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来说,“姜国公主,男人相爱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你们要横插一脚?”
我笑了笑,轻声回道:“本宫并没有横插一脚,南霁云他不爱你,一切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而已。天下那么大,爱你的人也有,你怎么就在他身上想不开了呢?”
男人相爱没说什么不可以在姜国中原的历史书上,这种事情比比皆是,甚至在中原的南北朝时期,陈文帝,爱上一个叫韩子高的男子,不顾众议,立了他做皇后,因此他也成了中原历史上,唯一的男皇后,虽然好景不长,但…韩子高是史书唯一承认的男皇后!
看到那段历史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是他们刚好爱的人性别与他们相同而已。
南域锦拉着我的青丝,拽断了一把,“如果没有你,你没有成为他的皇后,这一切都不会存在,姜国公主,你在奢求不该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这样的你就该生不如死的活着这个世界上!”
“所以你让我看这么污秽不堪的一面?”面前的男人们卖力的表演,卖力的做着属于人最原始的动作。
我一阵吃痛,咬住了唇角,“摄政王大人,恼羞成怒的做这些做什么呢?亲情变不成情爱,不爱你的人永远不会爱你,无论你做多少事情,他也不会爱你!”
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世界上,他的这句话让我微微发怒,我现在不正在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世界上吗?
南域锦阴测测地低笑着,松开手,拿起削尖的竹片,一下子扎进我的手腕中,从骨头缝里掠过,把我的手腕扎了个对通,鲜血直流,我额上的冷汗溢出,痛得我差点咬碎后槽牙!
“他不爱本王,你也不会与他同生共死一辈子,本王不会让你们同生共死一辈子!”
铁链勒在手腕上,把手腕圈出一道道红印,竹片染红的鲜血,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控制不住的疼痛着,这世界上的无妄之灾落在我身上了,这就是我心软的代价……
“无所谓了!”我唇角颤栗着:“你把本宫杀了,本宫和他这样也就一辈子了。”
“你休想!”南域锦一下捏住我的下巴,凶狠恶狠地说道:“他死了,你死了,本王把你扔到天涯海角,扬在深山野林里,同生共死,你做梦,你找不到他的!”
下巴钝痛,手腕鲜血横流,我咧着嘴角一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摄政王大人。”
“本王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南域锦愤怒的松开了手,又重新拿了一根竹片,对着我的另一个手腕,也来了个对穿……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着本王给你安排的好戏,本王不会杀你,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我左右手腕上,用竹片戳了两个洞,南域锦让我享受着鲜血慢慢流光的恐惧感……
他让我瞪着眼睛,在疼痛中看着他给我安排的男人之间的情爱云雨……
从我被关进这地牢里,从我的手腕被他扎了两个血洞开始,他就不分昼夜的让人在我的面前做这些肮脏的事情。
南疆出情种,这个情种可真奇怪,我心中好笑的想起南霁云和姜颐和来,南霁云曾经也让我看过他们两个的云雨……
果然……所有的东西都是有巧合性的……
我慢慢的瞌上双眼,眼角的泪水滑落,落在地上与鲜血混合……
白天黑夜……疼到极致,也就真的麻木了,感觉不到了……
天窗外……星光极亮,一天……两天……
我有些怨恨南霁云了……我也已经有了一天多没有看见南域锦了,情蛊之王,我痛了,他会感同身受,南域锦又这样肆无忌惮的给我放血……
我拼命的挣扎,手腕上的皮都勒掉一层又一层,可是……我挣扎不铁链的禁锢……
我泣不成声地大叫道:“南域锦,你给我出来,南霁云他怎么了?”
我不相信……南霁云说过,我痛……他会感同身受……这都几天了!两天还是三天?
我面前卖力表演的两个男人见到我大喊,停下了动作,翘着兰花指对我说道:“姑娘,你可真美啊,若不是摄政王大人让我们不碰你,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真想知道你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是什么样子!”
铁链被我拉扯地声声响,我满目泪水的望着男人:“王上怎么了?王上是不是已经驾崩了?”
男人咯咯的笑了起来:“想什么呢?王上好好的在皇宫里呢,你真当你是皇后啊,你不过是摄政王大人身边的一个贱妾而已!”
“如果不是摄政王大人说你还有用,你以为……”男人用手摸着我的脸上,眼中闪过惊艳之色:“你长得可真美,现在又被鲜血浸着,美得让人忍不住把你禁锢在身下,好好的蹂躏着你。”
我没有躲闪,眼眶全是泪水,寒目道,“本宫若是见不到皇上最后一面,除非本宫死了,不然你们都得死!”
男人手猛然的一缩,闪过一丝慌张道:“你还真以为你是皇后呢,你若是皇后怎么会在此?皇后娘娘身份高贵,她现在在皇宫里呢!”
“去把南域锦给本宫叫进来,他若不来,你跟他,已故的先太后是巫羡大人的妹妹!”
南霁云若要死了……我想看他最后一眼……
我恨他……我巴不得他早早都去死……可是我又想看他最后一眼……
在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他……真正的去做了我心中想做的事情,知道我想姜翊生做姜国的皇上,便去给他军队,让他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姜国皇上……
知道我喜欢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会舍弃江山与我四海为家……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知我忧而忧,知我乐而乐的傻子……
可是我连他最后一眼也见不着了……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
男人急忙提起裤子,往外跑去……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南域锦阴沉着脸而来,二话不说,解开绑住我手腕的铁链。我站不稳的跌倒在地,手腕重重地摔在地上,又重新冒出鲜血来。
南域锦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你想说什么?姜国公主,你的命可真硬,本王就这样给你放血了三天,你都还没死!”
脸在的脚底下,我试着撑起身体,爬不起来,只得躺在地下,没有一丝力气的说道:“摄政王手下留情,只不过拿竹片贯穿本宫的手腕,并没有削断本宫的经脉,本宫自然死不了!”
他脚下用力,狠狠的碾压在我的脸上,居高临下,声音冷酷:“是谁告诉你王上的母妃是巫羡的妹妹?”
我的脸贴在地上,地上是我的鲜血,鲜血干枯,我的嘴角碰触在上面,血腥味蔓延在口中,我呵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弄:“摄政王大人,爱的是先王吧!南霁云说你是他的亲人,说他不希望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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