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会?”他亦是难以置信的放下手,离开墙角便朝拐角处望过去。
“看吧,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会!刚刚我还看见你那个丫头和一个神秘人在廊道上见面……而且你的丫头还不知道递给了他一包什么东西。”
他看着那转弯处空荡荡的廊道,甚感疑惑——按理说,这应该不是错觉才对。
“大哥,会不会是你日理万机太过劳累,然后方才看错了呀?”
“可是方才你不也在寻她?那就说明她确实不在你身边吧?”
“对呀,可是彩壁能有什么情郎可以会的?”初心回答他,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想了想又转而说:“不然一会儿我回去问问她?”
“真是的。”他真是无奈,明明自己心里就有在好奇,却还偏偏假装得不屑一顾。
“那妾就先回去了?陛下也赶紧去夕月殿吧。”
初心想撒下一句话就开溜,但是被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搂到了怀里。
“我今晚答应了帝姬去夕月殿,所以我不能失约。但是我也答应了母后要给她生一个小皇孙……我也不能失约。”
“啊——”
初心惊慌失措的大叫了一声,然而似乎是周围确实无人居住,因而竟也无任何动静。
“来吧心儿,咱们在这就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也省得一会儿回灵心阁了。”
他像是邪魅的对初心一笑。
“不行大哥!你还小!”
“我不小了,已经弱冠了!”
原本初心是想说自己的,但是由于一时惊慌,竟说错了。
而这时,他说着便将初心强摁在了一旁,然后便用唇去亲吻她。
初心被他的突然之举给惊吓住了——没想到一向憨厚的圣皇,竟也有如此一面!
热乎乎的唇让初心感到了全身都在酥麻,圣皇浅浅的呼吸更是让她如置梦幻!
她不知怎的,竟也没有了反抗。
而他,则将身体愈发凑近她。双手抱着初心的脖颈和脑袋便是一阵狂吻。
初心在这时亦是配合着抱着他的腰间,两人就这样浸入了和谐的音律之中……
◆
月黑风高里,一个黑影光明正大的从贺虎门一掠而过!
“什么人!”一个守门的侍卫惊惶呐道。
“怎么了大人?”另一个侍卫走上来问道。
“方才……方才我好似看见有个黑影掠进了西华宫。”那个侍卫依旧是紧紧的盯着方才黑影掠过的方向。
而另一个侍卫亦是朝着她所看的方向看去。
“不会吧,大人。”她说,“方才属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那个侍卫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过道,最后扭过头来说道:“兴许……兴许是我方才看错了。”
“大人,属下想也是。毕竟这内宫可全都是女子,她们是不可能会有如此身手能从咱们的眼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
“嗯,也是。”
侍卫们最后竟也放松了警惕。
然后在一个黑不见影的暗道里,那个黑影却也早已钻进了暗道。接着来到了另一个小暗室里——这是元寿养伤的地方,因为上次被初心发现,因而转移了地方。
那个黑影一到,便有另一个黑影迎了上来。
“如何?飞影。出宫几日,你可查到安靖夫的什么底细?”他匆匆问道。
“莫急,离影。”飞影说,“我按主人的吩咐出宫调查安靖夫,又怎会无果而返?”
“那可查到什么?”元寿躺在石床上,问道。
“嗯,我查到了他身手为何如此了得,竟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的原因。”他对元寿说道。
“为何?”
“因为他曾经是川襄王府里养的一名武士!”
“武士!”元寿与离影两人诧异不已。
“那他为何……”
“因为他要报仇!”
飞影还未等元寿说完,便抢过话说:“因为他要替他的一双儿女报仇!”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夺帝宠(六)
同辉殿,一座富丽堂皇的宫室,如今也伴着夜幕渐渐的肖静。
在一座偏殿里,圣后正坐在一个小台子上与兰嫔两人悠闲自得的在下着棋。
而旁边亦是站着几个宫女。
“殿下今日为何如此得空来邀贱妾又是垂钓又是着棋的?莫不是殿下有何好事?”
兰嫔在下了一颗棋子后,便抬起头来问圣后道。
而圣后却也只是拿起一颗棋子并未落下,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本后能有何好事?不过是今日得空便寻你一同作乐,你也知,这宫中就只有你我两人是同处一条船上的!”
她将棋子轻轻的落下,随后兰嫔便也跟着又举起了另一颗棋子。
“殿下,妾记得魏嫔的家世好似也与武德大君……”
“那是朝中之事,你我不得随意议论!”
圣后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是,贱妾知道错了。”兰嫔低着头又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玉盂里。
“无妨,既然你想知道,那本后便告诉你好了……”圣后说道,“你说得不错,魏嫔的父亲确实是家父的门生。且在如今的朝政党派中,他也确实算是登氏一党。不过朝中许多大臣虽表面上是从门师一党,可是暗地里却保持着中立……而魏氏就是如此!”
圣后方一说完,只见兰嫔举起了棋子随后落下。口中还说道,“不怪魏嫔从不与殿下多说话,想来是这个原因。”
兰嫔棋子落下,而圣后却也并未急于再拿棋子。
“她倒也还算安分,且名义上也是我登氏一党,故而本后也并未将她放于眼中。”
“可是她曾与季嫔有所来往。”兰嫔眼神微动,似乎是像提醒着她。
“那又如何?”
“殿下还不知道?”兰嫔当即表现出了诧异。
“她与湘妃不也又有所往来?”圣后从容自若的说道,“要知道,湘妃的父亲可是文正大君的门生。且,两家交往密切。不过对此,本后也只是听听便罢。”
“可是殿下!季嫔今日可是被太尊接到了寿安殿……这……难道殿下未听说?”
兰嫔又用目光去轻扫了一下大殿,发现罂粟果真不在。她想着,莫不是罂粟一不在,圣后的消息便无了来源?
“这个本后一早便听了柳絮斋的宫女说了。”
圣后依旧从容自如,她拿起一颗棋子便很快落下。
“那殿下您……”
“静观其变。”
她又用着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兰嫔看。
“静……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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