声音便从耳边幽幽传来,“有手有脚不提自己的行李,要别人帮忙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生活无法自理呢。”
范泽轻瞥一眼白小蔓,她一身T恤、短裤,背上背着一个行李包,很简单、很休闲的装束。虽然她不看自己这边,他也大概猜到她那番话是在说自己。丝毫没有犹豫,就在白小蔓要经过他身边时,他猛伸出他一条长腿,她一不留神就被他绊倒在地。
“啊!好痛。”跪倒在地板上的白小蔓双手撑在地板上。她抬头睨范泽一眼,在肖苓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低头看着膝盖上的泥巴,白小蔓迅速地拍干净,她瞪着置身事外的样子的范泽,气得一张小脸都红了,“你害我摔倒,连个道歉都没有吗。”
“大马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伸个腿,你走路不长眼睛把自己给绊倒了,也要怪到我头上吗。”范泽对她反唇相讥。
“你早不伸、晚不伸,偏偏在我走过的时候伸,就是居心不良。”白小蔓丝毫不认栽的气势。
范泽微微一笑,“那你想要怎样?”
白小蔓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道歉啊。”
范泽倾身向前,脸几乎与白小蔓微仰的脸紧贴,他才轻轻说了一句:“道歉,没门。”
“你……”白小蔓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范泽,气得捏起拳头。
范泽看着白小蔓抓狂的样子,绕过她身边,准备向前方的营地走去,随即他的跟班们发出一阵哄笑。
白小蔓一跃跳到范泽背上,用力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突如其来的一阵痛,让一向沉稳自持的范泽痛叫一声,试着甩掉挂在他背后的白小蔓。
白小蔓的双臂紧紧地缠在范泽的脖子上,不松口,她也要让他知道她是不好惹的。
“你们这些废物,帮我把她给弄下来啊!”范泽被白小蔓咬一口,感觉痛得要死,不由得对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不知道怎么作反应的跟班们发飙。
“不用他们帮忙,我自己会来。”白小蔓说完从范泽身上滑下,拉着肖苓的手,不顾自己班还有隔壁班同学的指指点点,大步地离开。
傍晚时分,一整个年级的学生都安排好入住一家依山傍水的旅馆。
范泽从房间出来透透气,当他走到楼梯口,看到白小蔓手里拿着一台相机也向楼梯口走来。白小蔓假装没看到他,想从他身边走过。范泽抬起一条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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