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珑果嘻笑道:“姜国皇上你的言词真好听,夸的本宫都不好与你姜国输不起的高贵品质了!”
楚珑果真是有话语咽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这是明摆着有恃无恐,的确,身为西凉大长公主,若是真的像终乱所说的手握西凉国库,手上又是有几十万兵马,这样的人谁敢动?
终乱桃花眼一转,带了些怨责道:“楚珑果别蹬鼻子上脸,别人都不与你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赶紧下来,天天像个野人一样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朕一国之君苛待于你了!”
终了了得了话语又一次补话,天真的说道:“终乱,不是一直都是珑果苛待于你嘛,你花一两银子,都得登记造册,不然珑果不给你花啊!”
终乱这次没有反驳,而是老实点点头:“此话倒是真的不假,朕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上。”
楚珑果见好就收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对终了了道:“小宝贝赶紧过来,我接着你!”
终了了小小年纪手脚也是灵活,踩着马背,翻身而下,楚珑果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果然是奶香奶香的,真是比终乱大孙子有用多了。”
“大长公主驾临姜国,不若朕设宴款待,大长公主您觉得呢?”皇上言辞诚恳询问。
楚珑果终了了随手丢给终乱,挥了挥手道:“姜国皇上你不用在意我,本宫过来是找熟人的,完事怎么来,我怎么走!”
皇上来了兴趣道:“不知大长公主要的是何人?”
楚珑果灵动的双眼,停在姜翊生身上片刻,又停在南行之身上片刻,声音放缓:“本宫要找的是他们两个,姜国皇上你们姜国的钦天监,比得过我西凉的公子长洵地演算之术吗?”
楚珑果一语惊起四座,公子长洵的演算之术,我只在野史中的枝尾未结中看到此说,七国之乱,公子长洵之所以能搅动七国风云,因为他有自己的独特演算之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甚至如果可能的话,他还能利用命格书,修命改格!
楚珑果现在手指着南行之和姜翊生两个人,难道他们两个的命运她已经演算出来了,那压制住南行之的弧矢星对她来说,应该好找出来。
那羌青和楚珑果又是什么关系?羌青都算不出来南行之天狼星压制之人,楚珑果能算得出来吗?
皇上眼神变了又变:“大长公主的意思,是要替朕的儿子推演一下命运?”
楚珑果神色不变,灵动的双眼褐色的光芒大盛,食指竖唇:“天机不可泄露,天下大势,本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姜国皇上真是生个好儿子!”
皇上随着楚珑果的话,目光落在南行之身上,南行之回望他,琉璃色的眸光淡淡,似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一样对待。
我心中略带不安,楚珑果言语间,是告诉皇上,他生了好儿子,似在指姜翊生和南行之……
太后的眼神跟着深沉起来,晦暗不明的神色一时拿不准她在想些什么。
“哈哈哈!”皇上招手姜翊生和姜翊琰,“大长公主真是慧眼如炬。朕的两个儿子,倒是真是人中龙凤!”
姜翊生视线一直没有从楚珑果身上移开,似要她他身上找出什么。
楚珑果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非也非也……天机不可泄露。”灵动的双眼,右手掐指非快,“姜国皇上,未来十日之内,您有血光之灾,容本宫提醒你一声,凡事都有个度哦!”
太后的眼神再次凌厉起来,楚珑果姿态高傲,浅褐色的眼眸灵动之间让人不得不去信服于她。
楚珑果言罢,蹦跳而来,来到我的面前站定:“小姐姐,咱们又见面了,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你去吃烤野鸡腿怎么样?”
我目光幽深,微微蹙眉,开口道:“就你我吗?”
楚珑果重重的点头:“就你我,今晚以地为席,以天为盖,如何?”
“哀家却之不恭了!”我嘴角勾起微笑道。
楚珑果灵动的双眼亮晶晶地一转看向南行之,叽叽喳喳的像个麻雀:“嗨,大冰块,得到你在乎的人没有?本姑娘说的方法管用吗?”
南行之后退一步,面若沉水。
楚珑果眼神中浮现不解,上前一步:“大冰块,你这是做什么?见到旧识,连声招呼都不打吗?”
我也微微纳闷,南行之见到楚珑果一副避之远及的模样做什么?
南行之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神色无波道:“太后让孤离珑果姑娘远一些,孤已应了!”
我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南行之似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缓缓的说道:“太后让孤离西凉大长公主远一点,孤应了,现在就离她远些!”
我……
我只是让他离她远一些,我的意思是说,不要单独听她灌输一些不正常的言语,并没有让他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去打……
楚珑果闻言立马泫然欲滴:“好个大冰块,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抱得美人归过河拆桥啊你!”
抱得美人归,此话从何说起?
我刚欲开口,依姑姑走了过来:“殿下近日宣贵妃娘娘身体多有不适,太后担忧甚深,殿下虽说是错嫁,但名义上仍然是宣贵妃的女儿,母妃都生病了,殿下该去看看了!”
宣贵妃身体不适从来到围场开始,就一直没好,现在太后又派依姑姑前来,看来太后有话对于我说。
我颔首:“有劳依姑姑提醒,本宫叮嘱王上几声,这就过去!”
依姑姑行了半礼,恭敬地后退。
“太后可以不去!宣贵妃并不是太后的亲生母妃!”南行之淡淡的说道。
我扫了一眼楚珑果:“不要给王上灌输什么奇怪的东西,珑果姑娘!”
楚珑果嘴巴一嘟,立马辩解道:“才没有呢,我只不过就事论事,你快去忙吧,我和大冰块多日未见,定然要好好深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静溢,不理会楚珑果的叫嚣,“孤送太后过去……”
“不用了,哀家转个弯就到了!”
南行之望了我一下,“既是如此,那孤回去养精蓄锐,明日猎一只虎皮给太后踏脚。”说完转身就走,就是没有跟楚珑果说一句话。
楚珑果气结,掐着腰手指着南行之:“小姐姐,他是属什么的脾气?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我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他属什么的,你去猎野鸡,可别忘了你我晚上相约!”
“自然是没有问题!”楚珑果拍着胸口保证。
姜翊生寒星般的眸子深邃,见我和太后离开,故而上前,与我擦肩薄唇轻启,我脚下一顿,径自而过。
姜翊生说得话,在我心中久久未平……
他说,“小心,太后已经留你不得,宣贵妃是一个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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