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南霁云的手,脸贴在他手心噌了噌,充着诱味道:“互惠互赢,你看上不就是我这恨和算计嘛,怎么?想让我履行一下皇后的职责吗?如果你想,我愿意……”
南霁云手一抽,语气徒变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着:“不知廉耻,你这样的女子只能给孤当颗棋子!”
我垂眸敛目,往南霁云怀中一倒,嗲声道:“不知南疆王,回到南疆之后,可不可以派人替我杀了李瑾铺呢?”
南霁云身体一僵,推瘟疫似得把我推开,一跳八尺远,站着指着我骂道:“身为一个国公主,竟如此不知廉耻,往一个男人怀中钻?姜国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因为南霁云推得比较慌乱用力,我衣裳滑过肩头,露出肩膀,我侧目一瞥,用手往下拉了拉,“没关系,姜国有颐和不丢人就行了,本宫得及时行乐不是吗?南疆王,你说你到底派不派人呢?”
南霁云见我如此,身体一扭,背对我道:“小心孤派人把你宝贝弟弟一起杀了!”
我身体一直,盘坐在地上,衣裳一拉,声音一沉:“如此谢过南疆王了!”
南霁云恍然间,知道上当受骗,一个俯身,拧过我的衣襟,甚是凶残道:“你耍孤?”
我一脸无辜的眨了眨双眼:“南疆王,你脸红什么呀?不会在为颐和守身如玉吧?”
南霁云的手猛然收了回去,狠毒道:“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不遵守妇道水性杨花之人!”
“哈哈哈!”
我笑得人仰马翻,用手捶在地上,边笑边道:“南霁云,你真的守身如玉,你真是一朵盛世奇葩花,本宫佩服的很!”
我放肆的笑声,让南霁云恨不得伸脚踩爆我的脑袋。最后只能恨恨的看着我笑的东倒西歪。
然后往马车走去,睡在马车里了…
姜颐和你竟然碰到这个情种,为你守身如玉的情种,你为了满目算计的齐惊慕,不要这么个情种,将来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呢?
月色正浓,我望着月色,渐渐闭上眼……睡得不算好,天刚一擦亮就起来了……
捧着小溪中的水漱了漱口,洗了洗脸,在河水倒影中,我却看见我原本?色的瞳孔,变成了褐色……
我的眼被换了?
可是明明还是原来的眼,原本?色的瞳孔。变成褐色,变成了深褐色……这个颜色让我平添了一丝异域风情……
加更中午……
羌青就会这样算了吗?我也不知道
第0070西凉:置你我死
我心中一个震惊,睡意一扫而光,恨不得贴近水面上,瞳孔为什么会变成褐色?
努力的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医书……并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眼睛瞳孔的颜色可以改变的……
羌青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一个扭身,望见远方还在睡觉的南霁云,起身跑了过去……
谁知道南霁云并没有睡觉,而是靠着车壁,手中拿着一块玉佩,双手细细的摩擦……
见我掀开车帘,手一握,眼一抬,声音有些哑:“何事?”
他手上的玉佩有些眼熟,然而我顾不得许多,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南疆王。南疆巫术盛行,里面有没有改变瞳孔颜色的巫术?”
南霁云睨了我一眼,“你的瞳孔颜色被人改变了?”
我暗自咬了咬牙,假装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显而易见,不是吗?”
南霁云起身过来,蹲在马车上,我昂着头,他挑起了我的下巴……
居高临下的望进我的眼中,过了半响才道:“瞳孔颜色,有些像西凉皇族特有的颜色,褐色,不过你的眼睛,褐色褐的还很浅,若是在深上那么三分,凡是见过西凉皇族的人,肯定认为你是西凉人!还是西凉皇族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羌青是西凉人?还是西凉皇族人?
“之前你从京城一路尾随我,跟我一起的那个男人,穿白袍的男人,你有没有看见他瞳孔的颜色?”
南霁云又伸手搭在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皮翻了翻。带了些迟疑说道:“你的瞳孔颜色,只是中间有些褐色,周围还是?色,孤不记得西凉有这种可以改变人瞳孔颜色的本事啊!”
我的眼珠乱转,南霁云有些不耐又道:“眼珠子别乱转,孤还没看完呢!”
听着他的话,我昂着头直勾勾的望着他。他又仔仔细细的翻了我两只眼,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你瞳孔的颜色并不明显,不仔细看你仍然是?色的瞳孔,你褐色褐的有些泛琉璃色,也许这个换你瞳孔颜色的人是有意而为之,想让别人误会你?”
我口气有些不友善:“琉璃色?在中原地带,琉璃色属于妖孽的颜色。祸水的颜色!”
南霁云手一松,嫌弃道:“你们中原人就喜欢人云亦云,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你这个养在深宫的丑女人,一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人的眸子像天空一样蓝!”
像天空一样蓝,我不由自主的望着天空,指了一下天空:“你的意思是,现在灰蒙蒙的天空?”
南霁云顿时,胸口憋着一口气,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看在你这个丑女人对孤还有一丁点用处,孤能把你杀了,五马分尸,剁成肉酱,拿去喂秃鹰!”
“哦!”我老实哦了一声,凉凉地说道:“书上记载,人死之后拿去喂秃鹰,这是西凉国最高礼节的死法。不好意思,本宫是姜国人,不是西凉人,姜国讲究入土为安,西凉蛮荒才会把人剁吧剁吧喂秃鹰!”
南霁云举手就想揍我,我一躲,南霁云衣袖一撸,蹲在马车上,白了我一眼,摸着下巴沉思道:“难道劫持你的那个人,那个白袍的男子,他是西凉人。不过他是西凉人,为什么要改变你瞳孔的颜色?”
我甚至没好生气的说道:“你问我?我要是知道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南霁云瞥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道:“孤到真的没有看到劫持你的那个白袍的男人正面,隔得比较远,又没有看到正面,更别说他瞳孔的颜色了!”
南霁云说完。吸溜一声,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孤说,丑女人,你身上不会背着什么巨大的秘密吧?如果他要是西凉人,一个西凉人潜入你们的皇宫,想尽办法把你弄出来。还把你给劫持了,按照西凉人的尿性,他们是无利不起早,对他们没用的事情,他们才不会费尽心思去搞!”
南霁云说着,双眼眯了起来,把我从上到下又扫了一遍:“长得这么丑。身段也不好,孤真的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值得人家不顾姜国九千岁的追捕,硬生生的要把你带出皇宫!啧,丑女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
有什么事瞒着他?
经过他这样一分析,我越来越觉得羌青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他跟西凉皇族挂钩,西凉跟姜国属于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羌青能坐上太医院的院判,还是和江太医是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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