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锦好像极不喜欢巫羡分心,极力的讨好他,迷离的眼神,渴望被爱抚的神情,跟白日的那个人大庭相径……
这个香甜的牵情绕竟能如此厉害,让一个工于心计的一国权臣变成这样……变成这样心甘情愿的跟着巫羡去沉沦……
巫羡淡淡的一笑,美若骄阳,嘴角一勾,甚是用力的安抚身下的人:“你确定那白日的人,是我?”
什么意思?
“也对,白日的那个人是我,没错!”巫羡的手划过南域锦裸露的身体上,“只有现在用了牵情绕,他的眼里才能有我,而我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是我!”
我皱起眉头,巫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而我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是我?白天的那个不是他吗?
我沉声道:“不管是不是你,本宫只想问吃下噬心蛊母虫会怎样?”
巫羡眉头微微一皱,笑吟吟的道:“答案就是你旁边的五爪啊,五爪已经跟你如此亲近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呢?”
五爪?
我牵着这个大家伙叫五爪?
“既然如此,打扰了!”他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动作,甚至,撞击的更激烈了。我不能在这里尴尬的做一个看众。
巫羡这下没有阻止我,柔和的嘱咐我:“把你的宫人顺便也带走,我可没兴趣除了他,还卖力的伺候别人!”
“他”自然是指的南域锦,巫羡在告诉我,他喜欢南域锦,哪怕用这所谓的牵情绕让南域锦误以为自己在讨好南霁云!
我转身鬼使神差对五爪道:“能把他们弄出去吗?”
五爪的蛇眼滴溜滴溜乱转,暗自取笑自己,真是昏了头,这是一只蛊虫,怎么能听懂别人说话?
谁知它尾巴一扫,把浅夏和冷文颢给扫了出去,邀功似的望着我,我嘴角抽了抽!
它真能听懂我的话?
我刚一出门,巫羡的声音忽然传来,“一个是蛊虫王,一个吃下情蛊之王。头一次碰撞得这么漂亮,真是让我始料未及啊,呵呵!”
我想问,门,碰一声里面关了起来,我还没来及出口反问就被拒之门外。
细碎地呻吟似乎变得大声些了……
冷文颢从地上爬起来,忙地过来,可惜他还没过来,就被五爪给吓住了,站在我几步之遥道:“娘娘,您没事吧?”
“本宫无碍的!”说着往外走:“带上艳笑,回去!”
心中纳闷着,巫羡是什么意思?一个蛊虫之王,一个情蛊之王,难道我恰似能感受五爪的情绪不是偶然,是因为情蛊在作祟?
出了巫羡的院子,就见南霁云带着一行侍卫而来。来势汹汹,似我把这殿院拆了,他找我兴师问罪似的。
见到我劈手就把我和五爪分开,五爪恼得尾巴要扫来,南霁云冷得掉渣地声音,道:“生祭三个月一次!”
五爪的尾巴到了南霁云的脸上,圈住的他的脖子,落了下来……
它受威胁了……心情很憋屈!
南霁云拉着我的手,丢下狠话道:“没事滚回巫族去,这南疆的后宫没生人祭给你!”
我踉踉跄跄小跑似地跟着南霁云,扭头间,看见五爪垂头垂爪,向我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往院子里走,?色的尾巴焉搭焉搭地拖在地上……
它,心情很失落……它很寂莫……它真能听懂人说话!
南霁云拉着我一言不发回到正殿……正殿的虽然没有血迹,但血腥味弥漫着。
一到正殿内。他就把我抵在墙边:“离那东西远一点,你不想死,就离它远一点,它吃人!”
我略有些吃惊,望着他愤怒的脸:“南霁云你这是在关心本宫吗?”
南霁云脸色阴沉,斥道:“孤不是关心你,孤在警告你,那东西是什么?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岁的东西,你挨近它,它一个怒火,就你这样的小身板,它吞下你都不带嚼的!”
我背靠着墙上,昂着头:“王上,别这么虚伪行吗?本宫一开始跟你说的就是去找巫族族长闲话家常,你到现在才去带回本宫告诉本宫说,那东西吃人。你早知道那东西在宫里,一开始没有阻止我,我去了那么久没来寻我,你是不是从我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纠结救还是不救我?”
南霁云哼笑道:“孤不是纠不纠结救你,孤是想看看你体内情蛊虫王跟那东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想到那东西都对你恋恋不舍,看来你们两个的碰撞远比设想的有趣的多!”
“你什么意思?”我迎上南霁云的视线,敌意十足的问道:“你是想让我生不如死?我到底吃的是什么?”
南霁云似感觉到我的颤抖和恐惧,扬起声音说道:“你知道南疆盛行蛊术,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有蛊虫,皇室更甚……帝后更甚,孤说过你是孤的皇后,要和孤生死与共!”
“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今天也看了那东西,它就是一条不死的蛊,他之所以跟你亲近,因为它是百蛊之王,你我吃下的情蛊幼虫时期,喝它的血吃它的肉长大的。然后几万条虫厮杀,到最后没死的一雄一雌再扔进圣火中就变成了情蛊之王。所以……王对王总是会不同时期碰撞出不同的效果,它喜欢你,确实始料未及,不过,一切只要比预想的好,那就是最好的!”
一时间,我的脑子混乱,握紧拳头问:“所以到最后,你我都会变成它的食物,生祭,生是人,祭是皇者,你我到最后会被它吃掉重新回到它的体内。因为我们俩吃下的情蛊是吃它的血肉长大,南霁云你害怕,它一不小心吃了我,对不对?”
南霁云露出笑容。“你这样理解也是没有错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关于情蛊母虫之事,我还是没弄明白……
南霁云完全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直接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我一惊,忙使劲的去推……
他手劲大的我根本就撼动不了他……
把我放在床上,我怒道:“南霁云,半决玉佩没有砸碎了,你心里不舒服是吗?”
南霁云却把被褥一拉,把我按在胸前,哑着嗓子道:“睡觉!你个丑女人!”
我只觉头晕目眩,只能在他的一句话下,昏沉地趴在他的怀中睡去,完全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这一觉睡得深沉,似把所有的提心吊胆,把所有的不安都抛到脑后,只是安静的睡一觉……
一觉醒来……揉着眼……
感觉床在动,摇晃一样,我一下惊醒……
“你醒了?”南霁云冷漠地说道:“睡的那么沉,孤要是把你扔了,你也不会知道!”
他低头垂眸在看书……
我环顾了一下狭小的空间:“要去哪里?”
南霁云翻过一页书,斜着望了我一眼,“你撞破南疆权臣和巫族族长的私情,孤带你跑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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