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皋宫中的侍卫可真的不是盖的,纵然蓝梦晴瘫倒在地,可以目无司空炎要把她拖出去……
只可惜,司空炎拦着不让拖……
他越是不让拖,司空皋眼中的光芒就越难看,他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似笑非笑:“司空炎,你似乎忘记了,朕让你拥有这一切,你才拥有这一切,朕要让你失去这一切,你连水都喝不上!”
司空炎浑身一震,慢慢的松开手,蓝梦晴直接被人拖了出去,司空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司空皋见状忽然一笑:“离余公主你放心,你不远千里而来,朕一定给你做主,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欺了去,更不会让任何人说朕泱泱礼仪大国,不懂礼仪两个字!”
前面一句话是虚言,后面一句话才是真的,楚长洵这个假货昨天还真的来辩论泱泱礼仪大国的礼仪两个字了。
我倒真是小看了他,在这皇宫,司空皋这么样一个人物的面前,他都能候得住,果然是惯犯中的战斗机。
我面色沉重,眼中闪过担忧,“启禀皇上,侧妃妹妹身体娇弱,昨日更是为了王爷受了伤,今日若是在外面……怕是……”
“这有什么关系呢?”司空皋眼中闪过兴味:“颖川亲王那么舍不得你的侧妃,还不去陪着她?”
司空炎去陪着蓝梦晴,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干啥?心中警铃顿时大作,司空皋这是想干嘛不会要潜规则吧,潜自己弟弟的老婆?
司空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后退的走了出去。
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玩人妻这东西,帝王家最喜欢干的事,哎呦喂,完了,我该怎么办?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司空皋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黄色的龙靴,停在我的面前。
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朕把你许配给朕的王弟,你可是有怨言的?”
这话从何说起?
我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言语,带着一丝害怕,害怕中夹杂着无条件的顺从:“自古以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何况是关于两国邦交问题,不存在所谓的怨言,离墨只希望尽绵薄之力促进两国邦交,至于王爷到底喜欢的是谁,他是天,他有权利喜欢谁。”
司空皋略微弯腰,伸手一下子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的心漏跳了两下,不会真的要潜规则吧。
我被迫似的,昂着头看他,纵然心里很反感,还要努力扯出一丝微笑。
司空皋锐利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赞赏:“你倒是一个美人,不辱佛桑花之名,朕甚至有些后悔,没把你……”
我连忙跪在地上后退,错开了他的手,眼中惊惧万状,“启禀皇上,离墨现在是颖川亲王的妻子,皇上万万不可……”
司空皋嗤笑了一声:“有何不可呢?朕的江山,朕说了算!”
他的嗤笑是对的,他的霸道凌然也是对的,谁让他在七国之中,是霸主呢!
要不我就将计就计?借着他的势回去报仇?
可是……这么一个控制欲强的男人,在他的眼中不会有情爱,我也没有资本跟他谈情说爱,跟他平起平坐啊!
司空皋见我不说话,又靠近了我,这一次,他靠近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自古美人是祸水,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真的是一个聪明的人,朕的王弟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可惜啊,你是一个不好操纵的女子!”
我暗道不妙,这个人的眼睛带了x光一样,能戳中我的内心深处?知道我不是善茬?
我顿时慌乱不已,唇角抖嗦,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眼泪直往下落,比先前蓝梦晴抖若筛糠的还厉害。
“我……我……”我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司空皋蹲下来,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的摩擦着,我只觉得把我的下巴的皮都擦破了,而且他那个玉扳指,摩擦人很疼的。
“美人如娇,娇艳欲滴,离余公主不知道美人哭起来,也是好看的令人心碎!”
要是把他杀了我能活着走出去,我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现在就是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还不能反抗,必要的时候,别人拿刀的时候,还得舒服的叫两声。
其实对方是帅哥,跟他上床也是可以的,古代避孕有问题,等一下怀了孕生孩子,就是麻烦事儿了。
我暗自掐了自己一把,让滚滚的眼泪流得越发畅快,眼中的惊惧,更显恐惧,摇着头:“皇上……不……不……”
司空皋嘴角一勾,手一松,站了起来,“起来吧,瞧把你吓得肝胆俱损了!”
我顿时腿脚无力,瘫坐在地,泣不成声的哭泣。
不是说美人哭泣惹人怜爱吗?
为何我的眼睛余光看见司空皋眼中闪过厌烦,难道说他特别烦女人哭?
心中一喜,哭得越发大声了,司空皋听到哭声眼中不耐愈越来越深,果真如此……
他重新坐了下来,手敲在御案上,冷酷无情道:“滚出去吧,别弄脏了朕的御书房…”
垂着眼帘,掩盖住眼中的欣喜,哆哆嗦嗦的给他行了个礼,起身倒退着,刚一转身,就听见门外太监禀报:“七国公子长洵觐见!”
那个渣来了?
不会是来救我的吧?等他来救我黄花菜都凉了,我退出去的步子极慢。
司空皋直接大手一挥:“宣!”
楚长洵走进来的时候,正好与我擦肩而过,他眼中闪过嘲笑与我四目相对,我对他挤了一个笑容,鄙视他的笑容。
这个人还没去站定,隔着老远就说道:“嘉荣皇上,主要是探讨泱泱中原大国礼仪之邦礼仪二字,今日是不是有了定论?”
司空皋浅笑一声:“定论是有了,真假还是不论,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此乃正常现象,就像朕身为天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也实乃正常现象!”
楚长洵跟着也是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不过……颖川亲王侧妃娘娘,穿着亲王妃一品的服饰,一个侧室造就着一品王妃的规格来定,长洵差点都认错人以为离余公主做错什么事儿了,跪在外面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我什么事儿啊,她爱穿什么穿什么?非得把我拉上干嘛?我只想养精蓄锐慢慢筹谋。
我的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司空皋那凉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离余公主,你不是一路和公子长洵进的嘉荣吗?公子怎么会认不出你来呢!”
我脸上的泪水还没擦掉,我把刚跨出去的脚又跨了进来,我的内心深处问候楚长洵的祖宗18代,自己过来装逼吹牛拉上我干嘛?
挂着眼泪楚楚可怜,转过身来又走了回来,楚长洵已经落座,跟大爷似的摇着折扇。
再次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背弓屈膝行礼,言语之中仍带着颤栗:“启禀皇上,离墨是和公子爷一道进入广陵城的,公子爷一路护送,相隔五里,公子爷乃是世间少有的君子,故而没有仔细瞧过离墨。所以见到侧妃妹妹,想来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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