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专珠说着,率先离开,紧跟着,胡尔勒善和平信也走了。平信故意引着他们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避开了我藏身的位置。
听着四周不再有什么动静,我才挪了挪身子。那狐狸的脑袋还在看着我,我默默祷告,对它救我一命的大恩万分感激。然后,不敢再看它,我转身朝着营地就跑,可是肩膀一痛,我的腿不听使唤,重重的铺在地上。
“我就说那个胡尔勒平信不能相信。”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听见脚踩在落叶枯枝上的声音,理我越来越近。就在那人的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想要把我翻过来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叫,止住了他的动作。紧跟着,他沉重的身体砸在我身上,我吃痛的哀嚎,却躲不开。
紧跟着,有一个脚步声走到我身边,抬起一只脚把压在我身上的那坨肉推翻。我终于出了一口气,身上的穴位一松,我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
宇文泽一脸疑惑的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的尸体,问我:“他为什么要攻击你?”
我还沉浸在宇文泽从天而降的震惊之中,一时没有反应。
宇文泽这才把头转向我,他的眸子一紧,伸手来擦我脸上的血,紧张的说:“你那儿受伤了?”
我伸手抹了一把,有些已经干了,应该是那只狐狸的血。
我把刚才所见告诉了他,他表情凝重,没有说话。用脚挑了一下地上尸体的脑袋,他问:“你说他是齐哈尔巴夏派来的人?”
我带你点头,说:“是的,好像叫什么托背。”
宇文泽嘴上露出一抹嘲笑,不屑的收回脚,那尸体的脑袋又偏向了一边。
“你胆子真是越拉越大了。”他面对我,有换上了一脸温柔,虽然带着责备,可是却不是很严厉,拿出随身的帕子,拉着我走到湖边,他用湖水浸湿了帕子,给我擦着脸。
冰凉的感觉让我不禁一哆嗦,宇文泽含笑,点了点我的鼻子,说:“看你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冒险。”
“我是冷的,不是害怕。”我认真的解释,“刚才那个人把我制住了,我都没有怕过。”这话,我说的自己都不信,可是我却不想在宇文泽面前丢了面子。
宇文泽笑的更厉害了,他点带头,认同我的说:“好,庄儿真的太勇敢了,敢一个人去单挑齐哈尔第一勇士。”
“齐哈尔第一勇士?”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刚才那个人竟然是齐哈尔的第一勇士。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宇文泽晚到一会儿,我的小命……
不敢再想,我的表情被宇文泽看在眼里。他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我,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先来找我。不要再一个人行动。懂吗?”
我不再狡辩,猛地点头。宇文泽这才满意的拉着我的手,朝着大帐走去。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不是在养病吗?怎么跑出来了?克木大叔也是的,就让你这么跑出来,在病严重了怎么办?”
“你在关心我?”宇文泽所答非所问。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欢喜。
我还没有回答,我们已经走到了大帐门口,宇文泽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当着好多还没有进帐篷的人的面。
那些人似乎并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好,反而发出阵阵欢呼。宇文泽更加得意,竟然抱着我转了几圈。我又羞又怕啊,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不要人看到我的狼狈。
在一阵欢呼声中,我被宇文泽抱进了大帐,他把我慢慢的放在床上,开始脱衣服。我手足无措,想要逃,他却欺身压上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放心,今天晚上,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才发现,灯光下,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白,甚至因为刚才抱着我的简单动作,有些微微的气喘。我露出一抹惊讶。宇文泽却脸上一红,说:“别瞎想,我只是今天晚上什么也做不了。”
我点点头,懂事的忍着笑说:“那你要我做什么?”
宇文泽看着我,毫无预警的把手伸向我胸前,抓住我的衣服,一扯,衣服发出撕裂的声音,我吓得花容失色,一声惊呼。
宇文泽满意的点点头,说:“继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俘
第二天一早,宇文泽一脸憔悴的起身,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折腾了一夜,我嗓子更加沙哑了。
“你今天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大帐里带着。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知道吗?”宇文泽看着我在床上傻笑,脸色难看的很,穿好衣服,嘱咐了我一句,便不理我。自己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样子,别说,还真有些纵欲过度的影子。
不过他真的是多虑了。昨天晚上的一出戏演的是在逼真到不能再真,就算是让我出去,我也没脸见人的。
冬猎本就是为了锻炼氏族们的野性,时刻保持着北国善战的传统。所以,所有人除了随从,并没有带什么使唤的人,我躺了半日,想着,还得起来自己弄些吃的。
所有人都已经朝着山林出发了,整个大营中,除了守卫的士兵,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做贼心虚,看着那些素不相识的士兵,总觉得他们的眼神有些暧昧。
红着脸,我转进一旁的小帐篷,那里有做饭的东西。
“阏氏,您要做什么?”一个士兵走了过来,看着我翻箱倒柜的寻找食材,好心的问。
我指了指锅子,那士兵走了过来,说:“大汗临行前交代过了,您的饭菜已经做好了,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我看着他有些面生,并不像是宇文泽身边的人,我心中多了份算计,笑着说:“大汗昨儿晚上说想吃些小吃,我得给他准备。其实我也不饿,你们把饭菜撤了吧。”
那士兵点点头,慢慢的退了出去。我看着他,心中思忖着,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转过身,找齐食材,我刚要把火从新打着,突然脑后一痛,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知道被一阵颠簸弄醒,我发现自己像一只羊羔一样,被捆着,吊在马背侧面,摇晃的厉害,我甚至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不敢轻举妄动,我装作还没有清醒,前面有人牵着马,走的并不是很着急。
“族长说的没错,宇文泽把这女人留在了营地。不过有些奇怪,她身边竟然没有保护的人。”前面马背上的人不知道在跟什么人说话,他的声音并不大,我却听得清楚。
心中疑惑,不知道他所说的族长是胡尔勒善还是宇文专珠。
“不能掉以轻心。只怕是外紧内松。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我终于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了,合着我这匹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万幸我留了个心眼儿没有乱动,若是被他们知道我醒了,只怕更加麻烦。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现在族长他们应该已经动手了。你没看见,今天宇文泽出门的时候,差点儿连马都上不去。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可是威风呢,大半个晚上,他们那帐篷就没有消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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