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说谎了?
楚长洵也跟我说过,他太弱了,需要找人好好调教调教,调教去了月汐?
“是!”梵音掷地有声的说道:“月汐皇上带属下回去,最后他离开,把属下扔在月汐皇宫里,说属下太弱了,根本就护不住主子,四十天,属下受了急训三十天,昨日刚刚来到嘉荣!”
事情如此凑巧?
谁说了谎话?
我沉默思量起来,梵音见到我不语,陪着我静默许久,最后我开始打量着他:“你知不知道凤非昊去哪里了?在月汐皇宫受急训可有时候的伤害?我看你消瘦了很多?”
梵音直接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启禀主子,月汐皇上宿舍只听说他去了漠北柔然,去找他心爱的女子!”
“属下在月汐皇宫,只是受到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中皮外伤而已!”
我手中拿着那把玉箫,眼珠子一转:“我们俩来比划比划,看你到底有没有进步!”
说着我快如闪电的出手,直奔他的脖子命脉。
第0052七国:太后死了
他的武功一直都比我高,可是我在他手上也能过下百招,而这一次,我连十招都过不了。
他的招试越发干净利落,就像我直逼他的命脉,他招招对我也是致狠的……
最后,他夺了我的玉箫,一掌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向前窜了好几步,自始自终他手中的长剑都没有抽出来。
脚部抵住,一转身,笑说道:“梵音,你果然变得很厉害,月汐国一个月的训练,比我外祖父十几年训练都管用,看来,如果我想逃离楚长洵,得上月汐国了!”
到底谁在骗我?
梵音是不是还是梵音?
他的长剑在楚长洵那里,他现在手持长剑,说是从月汐国而来,自己现在所受益的一切是凤非昊所授。
楚长洵说他派人去训练他,我一直受他威胁,让他交出梵音来,现在两个人的口径出现了巨大的偏差……
“属下现在可以保护主子!”梵音拿着玉箫一步一步走向我,仿佛脚下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自信。
我伸手去接玉箫,努力的去压下眼底持有的怀疑姿态,询问道:“我们要去漠北柔然,找到凤非昊…你的伤要不要紧?”
梵音嘴角细微的翘起,把黑色外袍一脱:“主子不用担忧,受的伤都好了。更何况这些伤没有白受,属下有了真正的进步!”
身上的刀枪剑戟皮外伤结了痂,在提醒我我怀疑的东西都变成了假的,他的确受过急训,消瘦因为刀枪剑戟。
见我见完之后,把衣袍一拢,“月汐皇上的确对属下有恩,去不去漠北柔然,属下听主子的,欠下的情,属下会还掉的!”
“那就去吧!”我丢下话语:“你我是一体的,你欠下的,就是我欠下的,欠下的总是要还的,更何况,也许我已经知道他要找的那个女子在哪里,帮他这个忙,也算还了一个人情。”
梵音眼睛一亮,“属下知道了,属下铭记在心!”
“去收拾收拾,好好睡一觉,估计这几天就走!”
“是!”
除了先前一瞥,梵音没有与我视线相交。
一个人无聊,住在无量阁这么久,还没有见过无量阁的人,兜兜转转,看到一个眸色有些浅褐色的男子,他的浅褐色不像楚长洵那么深邃。
见到我,中规中距给我行礼,喊了我一声:“夫人!”也自我介绍他现在是无量阁阁主,名曰楚卿书!
听到他的名字,心中染过惊诧,言语染了笑意:“你们楚家人,名字都是这么好听吗?”
楚家……漠北楚家,皇族。
取名字取的真不错,用大天朝的话语来说,个个取的名字都是男主的名字,一点男配的意思都没有。
个个长的人中龙凤,拉出去,撩妹绝对不会带重样的,而且浅褐色的眼眸,倒真也是好看的很。
楚卿书拱手执拳:“夫人真是折煞了属下,公子爷的名头,才是楚家最好听的名字!公子才是楚家最荣耀的名字!”
“你们俩亲戚啊!”我很随意的问道。
楚卿书微微一笑:“公子赐名,属下已感恩戴德,亲戚二字,着实不敢当,夫人当真取笑了!”
楚家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跟他们说话拽文嚼字,一个字有各种不同深层意思。
“不取笑不取笑!”我连忙摆手:“你家公子爷要回漠北柔然,你跟着去吗?”
“回禀夫人!”楚卿书回敬的越发恭敬:“属下不回,属下会替夫人和公子收拾妥当,夫人不用担忧,路途遥远会有什么不适。无量阁一干事情太多,属下当要处理阁中之事,不能随之前往!”
我点了点头:“那劳烦你了,没什么事了,我回去休息了!”
“夫人慢走!”
想从楚家人口中得出什么消息,真是比登天还难,他们家的人简直就是克星,专门来克我的。
没有直接回去,猫在无量阁最高的房顶上,支着下巴往下面望,来来往往的人群,闹中取静的地段,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句话楚长洵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日落西山,月上梢头,我正准备回去休息,皇宫的方向,齐刷刷烟花齐放,仿佛把整个皇宫都点燃了一样。
我眯起眼睛,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是谁过生辰不成?转念一想,干我屁事啊,对于司空皋好想放一把火,把他的皇宫给烧掉。
不过现在这样子离他越远越好,惹不起我躲得起,这个人可是一直惦念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
他已经确认了,到现在没有动静,这样的认知也让我很惊诧,难道楚长洵真的就这么牛?
烟花炮竹声,越发响亮,越发的多,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正准备跳一下就回去睡觉,却看到一道白影闪过。
心中大惊。
纵身跳跃跟上,不明白这三更半夜楚长洵去哪里?
我的三脚猫功夫,这样远远的跟着他,他不应该没所反应才是。
跳跃之间,把玉箫放在嘴边,吹出一个调来,楚长洵听到调子,月光下回眸对我一笑。
脚步慢了下来,我提起一口气跟上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吹冷风,你脑子坏掉了?”
楚长洵一手拽着我的手臂:“我以为你脑子坏掉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坐在房顶上,吹冷风?”
“我那叫欣赏夜景,你懂吗?”我竭力反驳着:“冬日的星星最亮,在寒风凛冽之中,遥望星空,可以看到最亮的星星!”
“最亮的星星?”楚长洵拽着我我基本上没用多大的力气,和他一起游走在夜空之下:“看不懂星宿,你这叫找罪受,明白吗?”
“谁说的?”我一下子尖叫:“你看,有流星,许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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