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偲的嘴角就这么勾了一丝的笑意。
对面坐着的景茜儿没留意到他的小动作,看他似是笑了,紧张的心也松懈了下来。
“云,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啪”墨静殊手上的杯子就这么报销到了桌面上。好吧,她生气了。
这男人故意靠过来,又听着对面的人说像以前一样。他们竟然真的有以前!而且他竟然没有立即拒绝!
“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李云偲云淡风轻的发问,执了杯子,饮了口茶,这绿茶有点苦,难怪后边的人会摔杯子。
放落杯子,目光依旧疏离的看着景茜儿。
“云。”
景茜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声音都变的娇羞了起来。暖玉赶紧上前掰开拿着碎杯子的墨静殊。
“小姐,你没事吧。”
墨静殊云淡风轻的说:“碎个杯子,怕什么。换一只,这茶有点苦,换一壶,听说这里的甜点不错,上两碟。”
李云偲听着墨静殊装着沉稳大气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两分。
正好落在抬起头来的景茜儿眼中。一双明亮的眼睛立即又充满了甜蜜一样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在看到后,嘴角的弧度立即冷了两分。
“云,我,我还心悦于你。我不介意你有正妃。”
“啪”这红茶也苦吗?
李云偲拧了下眉头。
墨静殊咬牙切齿。你不介意,老子介意的很!不是瞧不起寡妇,真的不是瞧不起寡妇!
“小姐。”
“呵,这茶楼的杯子,质量真差。”
墨静殊说话的声音有点冷中带怒。声音却又莫名的不愠不火。
李云偲已经坐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边上的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墨静殊。皱着眉挤开暖玉,将她的手掌撬开。
好在是因为落掉板从底下碎的,所以掌心没有伤口。
“身子好了吗?出来也不多带个人,外边的茶有我府中的茶好喝吗?”
说完,拉了人就走。
另一边的景茜儿傻了。
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那李云偲就已经拉着人走了。
墨静殊也傻了,下了楼才道:“我,我还没付钱!”
“我的女人喝茶须要自己付钱吗?”
说完一锭银子背向的弹向了柜台。
账房看着那稳稳的落在面前的银子傻了眼。
“楼上一桌,找钱。”
连营站在那,看着那账房。账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看了看那还坐着一个女人的桌子,立即明白,这买的是单独那女子坐的那桌的单。
吞了口口水,赶紧找钱。
坐上马车,墨静殊还傻愣愣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坐在车里,从边上的暗阁里拿出茶具,接着就泡起了茶来。
清清淡淡的茶气刹那意就散满了整个车厢。
“学会了跟踪?”
李云偲脸上的笑意若有似无。
墨静殊听罢,立即眉一横道:“谁跟踪你了!”
李云偲挑眉“那怎么会进宫?”
墨静殊一愣,呃,说的是昨天晚上啊。她还以为他说的是刚刚。
“才没有,只是听说蕴月进宫呆了一天。所以。”
“真的?”
李云偲喝了一口茶,确定还是自家的茶好喝。
墨静殊有点心虚,没错,昨天确实是跟踪。
目光飘向一边。
“不去怎么知道,原来你还有心上人的。”
墨静殊的声音很小,李云偲却听的清清楚楚。弯了嘴角,看着眼前闹着别扭的人。
“酸。”
放下茶杯。墨静殊愣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清香的茶带着一股子甜而湿的触感,很舒服。
“不酸啊。”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李云偲笑了,这次是露着牙在笑。墨静殊是第一次看到李云偲笑成这个样子,傻了。目光就这么述在他的脸上。
李云偲也没有收了笑,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来,然后一伸手就将人拉到了怀里。
“只有你。”
墨静殊回过神来,不停的口味着他莫名出口的三个字。只有我?
只有我不觉得这茶酸?
墨静殊的脑袋转不过弯,迷茫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低头,就咬到她的唇上。
这时,墨静殊才缓过神来,他不是说茶酸,而是说她在吃醋。
正准备发怒,可又想到他说的只有你。他是在解释吗?解释他和景茜儿?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9、这采花大盗怎么是个女的。
李云偲将墨静殊送回云殊山庄,离去的时候再三强调:“最近不要去主城,不要去工部,最好也不要去云王府。城中有些混乱,我分不出心思照顾你。你照顾好自己。正月初五,我会有安排。你安心待嫁。”
墨静殊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李云偲,总觉得他这样对她的时候,就像在做梦一样。
“听到没有。”
“嗯。”
细若蚊丝。
“嗯?”
李云偲挑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反应。
墨静殊一想到自己在茶楼的事,就尴尬症犯了。瞥了头,“知道了。”
有些不耐烦,但是声音很清楚。李云偲笑了。
转过身离去时,墨静殊突然记起一件事。
“我想去趟梅庄。可以吗?”
李云偲回过头看着她说:“你是女主人,想去不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李云偲弯了唇角,“还有事?”
摇头。目送他离开。
有了李云偲给的定心丸,墨静殊又老实安份了下来,坐在屋里,欢欢喜喜的绣起嫁衣来。
暖玉在边上直恨,不中用,小姐太不中用了。云皇爷三两句,就能让她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的。
李慎偲依约来到杏园。李少棠早就坐在了里边。
“慎王爷。”
“世子爷。”
“坐。”
“坐。”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刑部很苦恼,捧了无数次被驳回的折子又去了坤宁宫。
太后紧咬着牙,看着那些处置钟府罪行的条例,恨不得全抹了。
可是这一次不能再抹了。因为李云偲已经落了大印。
虽然对此很恼火,但是也别无办法了,能保住钟家人的命,她已经是尽全力了。
“哀家要见他。”
刑部大臣有点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只能点头。
“太后想何时见。下官自然安排好。”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钟宰相死气沉沉的坐在牢中,对于太后的到来,他一点感知都没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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