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吗?”
话本上说深爱着一个人,所有的心计,所有的智力都会随之下降,这一点也没错,楚珑果和姜颐和两个人是何等聪慧的女子,为了她们所爱,变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突然之间,我害怕有一天我爱上别人。然后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为了那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这种感觉……太让人毛孔悚然变得不像自己……
楚珑果逐字逐句的说道:“身为一国之君,如果你说话算话,我又岂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跟西凉军谁在合作?想置我于死地,是吗?你得不到就想毁掉,是吗?”
齐惊慕气的颤抖的手,直接淋上水苍白的指着姜翊生:“姜了,你醒醒,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在他身边,你们有血缘关系,血浓于水回头是岸。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让你看清楚姜翊生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嘴脸,你现在看清楚了吗?为了疆土,为了城池,你照样是那个被舍弃的人!”
姜翊生嘴角扬着笑意,凤目荡着戾气注视着楚珑果,要是没有现在的针锋相对,姜翊生这个样子,真是像爱惨了楚珑果一样……
他的手没有移开位置,仍然牢牢的圈住楚珑果的脖子。在外人看来那是亲密无间的表现,可是楚珑果腿脚发软的程度上来看,姜翊生稍微一用力,真的能把她勒死一样……
“跟你有什么关系?”因为不爱,所以伤起来总是痛快淋漓,楚珑果直接对他低吼道:“把你北齐的人,把你北齐的军队都撤下来!我是死是活,不劳你费心……我不爱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你,死了这条心!”
姜翊生突然松开了手,随手从地下的尸体上抽出羽箭来,递到楚珑果手边推了她一把:“他不愿意撤出兵力,你知道怎么做,让北齐军撤下去,对吗?”
楚珑果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羽箭,齐惊慕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因为楚珑果只看了一眼,便上前往齐惊慕面前走过去……
楚珑果愣愣眼神像被魔障了一样,毫无焦距地看着齐惊慕,那满脸往下滴的雨水,变成了小溪流般川急:“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齐惊慕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做不到还答应我?”
齐惊慕被一个弱女子逼的连连后退,眼中的受伤与痛心好似就要溢出眼眶,“姜了,你已经被他蒙蔽了双眼,你看看你都在做些什么?你再听从他的阴谋诡计,要来杀我?姜了,你醒醒,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把人拉上深渊的魔鬼!”
“她没有被蒙蔽双眼,而是你自己看不清楚!”一袭白衣沾染雨水,犹如一袭白衣落入泥沼之中斑斓四射,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声音覆上了一层寒冰:“北齐皇上,你就不该参与此事,听说你后宫的已经有人怀了身孕。你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别人,四国之中,你是最能置身于世外的人。可是你非得搅到这趟浑水里来。既然搅到这里来,别人做什么,你做什么,都要自己承受!”
箫苏努力的让自己的伞在羌青头上,俏皮的雨水不管他如何努力,雨水还照样打在羌青头上,顺着他的脸,顺着他的青丝落下……
楚珑果越来越靠近齐惊慕,盯着他,凶狠的问道:“你到底撤不撤兵?”
楚珑果想和齐惊慕合作打压西凉,没想到齐惊慕和西凉一起打压姜国,这在楚珑果眼中就是背叛……她会觉得是齐惊慕让姜翊生变成现在这样对待她……
齐惊慕不再退缩,而是迎上前去:“姜了,为了这么一个男人。真的要杀我吗?”羌青让他放过自己,他压根一句话都没听得进去,现在他还在执迷不悟……四国之中……北齐是最能置身于世外的人,可是他偏生走进这个圈子里,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非得让自己落在地上,搞的满身泥土……
楚珑果直接不跟他废话。手中的羽箭,直接插入他的胸口,冷笑再次问道:“齐惊慕,你到底撤不撤兵?”
齐惊慕看着胸口的羽箭,瞬间被巨大的悲伤所掩盖:“姜了,这全世界都被你的温柔以待,唯独对我,你的心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硬!你说你的心怎么那么硬啊!”
“她的心不是硬!”姜翊生每走一步,衣摆甩落的水,姜翊生天生的王者,伸手过去揽住楚珑果的肩头:“她只是不爱你,齐惊慕朕跟你来文斗,好说好商让你出城割地你不愿意,非得你死我活,心如刀绞,这种滋味好受吗?”
楚珑果被姜翊生轻轻一带,手脱离了羽箭,齐惊慕身后的随从,急忙上前搀扶于他,他推开随从,惨笑连连:“停止攻城,让他们退兵三十里!”
一场攻城的闹剧,在死了不少人的情况下,随之落幕,顾轻狂抹着脸上的鲜血,迅速的命令人善后加固城墙,加固城门。
“你到底愿不愿意要她呢?”姜翊生对着齐惊慕再一次冷淡的问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齐惊慕你不珍惜,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齐惊慕愕然伸手把胸口的箭拔了出来,鲜血潺潺的往外冒,瞬间就把脚底下的城墙染红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城?想要什么样的地?”齐惊慕死盯着楚珑果问着姜翊生:“她是你唯一的筹码,朕觉得你应该狮子大开口啊!”
姜翊生瞬间狠戾绝情地把楚珑果往齐惊慕身上一推:“你看着给,朕相信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帝王,不会得到美人就忘记自己的约定!”
我忍不住的上前,姜翊生他在哪里是要城和要地,他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齐惊慕已经愤怒了,楚珑果也是怨恨非常,现在他把他们俩凑到一块去了,一个怨恨一个愤怒碰撞的火花绝对是要燃烧死人的……
南行之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他是听你的话,现在的情形对他非常不利,孤不愿意你回到他身边,但孤不希望你难过。去劝劝他,这恒裕关孤给你守着!”
心中震惊,一下子扭头望去,眼眶微红:“南行之……”
南行之对我含笑:“孤是一个自私的人,孤想用成全来让你知道,让你你觉得孤是那个特别的人。所以姜了。孤等着你对孤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就算那一天久远,孤也是等得的……”他执起我的手,把雨伞柄塞入我的手中,“快过去……姜国皇上是一个命苦的孩子,他真的没有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南行之催促我去,大有得之他幸,不得知他命的意思…!
闻言,瞬间泪如雨下,我想让姜翊生幸福,他偏生走进死胡同里,我想让他放过自己,他偏生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南行之在伞底下慢慢的后退出去,我一个人撑着伞,望着他。他琉璃色的眸子静溢,带着放纵和宠溺还夹杂着一丝无奈……
齐惊慕不顾身上的伤,搂紧被姜翊生推过来的楚珑果,楚珑果在他怀里挣扎,齐惊慕想惩罚她一样,言语之间带着刺:“你已经被你的宝贝弟弟送给朕了,你还有什么资本与朕挣扎与叫板?城池和地你大概也就这么一点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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