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梵音我忍他。
轻轻的挽住他的手:“夫君受伤,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要搀扶着夫君,夫君请!”
楚长洵笑的跟朵花似的,笑得恨不得让人把仍这朵花给砍掉,剁成肉泥,都不解心头之恨。
巍峨的宫墙,冰冷的宫道铺上红毯,每走一步,跟走在心尖上一样,踩的心尖鲜血淋淋的。
楚长洵也会找地方,直接来到了音姬住的黑宛,指着黑宛的门匾说道:“在这安南国,没有地方药比这里的要配的更齐全,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是啊!”我扶着他跨了进去:“因为这里的药齐全,所以我才能醒来,不然的话,我不知道睡到猴年马月呢!”
楚长洵呵呵笑然:“你不应该感谢为夫吗?因为为夫让她进的,为夫想让你看看,两个强国联姻,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如何,如果你觉得合适,为夫也给你办一个,什么十里红妆,这都是其次,只要你喜欢,你说出来的,为夫都能替你办到!”
我挤出笑脸,对他说道:“我想让你死,这件事情你能办,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死呢?”
音姬已经回来了,站在门口,身旁五爪吐着长长的信子盯着楚长洵,似它的目标只有他一个人。
楚长洵走路缓缓,言语缓慢的说道:“自然要死在你后面!死在你后面可以料理你所有的事情,可以挖一个巨大的坟墓,把你埋进去,把机关关死,然后我在里面陪你,陪你去死,所以我自然要死在你的后面!”
逼我是吗?
真的不害怕我去死是吗?
他真是厉害的,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男人?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么特殊之处?
除了我是一个魂穿!
除了我比别人多拥有一世的记忆。
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任何优点让他对我如此牢牢抓着不放。
“原来是这样,夫君真是对我一往情深,其实我也想死在夫君后面,安排好你所有的事情……”
“安排好我所有的事情?”楚长洵打断我的话,眼睛瞟了我一眼,反问道:“我个人会认为,你希望死在我的后面,得到自由,大狼狗,小奶狗养不停啊!”
麻蛋!
我在内心爆粗,这个王八蛋犊子真是穿越而来,这种大狼狗,小奶狗大天朝的荤段子他都知道,跟我同来大天朝还同属一个二十一世纪,还是一个喜欢刷段子的混账东西。
他察觉了我要暴走,说完没有停歇,直接对音姬道:“音姬姑娘,长洵不小心受了伤,不知可否借你的房间,你的药一用?”
音姬阴沉的双眼,看了他半响,缓缓的移开脚步,扫过我,楚长洵触及到她的目光,又轻笑道:“音姬姑娘,是对我的夫人有什么小话语要说?”
“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语要说!”音姬手轻轻的摸在五爪身上:“只不过是有个小小的要求,我想和夫人单独说,不知道公子觉得意下如何?”
楚长洵没有拒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伤:“可以,但是也要把我的伤包扎一下,不然我死在夫人的前面,真的要把夫人让给那些不知所谓的大狼狗和小奶狗?”
让他个屁呀,这个人真是忍不住的让我爆粗,而我还只能在心里抓狂,技不如人,只能自己憋屈。
我直接把他拽到屋子里,音姬这个屋子里有一间药房,直接粗鲁的把他按在软榻上,楚长洵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悻悻然地说道:“夫人真是够粗鲁的,还是我眼光独到,知道夫人各种不同的一面,人生才不寂寞!”
他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我只有自己憋屈的本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瓶瓶罐罐里面有各种尸体。
虫子的尸体,开膛破肚的尸体,单独的混合的,而且这里有很多容器都是透明的,透明水晶石盛着虫的尸体。
我在那里翻翻找找,楚长洵自己摸出来一瓶药:“你以为我真的想让你过来给我上药?我只不过是带你过来警告一下音姬,她所走的每一步,她每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是知晓的!”
终于看到一瓶药粉,也不管里面是什么鬼,拿着瓶子,来到软榻旁,裙子一拎,跪在楚长洵腿的两边。
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帛裂声动听悦耳,他胸口的那伤口,还在流血,我把手中的药瓶,打开。
楚长洵扬着嘴角:“你这是准备谋杀亲夫吗?下手怪狠的?”
我没有丝毫迟疑,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嘴咧着,拉过他的衣服盖上他的伤口,用手按着:“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亲手杀了你,我知道我现在本事还不够大,只能慢慢找机会了!”
楚长洵眉头一皱,痛呼出声:“最毒妇人心,为夫要是现在倒了,你说司空皋见到你会不会直接把你掳走呢?”
第0042七国:猝不及防
他就可劲装吧,刺穿肌肤鲜血淋漓他都不喊痛,我再稍微用力一揉他就痛呼?
不活在大天朝我觉得都对不起他这个演技……
索性就让他痛个够,继续压力的按:“无所谓了,死一个你幸福千万家,我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样说为夫真是伤心欲绝!”楚长洵也不痛了,直接往软榻上一躺:“你就动手吧,看为夫死了,谁护你天下无忧,恣意人生!”
真把他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压完之后我直接就着血手,把他的嘴掰开,把药粉往他嘴里一倒:“多谢你的好意,少在这里吓唬我,司空皋他娶折雨长公主,把我掳去,谁……”
电闪雷鸣之际,我迅速的把手上的血往他的白衣服上擦去,欲跳下软榻,楚长洵却一把把我拉住,拉跌趴在他的胸口。
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头,我的脸正好卡在他那个血口子上,脸颊上瞬间染上了血迹和那药粉。
脸变得奇痒无比,楚长洵才松手,站起来,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火辣辣的痒,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抓。
楚长洵重新把自己的那瓶药粉倒在伤口上:“你这点小聪明就不要去耍了,还是我提醒你的,你以为你去让司空皋见到之后,他真的舍弃折雨长公主,跟安南撕破脸皮吗?”
“他那么一个枭雄人物,考量的是什么对嘉荣有利,什么没有利,你现在就是一个三无产品,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长相,拿什么和折雨本公主比?”
手终于触碰到脸上,开始抓挠起来,抓感觉皮肤撕裂,“你搞个套子给我钻呢,楚长洵你真是卑鄙无耻不要脸到极点了,行了,你得算计天下无双,我甘拜下风行吗?”
楚长洵把药瓶往地下一扔,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就在瞬间,十颜重新抱着一套衣服,从窗户破窗而入。
指甲缝里见了血…脸越发痒了。
楚长洵只是淡漠的瞥了我一眼,开始换衣裳,边换衣裳边道:“十颜给夫人驻颜水洗洗脸,夫人脸上已经开始溃烂了,别让夫人留下任何疤痕,不然唯你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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