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是幸福唯一的道路,那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一路狂奔?
如果摔倒呢?
摔倒又能怎么样?摔倒了,大不了爬起来,人生还是要继续不是吗?
她不是输不起的人。
“好,我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墨静殊说此话的时候,伸出手,死死的环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背。
那一刻,她感觉到男人的怔愣,接着只觉男人将自己死死的按着,似要将自己融到他的血肉中一般。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落樱,粉色的花瓣如同粉色的雨一样,隆重而华丽的飘洒而来。
茶炉中的火忽明忽暗,壶中的水沸腾的冒着热气,而那一袭白衣的男子一个用力,便将怀里娇小的女子打横了抱起。
女人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不知何处而来的花雨迷蒙了眼。
另一边,连营和暖玉坐在边上的屋顶之上,暖玉运着气,将袋中的花瓣不停的往下抛散着。连营则拿着内力当风使,将飞出的花瓣一个劲的推入静沁轩的院子里。
直到两人入到屋中,暖玉才暖暖的笑着,收了手。
连营坐到她的边上。
“他们和好了,你是不是愿意嫁我了?”
暖玉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很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我何时说过,主子和爷和好了就嫁于你了?”
连营顿了一下。
“那你何时嫁我。”
暖玉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瞪着连营道:“我何时答应过嫁于你了!”
连营弯唇而笑。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
“你。时辰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说着,暖玉便快速离去。
风将屋中的烛火挑得忽明忽暗。
墨静殊醒来时,天还未明,她恍惚的看着即陌生又熟悉的床顶。
“怎么了?”
边上男子伸手将人揽在怀中,使之侧靠在自己的胸口。
墨静殊微愣,随后记起夜间的事来。一时间羞的一动也不敢动。
李云偲感觉到她的僵硬,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沙哑的声音夹着一种压抑而暗哑的语调,性感的让人全身紧绷。
墨静殊咬了唇,摇了摇头。
“没什么。”
出声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李云偲立即松开了手,“我去取茶。”
说罢,披了外衫,在长明灯昏暗的光亮中,走向屋中间的桌子。
墨静殊咬着唇的牙越发的用劲,这样的速度似乎快的让她没办法接受,可是一切又显得那么的水到渠成。
“松开。”
到床边的李云偲原本想扶墨静殊起来喝水,却发现,她这一咬竟是将唇咬出了血丝来。
顿时心疼的将茶放到一边,赶紧将人唤回神智。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李云偲紧皱着的眉头,接着就见他低头,闷热的唇直接印到她的唇上,以不大不小的力道挤开她紧咬着唇的牙,然后将那铁锈一般的液体吸入口中。
缠绵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怀中的人儿无力的瘫软在那里,李云偲这才将人放开。
取了茶,送到她的口边。
“喝一点。”
墨静殊的脑袋很不清楚,只能依着他的指令去行事。
小插曲后,两人再度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重新来过,是爱 19、小殊。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李云偲好似做了一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一样,梦中无数的片段不停的在他的脑海中来来回回的翻转。
女人穿着圣洁的白纱,独自站立在基督神相之下,成为别人的妻子。
女人千里迢迢来到医院,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
女人表面洒脱的说服着自己应该找个更好的女人照顾自己。
当那辆车飞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想替她挡住那致命的一撞时,反应过来的女人不顾一切反手抱住自己的决绝。
她说:“云偲,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明白吗?”
她说:“云偲,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的等待是无意义的,你的人生应该有更好的选择,那个选择只是凑巧不是我。”
她说:“云偲,我希望下一辈子我能变的很好,然后有绝对的资格和你在一起。”
记忆中的女人从活泼干练到沉静淡漠,每一个动作到眼神都像是要刻在他的灵魂里一样。
最终停留在了两人死去的那一刻。
梦要醒来了吗?
李云偲悲伤的喘息着。耳边听到有人在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而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脑中白光一闪,就见那一树的丁香花随风而动,白衣挽面的少女站立在倾倒的马车边,目光看着空中飘荡着的粉色花瓣,当有花瓣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伸着手,接着轻轻一抓,风扬开了面纱,就见那清丽而绝色的容颜只在刹那间就如刀刻一样印在了他的心底。
李云偲记起来了,起了所有一切有关于墨静殊的记忆。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天并未亮,而身边的女人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李云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死死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墨静殊在两人睡去后,并没有睡多久就被身边的李云偲“吵”醒了,李云偲如同在做恶梦一样,不停的挣扎着。她怎么叫都叫不醒他。
叫了许久,她都不记得到底是多久。
李云偲终于醒了过来。
“云,云偲,你没事吧?”
“小殊。”
李云偲饱含深情的呼唤让墨静殊整个人都怔了一下,她有些不太明白,李云偲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我在。”
墨静殊大概怎么样也理解不了李云偲此刻的心情吧。
一世错过,再世纠结曲折。墨静殊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前世记忆的呢?
李云偲在心底推断,直到记起她在江南养伤,并建起了云殊山庄开始。
如她曾经说言,我希望下一辈子我能变的很好,然后有绝对的资格和你在一起。
她办到了。办的非常的漂亮。两个人能走到这一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功劳都是她的。
想到她为他做的一切。
李云偲只恨自己不能早些清醒过来。
“小殊。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李云偲如是说着,墨静殊怔在了那里,他说,他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记起来了?”
墨静殊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嗯。”
李云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死死的抱着墨静殊,他这样的动作让墨静殊有些无助,她虽知道自己也喜欢着这个人,但是失去了记忆的她,本来对于李云偲就算是陌生的。如今就更陌生了,就好比在打牌,别人知道你的所有牌,而你却是中场接的手,别人之前出了什么牌你不知道,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你自己之前出过什么牌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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