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三秒之后,boom的炸开了各种议论声,有没反应过来的,有说我逗着玩的,有说这样成何体统的,剩下三位妾侍也面面相觑,她们贴身丫鬟倒是急了,可能是都想回家去看看吧。
我拍拍手制止了下面的议论纷纷,道:“都没什么疑问了吧?”
老总管看四周没人说话往前迈了一步行了个礼,“老奴……”
“有疑问的以后再说吧,赶紧的吃饭收拾收拾,收拾利索了后天开始放假!”
我转身离开西苑,走了几步后院子里迟来的开心这才姗姗来迟。
我不是闲的无聊,我就是想去西山问问,这几年沈如诗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尤其是这个玉蓉,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她就眼皮子跳。
只是去西山之前,需要解决一个姓杨的大麻烦。
“娘娘到底情况如何,我们做妹妹的本就该关心些,更何况娘娘都躺了月余了,大夫也问不出什么,妹妹……妹妹我担心啊。”说完就拿着手绢去抹眼睛。
“杨娘子,咱家娘娘是真的不能见人,得得是急病,那个,会过到人身上的,嗯,咱家娘娘起的疹子,不对,咱家娘娘是风寒,也不是,咱家娘娘天花……”蓝馨信口胡说,杨娘子越听越觉得诡异,非得去推东苑主厅的门。
“王妃不在家。”我抱着一盘子樱桃轻声道。
“什么!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让别人知道才是大罪。”
“啊?”
“行啦,别事儿事儿的了,放假就好好玩,走,姐带你西山浪一圈去。”我一把挂上杨氏的小细脖子,迷迷糊糊的她都坐上马车了,才反应过来好像被我坑了,可惜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毕竟西山风景真是太好看了。
我这人并不爱自然景观,只对人文景观感兴趣。在西山还是跟带着学生春游的班主任一样,一会儿不见,杨氏就窜满山。
什么感觉呢?就是——烦死了!
在西山过了三天简直像过了一辈子似的累,光顾着看孩子,也就和西山的老尼姑聊了几句类似于家长会上被留下来说的一些话。
不疼不痒的,每次提到玉蓉,杨氏就窜进来给我看她新折的小发发。
哦!我的小智障,劳资对你的小发发一点兴趣也么有好伐?
回到王府已经接近傍晚,本来兴奋的小杨同志终于还是睡着了。
我掀开马车帘子一抬头,一抹蓝色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唐舜颓然的坐在地上,看到我的刹那,仿佛看到了鬼。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啧,好几天没更了,大伙儿觉得咱家如画圣母吗?
有意见的请留言昂!爱你们~笔芯(再鞠个躬吧~)
☆、谣言
唐舜瞬间恢复了他作为一个剑客的意识,几步挪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一掌拍裂了我刚刚乘坐的马车。
败家!
被掀了车盖的杨氏智障一样揉着眼睛问:“天亮了吗画哥?”
哦~我的小智障!
“唐舜!”
唐舜长眉上挑,杀气四溢地瞪我。
“赔钱!”我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理直气壮的跟他要钱。
他晃了神,半晌才问道:“你是……沈如画沈娘子?”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去扶刚回魂正嗷嗷乱叫的杨氏。狠狠地往唐舜身上撞去,想给他个威风。
可是这练过武的敏捷度哪里是我一个小小女配能抗衡的,要不是杨氏拉着我,我大概就要亲吻大地了……
刻意忽略身后隐隐的“噗嗤”声,“吱呀”把大门推开,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不是真的。
“唐舜!!!”我大喊道。
“如何?”
“你拆迁办的吗?”
“???”
“画哥哥,什么拆迁办啊,什么意思呀?”
“……”我一时语塞,只是看着被祸害的没地方下脚的王府脑子疼。
明王府里一片狼藉,各种东西被翻得乱了一地,径直跑向芷兰堂,各种话本被扔在地上,乱七八糟地翻开,上次推到的书桌还没来得及换新的,缺了一个角的倒在地上。
弯腰想把被推倒的大花瓶扶起来……
这种事啊,还是让他们男孩子做吧!
毕竟我是个弱质女流呢!
刚迈进门槛的脚丫子又利索的撤回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两手支在下巴上装思想者。
系统:我这有点后悔药,来一点吗?贼便宜。
我:我后悔什么?
系统:别嘴硬了,你早后悔给府里的帮佣们放假了。
我:看透别说透,继续做朋友。
杨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府里好像遭了贼,乱糟糟的一片,不嫌弃得在各个屋里跑来跑去的,咋咋呼呼喊着哪个屋里的什么东西被损坏了。
“说说吧,明王府出了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把师妹送到北地,许大人就让我立即返回都城了,说是有消息从宫里传出来,齐王要对明王府下手。”
“……下手是什么意思?”
唐舜摇摇头,横着手到脖子上比划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
“那,你回来能有什么用?你一个人能救我们一群?”
“我并非……”
他没再往下说了,我先是一惊,然后铺天盖地的莫名愤怒,所以唐舜过来只是给我们收尸的。
收尸的。
许汉文知道最坏的结果,那如诗呢?景昱仁呢?
成就大业的就要踩着无数人的尸体,可这些被践踏鲜血的人何其无辜?我胸腔一把怒火一下子烧起来,幸亏我给全府放了假,还逼着他们都出去玩不许回府,不然明王府就成了明王冢。
“凭什么!”我大吼着跳起来,把远处的杨氏吓了一跳。
我的大脑在叫嚣着想摔点什么!四下寻摸,什么也没找到,气的我一把把鞋子脱下来扔出去好远。
唐舜没见过我如此愤怒,灰溜溜的去捡被我扔出去的鞋子,从我头顶到脚底比划半天,还是递还到我手上。
我又一次扔了出去,唐舜又去捡,当我扔到第五次的时候,唐舜终于后知后觉得看出我已经转愤怒为逗狗似的坏心眼,捡起来我的鞋子,在手上敲了敲,叹了口气,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拿着鞋子一只手往前伸。
这是要……给我穿鞋?
他见我没反应,叹了口气拉过我的脚踝,把鞋子套在我的脚上。
这温柔的样子简直匪夷所思。
“你生气的时候,和师妹很像。”唐舜说。
果然。
我不愿意起来,怒火烧过以后,就是无力的悲凉。明王到底做了什么,刨了齐王祖坟了至于把他家眷都往赶尽杀绝的道上弄?
好啊,景昱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把你祖宗十八代的名声都搞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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