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皇后_想养只狗叫猫咪【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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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替朕跑腿,有什么该死的?倒是这个贱人,胡言乱语。你把她给朕送到鬼子洞去。”

  靳旬说完,转身走上台阶。

  杜来得忙把手里的折子交给我,然后拖着还在哭天抢地的叶晗儿往外走去。

  我站在那里,看着叶晗儿绝望的疯狂,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抖得厉害。

  可是看着手中的折子,我不得已,走进大殿,靳旬坐在那里,双手握拳放在膝上,面沉似水。

  本以为事情就此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我放下折子,准备离开,靳旬却叫住了我,说:“无风不起浪,爱妃也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我不明白他究竟是信还是不信,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半天见他不再说话,我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回到朝露宫,珊瑚见我一脸憔悴,给我端上一杯枫露茶,我还没有沾湿嘴唇,莲落便走了进来。她向来喜怒无形,看着我,说:“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我忙站起来,下意识的紧了紧高领的扣子,跟着她走了出去。

  坐着轿子,我心中还在想着靳旬那句话,头痛欲裂。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生死边缘来回两趟,以后宫中还有多少这样的时日?

  轿子在太后宫门停下,我走下来,发现杜来得也在那里。他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忙低下头。我往前走,突然有人跟上我,我一看,竟然是琥珀。

  “你来做什么?”我小声问。

  琥珀扶着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莲落让我来,我便来了。”

  我莫名感到一种不安,四下寻珊瑚,却不见她的踪影。

  “别找了,你刚上轿,珊瑚就被侍卫带走了。”琥珀看透了我的心思,嘴角微微一翘,低声说道。

  走进正堂,太后和靳旬坐在那里,两人神情严肃,看着我一步步走进。

  地上跪着一个女人,我仔细看她,竟然又是叶晗儿!难道状又告到了太后这里?我觉得好笑,难道她非要把自己作死吗?

  可是我的好笑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看到,太后手边放着一本起居录。那是皇上宠幸各宫的记录。

  心中一惊,我不由得手放在肚子上。太后眼神锐利,看到我这不自觉的动作,眼中露出一丝失望。我跪地请安,她也没有让我起来。

  “哀家让你过来,是想让胡太医和段太医一同为你诊一下脉。这些日子你身子一直不好,哀家实在不放心。”太后缓缓开口,眼睛盯着我,像是一把充满恨意的刀子。

  我看着跪下的两个太医,分别是太后和靳旬的专司太医。心中绝望顿生,低头无语。

  伸出腕子,两位太医一左一右同时诊断,我因为绝望已经不想再做挣扎了。任由他们战战兢兢的继续。

  靳旬坐在那里,我听见头顶上翻书的声音。御医亲断加上起居录的记载,我必死无疑。

  果然,没一会儿,两只手都被松开了。我听见太医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娘娘确实有孕。已经两月有余。”

  当头棒喝,我低头无语。一只茶杯在我膝前粉碎,碎片四溅,热茶湿了我的衣裙。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雷霆震怒,声音洪亮,震的我头更加痛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靳旬,靳旬却不似太后恼怒,他还在翻着那本簿子。

  “臣妾却有身孕,无话可说。”我认命了,像是一条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扑腾了这些日子,终究躲不过死这个字。

  大仇未报,黄泉路近。我心中无限悲凉。绝望让我周身像是被寒冰包围,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无奈。

  突然,靳旬放下那个簿子,走下来,站在叶晗儿面前,他弯腰勾起她的下巴,叶晗儿怯懦的看着他。

  “朕的起居,你是怎么知道的?”靳旬的声音带着讥讽,我一时也不懂他的意思。

  叶晗儿声音发抖,说:“嫔妾……嫔妾当日在府中,听皇后娘娘提过,那段日子您,您不在宫里。”

  她说谎!当时我一直以为他就在宫里,何曾说过。不过由此可见,她幕后定有别人操纵。否则何须撒谎掩盖?

  靳旬笑了,他厌恶的松开叶晗儿的下巴,擦擦手,坐了回去,太后也不知道他此举何以,向他投来奇怪的眼神。靳旬笑道:“爱妃受委屈了。”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我心中翻腾,不确定看着靳旬。委屈?委屈何来?如宇文泽所言,当时他人在军营,这顶绿帽子,他带的妥妥的。

  见我惊讶异常,靳旬却是神色坦荡。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一阵晕眩,胸口憋闷。

  太后显然也是意外的,她看着靳旬,说:“皇儿何出此言?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我从太后眼中看到一些期待,当然,一个用惯了的兵器,怎舍得随便弃掉。更何况她用了小十年把我扶到这个位子之上,一天还没坐稳,就要倾覆,她怎会甘心。

  正文 第十七章 死里逃生

  “这男女情动之事,只在一瞬。朕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靳旬有些暧昧的看了我一眼,说,“当日,朕去巡视军营,母后曾让梦儿与朕送行,在车中……”

  靳旬话说此处,太后了然,气氛有些尴尬,但是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这些日子的担忧竟然全因一场激情。

  委屈,憋闷,烦躁,怨恨。一起涌上心头。我手紧紧抓着衣摆,那上面绣着的花儿扭曲的变了样子。

  太后突然想到什么,怀疑的看向我,说:“既然有此一遭,梦儿何须隐瞒?”

  我抬头看着太后,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知道,靳旬说了这话,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了。看着太后的余怒,我只需要小心应对就行。

  “那日,臣妾刚刚得知,便想向皇上,姑母报喜。只是,刚刚出门,就被人推入水中,险些丧命,紧跟着就是为臣妾诊断的太医突然疯了。腹中孩儿幸得皇家福泽庇佑,不曾有伤。可是梦儿真的怕呀!梦儿听闻,有些地方有三月之后宣之于众方保平安的习俗,这才刻意瞒着,想求个稳妥。不想,竟闹出如此一则。实在是,梦儿实在是委屈。”说着,我已经泣不成声。

  “琥珀,你可知情?”太后对我的话半信半疑,看向琥珀。显然,她更相信自己一手培养的丫头。

  琥珀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震,掩面哭泣,遮挡心虚的眼神。

  “奴婢知情。”琥珀的声音平平,与我却是动听如乐。我偷眼看她,她木然无反应。

  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转而愠怒看向叶晗儿。张口还未说话,叶晗儿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她彻底疯了,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向我袭来。我毫无防备被她一把推到,她抬脚就往我肚子上踹。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反应不叠。我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躲闪着,被她胡乱的踢着。只觉一片黑影将我压在身下,我没想到,竟然是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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