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烨压下心中的苦涩,“我喜欢燕锦然,与燕锦诺无关。”
她笑着开口,“慕容太子想要我们姐妹反目成仇吗?”
她曾经看过一本话本,内容就是讲姐妹俩因为共同喜欢上一个男子,最后反目成仇的故事。
他定定地看着她,“不会的。”
不管怎样,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伤害。
燕锦然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慕容太子,我……不喜欢你。”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燕儿,你知道吗?真正的爱情,要懂得珍惜,没有谁和谁是天生就注定在一起的。”
他今后有大把的时间,会让她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燕锦然别过头,轻声说道:“我知道慕容太子或许为我做了很多事,可是爱不是感动就可以的。”
“那我们现在是朋友吗?”慕容烨顿了一下,“我指的是你心目中的朋友。”
过了良久,燕锦然还是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慕容烨心情烦躁,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剪刀,蹲下胡乱地修剪花枝,花枝被他修剪得不堪入目,他更加不高兴了,把剪刀扔在一旁。
他现今变得喜怒无常,而原因都是因为她。
“燕锦然,你真的很擅长把人逼疯,唐郗维被你逼疯了,而现在我也被你逼得差不多快疯了。”
慕容烨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而她已经转身不去看他。
他无比懊恼,快速走到她面前,低声道歉,“燕儿,对不起,我……”
“慕容烨,我真的很不喜欢你。狂妄嚣张、心思深沉、手段了得、老谋深算,应该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佼佼者。”
慕容烨一听也怒了,“你以为唐郗维有多么良善吗?我要是心思深沉、老谋深算,那么他唐郗维做事就是不择手段,他能用很温和的方式把人逼死。”
“他再怎么样也比你好!”
两人对视片刻,皆不甘示弱。
突然,慕容烨想到什么,他们这是在吵架吗?虽然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吵。
“燕儿,我们方才是在吵架吗?”语气中似乎有一丝喜悦。
燕锦然听完已经无力与他说话了,抬脚想走,可慕容烨却拦着不让步。
他蓦地离她更近些,燕锦然微微拧眉,回神过来正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却紧紧抱住她,突然吻上了她的唇,丝毫不给她说话和反抗的机会,进而加深了这个吻,更大胆地探入她的唇间,想要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缠,辗转吮-吸,恣意品尝。
那股气势,霸道又浓烈,确实如同君王一般不容得她有丝毫的抗拒。
燕锦然的确被吓了一跳,脑子一直是混混沌沌的,想要挣脱但又挣脱不开,直到对方把舌头伸进来,燕锦然才醍醐灌顶,猛然惊醒过来,用力咬了对方的嘴唇。
慕容晔吃痛,放开了对方的嘴唇,却并没有放开抓着对方的手,他略微失神地看着对方睁得大大的琉璃似的眼睛,看着自己刚采撷过的这一片芳泽,她的嘴唇小巧紧实,泛着盈盈水光,味道与口感都是极佳的。
被眼前的场景蛊惑,他不顾对方生气的眼眸,再次吻了上去。
燕锦然没想到对方竟是这种人,现在只想着躲开,但身体被对方牢牢控制住了,双手也被控制在身后,只能偏过头来才能不让他得逞。
慕容晔显然不满女子的躲闪,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想要再次采撷甜美的嘴唇。
“郗维……”
在她受伤的那段时期,她一有什么事就会叫唐郗维的名字,仿佛已经习惯了。
而她小如蚊呐的声音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慢慢松开了手,凝视着她。
那日,他抱起在雪地里跌倒的她时,她叫的是唐郗维的名字,今日,她仍旧是叫唐郗维的名字。
他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燕儿。”他笑着开口,“最真挚的感情是陪在身边才算拥有,爱到习惯才算长久。没有天生合适的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的两颗心,我愿意迁就你,你可不可以试着接受我?”
“你今后一定会是我的妻子,我将会待你视若珍宝,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绝不会让你受伤害。”
“你不喜欢的,我通通都改掉,你负责监督我,好不好?”
“我一定会履行对你许下了承诺。”
……
慕容烨何时离开的,她不知道,她只一个人蹲在地上,低头看着草丛。
她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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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伤重
滇杨和刺槐急匆匆地跑到书房,见桧柏站在门口,三人眼神对视了一下,最后由滇杨走进去和主子说事。
滇杨进去后,看到主子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他便不好意思打扰,可是他又觉得这件事很急,主子必须马上知道。
于是,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之中。
当唐郗维反应过来书房里有人之后,就看到滇杨一脸纠结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
“怎么了?”
见自己被注意到了,滇杨急忙回话。
“世子,我们发现近几日有一股不明势力涌入北郡,但当我们的人想仔细盘查之时,却又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父王知道了吗?”
“王爷已经知道了,现在王爷正和田老将军他们一起商量对策。”
“嗯。”
唐郗维说完又继续看书去了。
啊?就这样?见主子没有丝毫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滇杨急得快要抓狂。
“世子……”
唐郗维又抬起头来,“还有事吗?”
见滇杨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唐郗维轻笑出声,然后滇杨更加纠结了。
“我现在又出不去,你们和我说这些也没用!”
自从上次唐郗维从北郡边境回来之后,就被北平王要求去柳家赔礼道了歉,之后便再也没有让他出过门,他每日只能在王府内活动,说是要等他三月份大婚之后才被准许出去。北平王甚至还明目张胆地派了十多个人来监/视他。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闲赋在王府中的闲人,任何有关北郡事务的参与权、决策权他都没有了,巡视边境之类的更是与他沾不上边了。
话虽如此,但下属们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世子。
比如,此时的厅堂,有种诡异的安静。
李诚终于忍不住开口,“王爷,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北平王正在扶额叹息,心里感叹真是人老了,一想什么脑仁就生疼,况且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齐也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不如我们用之前世子想出的那个方法。”
“张将军说的是上次查暖桥所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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