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蓉身边的丫鬟小秋被蓝馨叫走去厨房给她家夫人端补品去了。
所以,今晚去后花园散步的只有她自己,我都懒得管她为什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给唐舜使了个眼色,他就把麻袋兜头套住乔玉蓉,我狼扑上去,不顾她的挣扎,从背后抽了根戒尺出来。
“让你争宠!”我一戒尺打在她小翘臀上,“嘭”一声响。
“我让你下毒!”又一戒尺。
“人家把你当师姐,你翘人家老公!”两戒尺。
“你这么厉害你上天啊!”接着又来了两下。
“还装可怜,装柔弱!你相好不是许汉文吗?你脚踏两条船不怕……”我反应过来好像说“扯蛋”有点不雅,于是这一戒尺打得有点迟缓。
就这么会儿分神的功夫,原本被我打得“嗷嗷”叫的乔玉蓉高声喊救命。
我下意识的去看“同犯”,只见对方在月光下的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问同伙道:“要不,咱俩灭口吧?”
“放肆!哪个小贼敢在明王府行凶!”萧童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你姑奶奶我!”我斜着眼看萧童,“这事儿蓝馨也摘不出去,你看着办。”
*芷兰堂*
灯火通明的王爷书房里,景昱仁正襟危坐,旁边坐着的是沈如诗,一群侍妾或坐或站,看着跪在地上的一言不发的我和哭的凄凄惨惨的乔玉蓉。
“都是妾身的错,不应该和沈姐姐争宠。”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显得坚强而真诚。
“如画,你作何解释?”坐在上位的景昱仁冷漠地问道。
我抬起头,转头对着乔玉蓉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吧!”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尴尬了一会儿,景昱仁笑出声,顶着一院子人的目光,发令道:“如画,跟本王进来。”
我转头看沈如诗,对方果然皱着好看的眉毛,我冷笑一声,跟着景昱仁往书房里面去。
男主怎么了,男主比别人多长个犄角?
我们都进屋之后,我关上了门。
“王爷,您知道您在外这半年光景,奴婢都做了什么吗?”
景昱仁挑眉看我。
“嘻嘻。”笑的同时,我伸出了罪恶的右手,拧动门后的大花瓶。
景昱仁见到我的动作瞬间警惕,可是他反应再快,也架不住我挖的坑大,眨眼功夫他就掉了下去。
我站在坑沿上,嫌弃的看着他,顺手抽出腰间的另一把戒尺……
“你要做什么?”
“王爷,您不知道,奴婢这几日不见您啊,真是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说呢。”
我这人啊,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言出必行。
“王八蛋,负心汉,娶小媳妇不要脸!”边骂边打。
“诶?不是,如诗她……”
“如诗她,如诗她,如诗她!”一声打一下,照着脑袋狠狠地敲。
“你不讲理!”
“不讲理,不讲理,不讲理!”
“我有苦衷!”
“有苦衷,有苦衷,有苦衷!”
“……”
“不说话?踏马得,踏马得,踏马的!”
“还敢躲,还敢躲,还敢躲!”
“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他在坑里跳来跳去,最后我终于打折了一根戒尺,累得呼哧带喘,瘫倒在坑沿儿上。
“解气了吗?”他见我不再动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懒得理他。
“那,本王就出来了啊……”说完,他等了一会儿,我听见“咚”一声,这是皇家的官靴和地板接触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听他在我耳边轻轻得说:“对不起,如画,为了最近你中毒,也为了之前差点害你们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在下多么想日更啊在下!小天使们,你们不要嫌弃在下啊!
替我画委屈。
谢谢各位的关注,爱生活,爱如画~(鞠躬)
这么着吧,我过段时间试试能不能日更,你们觉得怎么样?
☆、旧爱
景昱仁自己絮絮叨叨的忏悔。
我躺在地上随手划拉一把,断了的戒尺打着旋儿的被我甩出去,“对不起有用要捕快干什么。”
他张张嘴,半晌又哼出来句对不起。
我真瞧不起他。
“来,说说你和那个姓乔的怎么回事。”我坐起来把脚丫子搭在坑边上问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不吭声。
“我身上没有武器了,你说吧。”
他闻言拿眼睛当X光,从上到下给我来了个放射激光检查,确认我说的是真的之后才哼哼唧唧道:“酒……酒后乱性……诶!你不是没有武器了吗?”
当然没有。
鞋子哪里算武器呢对不对?
刚开始我还有节奏有规律的扔,到后来就捡起什么扔什么了,上好的徽墨我想也没想就砸到他头上,给他砸得一个踉跄撞到门上。
门外立刻传来萧童急切的声音“主子,您……”
“别进来!画儿……画儿,本王知错了!”
好好好,你厉害,不就是恃宠而骄嘛,这锅劳资背了。劳资今儿晚上就骄一个给你看!
“负心汉!你出征之前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皇上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了?景昱仁!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呜哇——”
系统:撒娇归撒娇,你先把手里的砚台放下!诶诶诶,笔洗也不行啊!
“如画!切不可伤了王爷!”
是沈如诗。
“如画,别伤了王爷……”
我忽然卸了劲儿。
我为了闺蜜被三怒不可遏,人家闺蜜不领情不说,还让我轻点打。
真是讽刺。
别说砚台笔洗。我现在连拿起一张宣纸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我抬头看了一眼,顺便躲开了向我扑过来的沈如诗,扶着桌子才算没有因为脱力而倒在地上。
算盘进屋行了礼,抓住我的胳膊,我转头看他,他对我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我缓缓眨了眨眼睛。
他伸手一拉,就把我背在了背上。
接着,我俩都摔趴下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两辈子都活了快三十岁了,玩什么少女心啊,唉,老不休啊老不休。
我自嘲的叹了口气,腰间忽然一紧。
“你毒还没解,不能着凉。”唐舜一手在我的腰上,一个用力,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
“……谢谢,能送我回惠兰堂吗?”
“好。”唐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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