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慕折雨也来做,后宫不干政啊,这意思就是说她要趋于后宫,往后都不会干干政的事情?
看着可真不像,她在安南的时候参与朝政,治理江山,现在说,后宫不干政,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嫌打的疼的慌。
太后冷怒道:“皇后,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哀家,折扇之事,哀家没有与你细细算来,你现在又在这信口雌黄哀家干政?”
“母后!”司空皋冷剐看了她一眼:“天色将晚,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寒冷冬日,在暖的地方比较好!来人,送太后回宫!”
芋公公闻声而来,他来了又匆忙带来了一个消息,行完礼之后,左顾右盼。
司空皋眸色深沉如墨:“到底如何?需要朕亲自送吗?”
芋公公眼神一骤,“启禀皇上,七国公子求见,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什么?”司空皋瞳孔一紧,冷眼回视:“是谁让他进宫的?你们都不知道拦着吗?”
芋公公啪一下子趴在地上:“皇上,七国公子手持您给他的令牌,可以在皇宫里随意行走,这是您曾经说过的!”
司空皋那叫一个怒色满满,差点把他手指头的玉扳指给掰断了,“让他在外面给朕候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让他进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嘉荣皇上,您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吗?”楚长洵带有笑意的言语从外面传来,我堪堪地松了一大口气,我这赌博赌的真是惊心动魄,还以为自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我急忙在里面摆手大声的叫道:“长洵,长洵,我在这里,他们把你的夫人关起来了!”
我的声音一出,这一下子谁都拦不住了。
楚长洵佯装惊讶的声音,以及跨步而来的动作,又跟生离死别,重新见到我一样。
“夫人!为夫找你找得好苦啊!”进来一看,表情浮夸,声嘶力竭:“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演戏呀。
苦情大戏,我也会的。
睫毛微微颤抖,酝酿了一下情绪,鼻子一抽,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夫君,你怎么才来?我被人抓到皇宫里来,誓死扭从得罪嘉荣太后和皇上,他们对我用了私刑,准备把我仗毙!”
楚长洵直接跨步来到我的面前,墨色深瞳掩盖不住一丝笑意,“还有此等事情?为夫说怎么就找不到你?原来在这皇宫大院里竟有如此龌龊之事?嘉荣皇上,您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就像一个搅屎棍,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夫君,他们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就算他们怎么着,把你的妻子抓到皇宫里了也只不过是瞧得起你!”
信口开河谁不会呀,颠倒黑白我差到哪里去?笑话,我好歹在大天朝,看过奥斯卡影帝的演技的。
司空皋眼深如狼黑渗渗的看着我,颇有些咬牙切齿:“夫人就是说的哪里话,夫人只不过是受伤,朕恰好遇之救之,夫人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我还能吞虎咽呢!”我瞪着眼睛,气息阴鸷:“司空皋敢做不敢为你算什么帝王,有本事把我困在皇宫里,没本事承认,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黄瓜对绿豆,色全了!”
司空皋对着慕折雨递了个眼色,慕折雨从地上起身去搀扶太后,太后本不愿意走,目光触及到司空皋冰冷的眼神中,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慕折雨搀扶。
楚长洵没有让她就这样走,手一横:“太后,不用这么着急走,既然请了我的夫人而来,那就应该知道,如何送我的夫人走!”
“夫人现在身受重伤,不管在哪里受的伤,现在躺在嘉荣皇宫里,恕长洵无礼直言,这笔账,长洵都要算在嘉荣皇室头上!”
太后眼神隐晦不明,嘴角使劲的抽搐了一下,喘了一句说道:“小小公子质问哀家?拦住哀家的去路,谁给你的胆子?”
楚长洵冲我挤了一下眼,哗啦一下子把扇子打开,手指在扇面上,我得方向看不到扇面上写的什么。
只听闻他说道:“就凭他给我的胆子,你说,够不够格?”
太后不知看的扇面上写了什么,跄跄后退了两步,腿肚子在打颤。
楚长洵眸光灼灼:“嘉荣的太后,够不够资格呢?不够资格,咱们可以再另外说!”
太后手上的甲套,被她咔嚓一下折断了:“皇上,七国公子夫人,今日在皇宫里受伤,都是哀家的错,哀家自己向七国公子夫人赔礼道歉!”
楚长洵折扇一收,把扇子给了太后:“他说见到太后娘娘,把扇子送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见扇如见人!”
太后紧紧的握着那把扇子,指尖泛白,楚长洵轻笑一声,目光冰冷,转身到我的身旁,俯身把我一抱,扯动伤口,我用手使劲的掐着他脖子肉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故意报复是吧?想吵架是吧?”
楚长洵垂着眼眸抱着我:“看着因为我的失误,你受如此大难的份上,不想与你争论,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说,在别人面前,就不要丢了身份!”
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哪来身份可言?
我歪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掐着他的肉,并没有停歇,继续用力掐,得让他感同身受我被人仗责了多痛。
楚长洵直接无视着司空皋,他的气场,不比司空皋弱,甚至他的气场无形之中比司空皋更上一层楼。
他把我抱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我的夫人已经过来了,赔礼就不用了,道歉吧,我们就这样受着,受得起!”
都说母凭子贵,妻凭夫贵,楚长洵说能受得起太后的赔礼,他的身份不得不让我又开始揣测起来。
还真的是百年的老妖怪,在这七国之中纵横久矣?
太后一甩慕折雨的搀扶,虽然满腔凶怒,还是垂下头颅,掩盖眼中的戾气:“七国公子夫人,哀家打了你,是哀家的错,哀家愿意,用十五万两黄金,来对你表示歉意!”
我使劲一用力,生怕楚长洵张口说不要她的赔礼,一棍子一万两黄金,早知道多让她打几棍,这十五万两黄金,我可以富甲一方了!
楚长洵皮厚得仿佛是城墙拐弯,神色无恙:“太后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身体金贵,受如此重伤,是该好好调养调养!”
手中的力气松了松,太后憋屈的脸色青紫交换,慕折雨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似考量着太后手中的折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也看太后手中的折扇,那个折扇和慕折雨手中的那一把一样,难道单凭一个皇室印章就如此?
“夫人受伤,公子还是早些带她回去,莫要伤上加伤!”太后说完直接把路让了出来。
司空皋在此期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锐利的眼神一直在端详着,似再思量,在考量着,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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