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啊,你这和我听说的版本不一样啊,不对,和马莉苏给我的版本都不一样。”
“是我让阿苏这么说的。”
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刚刚笑得耸肩的马莉苏,只是那边却传来她浮夸演技的呼噜声。
“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师兄一直想要的就是你。和我并无关系。只是他的身份会让你陷入危险,所以对外和对三七堂都说娶得是我,一来于武林,我身上有事关武林的秘密,那些对三七堂虎视眈眈的邪派人士会有所忌惮;二来于朝堂,也是对我身份的一个掩护。可是我也很担心师兄照顾不好你,还好有青灵,还好师兄待你是真心的,你不要怪我呀。”
“……我怎么会怪你。”我沉吟一会儿,“我连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她先是一愣,接着便呵呵呵呵的笑起来,“那我们先睡觉吧,明日我再为你细细解释。”
她语气轻柔,连哄带骗,沿着我的手臂轻轻捏了几下,我就感觉困得不行,稀里糊涂地就睡了过去。
“闻一口,神清气爽,吃一口,益寿延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祖传秘方大力丸啊,今日特惠大酬宾,买一颗送十颗了啊,瞧一瞧看一看了昂!”
“马莉苏你一大早的嚎什么呢你!”我抓过枕头,凭着直觉扔过去,伸了个懒腰去看马莉苏,她身影有点模糊,我也没在意,揉揉眼睛……又躺了下来。
“毛线的一大早啊,你睁开您那蛤0蟆眼儿瞅瞅,都快半夜了好嘛?刚刚要不是我吟诵了为你特制的闹铃铃声,你能睡一圈儿。”她嫌弃得吐槽我“不是,姑奶奶,你快别睡了,你心肝儿可让那杀千刀的秋慕年给带走去审问了,一大早就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呢,你不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只是个可怜的女配。”我陈述道。
我话音刚落,帐外就传来蓝馨焦急的声音,“娘娘,您怎么样?”
我蹭一下蹦下床。
只见我心肝儿正捂着胳膊,蓝馨又是泪流满面的样子,青灵又掏出个小瓶子,给沈如诗喂了进去。
“那日狗的秋慕年敢对你动手?反了丫的!马莉苏,咱抄家伙!”
“不是,画儿,是我……是我自己砍得。”
“心肝儿诶……你有病啊!”
她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只是这微笑里带着很大的哀伤,那种让人心疼的哀伤。
“我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忽然生命垂危呢?”我扶着她坐下,抬着她的胳膊让蓝馨给她包扎。
她低着头,沉默不答,只是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掉了出来,我急忙问她:“不是,景昱仁呢?还有许汉文和萧童?”
我闭着眼睛询问的样子大概很怪异,青灵给沈如诗上了药后就疑惑的看着我,我顾不得其他,又转头去“看”蓝馨。
可是蓝馨却一改往常小哭包的形象,眼神望着桌子的一个角,淡淡的说到:“我想想,童哥一定还活着。”
“嗯,活着呢。”马莉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瓜子,又咔嚓咔嚓嗑了起来。
蓝馨先是一惊,狂喜还未做出反应,却已然散去,友好得拍了拍马莉苏的肩膀,“对,一定活着呢。”
“啧,你别拿着那副故作坚强的表情对我,我这嘴开过光,说的可灵着呢。”
“所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见沈如诗伤口包上了,静了静心神,柔声问她。
“画儿,我大概真的如婶母说的,就是个灾星,谁和我有了牵连,大概都会受到连累,对不对?”
“那就是个后0妈,你听她瞎咧咧。你好好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半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那日我醒来后没多久,师兄就醒了,四处行凶未果闯入你的房间,却骤然冷静下来,接着就消失不见了。礼王又偏偏挑在那个时候来闹事,说有人举报有民间游医违抗圣旨给我看病,要来捉拿,正在僵持之时,师兄又回来了,准备把你带走。可是这事偏偏被礼王看到,扬言要把你假死的消息公之于众,于是我们把礼王打晕,为了迷药,装出一副他其实都是做梦的样子。”
“你们……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沈如诗笑了笑,“师兄未能把你带走,礼王也晕倒在王府,所以汉文想出了都城闹匪这个理由,接着愈演愈烈,让王爷自请去剿匪,一面慢慢的把势力撤出朝堂。早先和秋慕年就有协议,我们助他登上部落首领的位置,他们助王爷登上皇位。”
“那你呢?”
“我……我自然是……和王爷一心的。”见我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沈如诗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随王爷来到这边境驻守,帮秋慕年达成了他的要求,他却出尔反尔,在庆功宴上对王爷行刺,王爷带着我在萧童的掩护下逃到了悬崖边,我和王爷已经说好,生死同穴,可跳崖的瞬间,他却把我推回了平地……他怎么那么傻。”
我本来想安慰她两句,只是她带着泪扬起头,“秋慕年把我软禁起来,想要行兵帅印,刚刚还以死相逼,哈哈哈,真是笑话,我会怕死吗?王爷都已经……”
“真没死,大家都没死。”马莉苏一脸的不耐烦,然后照着脑袋就摸了一把,竟然一根都没掉。
“阿苏,你知道王爷在哪儿?”
“不知道,但是肯定没死,不过会不会失忆,娶个村妇啥的,我就不知道了,别人也没死,剧情上没有。”
“童哥也没事,对不对?”
“对啊,不过会不会也失忆,娶个媳妇儿啥的,我就不知道了。”
蓝馨破涕为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阿苏,我都信你。”
沈如诗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我俩,又不吭声了。
“那许汉文呢?”
“那个叛徒,倒戈了。”蓝馨恨得牙痒痒得说。
“什么?”我惊得把舌头都差点咬了下来。
“那个叛徒,自从王爷出事以后,就以军师的身份行使之前王爷给他的权利,现在边城的百姓和戍守的武将们,怕是还不知道王爷出事的消息呢。”蓝馨说这些的时候,手里的手绢抓的紧紧地,仿佛,那手绢就是许汉文。
不能吧。
我默默地把目光集中到沈如诗身上,幽幽叹气,这女主也太惨了吧。
“那秋慕年还在营地呢?我去和他谈谈。”我其实也不知道和他谈什么,只是直觉上觉得好像应该承担点什么。
“不在了应该,刚诗主子拔剑自刎的时候,那秋慕年生气的很,吩咐人放主子回来以后,便自己一个人骑马走了,去了哪里不知道。”
“嗯,青灵,你弄完你诗主子了吗?弄完了就扶着她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万能的画哥就好。”我拍拍沈如诗的头,“你啊,别担心了,我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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