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真是美妙……
我嘴角一勾,笑出声音来!
南霁云一愣,炙热的视线望着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你笑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缓缓地道来,“南霁云,曾经的你对姜颐和的爱,是那么的从一而终,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现在的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的爱可真是值钱的很!本宫不是乞丐,本宫不需要你的施舍,本宫这辈子,不会爱上你,哪怕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开始,本宫也不会爱你!”
南霁云呆了呆,抓了我语言中的重点:“什么真相?”
我对他勾了勾手,他俯身而来,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他俯身而来的时候,扎向他……
南霁云一个重创,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床上,手并没有离开匕首,凶狠狠的把匕首送了又送……那匕首的刀尖,全部扎进他的肉……
我与他调换了一个位置,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然后慢慢的趴在他的胸前,手心中的匕首,越发用力,在他的血肉中搅动……
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笑得肆意盎然:“南霁云,听过一个故事没有?谁先爱,谁先输,你已经输给了姜颐和,现在你又输给了本宫,你以为一个破情蛊,就能让本宫服服帖帖的躺在你身下,眼巴巴的等待你施舍一丁点爱给本宫?”
“本宫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血慢慢的染红了南霁云的衣袍,我的手血淋淋的全是他的血!
南霁云伸手握着我的手,一用力,把匕首一下子拔了出来,握着我的手。呵呵低笑起来,边笑,边道:“姜了,你这个丑女人,孤是从什么时候把你放在心上的呢?”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忍不住有些发抖,他把我的手移到他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握着我的手,把匕首尖抵在上面,道:“姜了,要刺……这里,心脏的地方,来……用力刺下去!”
第0089算计:他要换回
我的手抖了起来,南霁云稳稳地握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微微用力,微笑的望着我,“姜了…怎么…你怕了吗?是怕与孤同生共死吗?”
他一张俊脸,挂着苍白的微笑,仿佛就像被人抛弃,又期翼爱一样让人可怜。
我趴在他的胸前,微微仰头,“南霁云,本宫只想知道,如果本宫现在刺下去,你死了,本宫戏不能得到你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
南霁云闻言,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头,狠狠的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怀中,低低的笑了起来,“姜了,北齐太子说的没错,你的心可真硬啊!跟个石头一样,砸不烂,焐不热!”
我学他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带了些娇嗔,道:“王上,臣妾在问您话呢,到底您死了,臣妾能不能得到您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
“臣妾真是一点都不贪心呢,对您提议的又多了五万人马,可是没有丝毫动心呢!臣妾念念不忘的也只有您的十五万大军了!”
这一下不是我的手在发抖,而南霁云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栗,毕竟他的手还握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中还握着匕首,在他的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间,叫心脏的地方……
医书上说,心脏人之根本,我这一匕首扎下去,那可真的叫心脏,不跳了,大家一起死好了!
南霁云沉默不语,我笑声嫣然,只带了丝丝妩媚,催促道:“王上,您倒是说话呀,您说您的另一半兵符在哪里?把另一半的兵符告诉臣妾,臣妾陪您一起去死啊!”
南霁云压着我头的手离开。指着前方一个格子盒子,我抬眸一看,刚刚的一丝妩媚,现在变成了媚眼如丝!
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刺破衣袍,南霁云直看我的眼中:“姜了,若是没有姜颐和,你会爱上孤吗?”
我似受宠若惊一般惊喜的望着他,“王上,您这是说什么傻话呢,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肃清南将里里外外,身为帝王,您根本宫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做皇帝做这么久,您怎么还能傻的这么可爱呢?”言罢,匕首又进去了些许。
沾满鲜血的手,我从他的怀中,慢慢的爬了起来,斜视望着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摸着他的脸上:“王上,其实,臣妾是不怕死的,什么情蛊之王,什么同生共死,这些对臣妾来说都不是事,臣妾说过了,臣妾在这世界上最不爱的就是自己,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了,没有什么能威胁到臣妾,你懂吗?”
最后一句话,我说得十分狠厉,说完之际,小小的匕首全部插在他的胸口。
南霁云闷哼一声,痛苦又低声道:“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
我笑得眼泪都蹦出来了,“王上,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臣妾若不心硬,跟姜颐和分享您的爱,一人一半,臣妾会幸福的睡不着觉的,所以臣妾只能心硬啊,心硬地就不掺合你们感情深厚了!”
兀自,我的胸口一阵疼,这个人又在想我了,情蛊之王,吃下之际,我不希望他想,我也不需要他爱……
闷哼一声,南霁云很温柔的伸手摸在我的头上,从我的头上移到我的脸上,“姜了,你跟孤是一样的,对情爱的执着,对情爱的要求你我是一样的!孤不怪你!孤爱姜颐和是事实!”
我眨了眨了双眼,在他的手掌中蹭了蹭,亲密无间仿佛,我与他相爱已深,情话呢喃一般:“王上,您爱您的,跟臣妾有什么关系啊,既然您知道,本宫跟您一样。那你就不该奢侈,所谓的一人一半来分享你的爱,本宫不会爱上你,绝对不会!”
南霁云笑吟吟的望着我,仿佛之前对我所有的狠,都是我自己的错觉。
现在他像一个合格的情人一般,像在纵容我一样:“姜了。孤后悔吃下情蛊母虫,孤自认不会爱上你,孤真的输了!”
“那有与我何干!”我一敛所有的情绪,坐了起来,手中的匕首,被我一用力的拔了出来。
南霁云胸口的鲜血喷了我一脸,我微微一笑,伸手抹了一把脸,睥睨道:“王上,您输不输跟臣妾都没有关系,臣妾要的,早就跟你言明了,不要在试探本宫的底线,你跟本宫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你别以为本宫这一刀捅不下去,你与本宫,就是一颗棋子,跳板而己,明白吗?”
好好的合作不是很好吗,非得谈情,非得说爱,非得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互相难堪的好吗?
我低估了南霁云的疯狂,他完全不顾胸口涌动的鲜血。脸上沾了血迹都掩盖不住他面色苍白,流血过多。
“孤发现,这个匕首太小,不足以毙命呢?怎么办呢?你我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呢!”
我低估了他的疯狂,他好像也低估了我的心硬,匕首在手,反手狠狠的又扎了进去,轻言巧笑:“王上,没有关系啊,一次不行,多来两次总是会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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