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白让楚蓝湛又是一个愕然,半天才道:“原来是家主的师妹阿秀姑娘,蓝湛这边真是失礼了!”
“楚公子客气!”我把手中藏经筒在他面前摇了摇:“不知楚公子在楚家担任什么位置?刚刚你也看了,老夫人欲抢我的东西。若是查了此事,还望楚公子做个见证!”
楚蓝湛还没有开口,太后幽幽的开口道:“蓝湛阿秀姑娘手中拿的是楚家的修命改运之法。我只不过是想夺回来给家主,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既然把修运改运之法弄到手了!”
楚蓝湛神色沉了一分,但还是面带笑意:“老夫人,阿秀姑娘是家主的师妹,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再说了,修命改运之法,这是家主和城主才能知道的东西,晚辈也不认识!分辨不出真假来!”
不是说深褐色的眼眸在楚家地位高涨吗?怎么他没有见过修命改运之法?
我思忖片刻,把修命改运之法贴身安放:“楚公子所言极是,不知楚公子可否陪我去见见家主呢?”
楚蓝湛点了点头:“正好,我昨日回城,今日清晨刚拜见了城主,现在去拜见家主,那就一道吧!”
“和老夫人一起吧!”我善解人意的提醒道:“老夫人在这里蛮久了,正好一起去,也好向家主求求恩得,放了她的女儿柔夫人!”
楚蓝湛目光闪过一抹忧色,望了一眼太后,侧身让道:“阿秀姑娘请!”
抬脚踏了出去,嘴角微微勾起,深褐色的眼眸,箫苏说过羌青的眼睛养在别人眼眶的,还说过羌青的原来的眼睛是深褐色。
第00256镯子:都得去死
径过楚蓝湛时,只听他对着太后道:“老夫人,这边请!”
太后带着婉言拒绝生意从我身后传来,道:“蓝湛你刚回来,赶紧去拜见家主吧,我在这院子里再看一看,不能耽误你的事情!”
太后不愿意正面和羌青起冲突,倒也是符合她的个性,没有计算得当,自然不会擅自行动。
楚蓝湛略显为难道:“老夫人,您的女儿柔夫人现在被关在奉天城的大牢里,也许您向家主求情,倒可以让柔夫人回到落离府来居住。待母亲的气消了,自然会护着她这个妹妹的!”
母亲?
我停下了脚步,身体向后扭去,脸上一下被笑容堆满:“是的老夫人,柔夫人的姐姐玲珑大人,可是一直都疼爱着柔夫人,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柔夫人现在一个眼神不好柔弱的女子被关进牢里,想来最心痛的应该是玲珑大人。老夫人您身为柔夫人的娘亲,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着急?”
太后挤出一丝笑意:“谁说老身不着急了?只不过家主有命暂时不得让人求情,故而老身不敢违背奉天城的规矩!倒是阿秀姑娘你,这么执意让老身去求情,莫不是故意的想让家主怪罪下来,罪加一等?”
真是一个通情达理一心只为女儿着想的人,掩唇笑出声音来:“有老夫人这样的母亲,阿秀相信柔夫人很快就会回来的。楚公子,老夫人的心想得比任何人都要痛,难得老夫人出来赏花散心,我们就不要打扰老夫人了。”
楚蓝湛恭手抱拳行礼:“晚辈告退,老夫人早些回去,晌午日头大!”
太后后退一步,额首:“快点去吧,莫要家主久等了!”
楚蓝湛点了点头,转身而来,我深深的看了太后一眼,太后也正向我望来,四目相对,她手中若是有刀的话,肯定向我磨刀霍霍。
而我就是喜欢看她抓狂的样子,一朝太后流落到此,还有张牙舞爪的做着扭转时空,颠覆天下的梦,真是是异想天开。
扭转空颠覆天下,就代表现在的所有一切不存在,楚家千年大族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个修命改运之法都让他们焦头烂额了,这要颠覆整个时空。时空都颠覆了,楚家会不会存在还是一回事儿,这么大的风险,楚家不会坐视不管。
“阿秀姑娘想到什么事情?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楚蓝湛偏头望着我边走边询问道。
我对他咧开嘴,笑得极灿烂:“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就来到奉天城,看到奉天城如此伟岸的建筑,以及千年的韵味。想到此,就会不知不觉的笑出声来。不知楚公子,之前行走在什么地方?像楚公子这样风采的人,阿秀没听说过,真是孤陋寡闻了。”
楚蓝湛握拳低笑:“阿秀姑娘定然是四国中人,我的活动范围之内是西凉和蛮荒十六国,作为鲜少,阿秀姑娘没有听说过倒也不足为奇!”
行走在蛮荒十六国,不知道认不认识蛮荒女王祈九翎,便随口闲聊的问道:“楚公子从蛮荒而来,不知道蛮荒女王可还安好?”
楚蓝湛有些惊讶的问道:“阿秀姑娘认识蛮荒女王,祈九翎?”
微微额首,“曾经相处过一段日子,倒是一个妙人,我就想着等从奉天城出去之后,抽空去蛮荒瞧瞧她,现在蛮荒战事吃紧,我倒希望她能一举拿下其他国家,做一个真正的一方霸主。”
楚蓝湛闻言,默然的笑了:“她定然会成为一方霸主,待我把奉天城的事情解决之后,去蛮荒,若是有幸见到蛮荒女王,定然把阿秀姑娘的期望,告知于她!”
脚下步子微微一顿,略略屈膝:“那就有劳楚公子了!”
“阿秀姑娘客气!”
与他一路相聊甚欢,聊了很多蛮荒趣事以及风土人情,蛮荒十六国的世界,比四国乱的多,乱世乱世,乱世才能出现盖世英雄,乱世才能重新洗牌。
从他的话语话外中,再一次肯定了,楚家真的把自己定位成救世主,楚家人散落在天下各地,心情好了择主而侍,心情不好换一个身份甩甩衣袖走人……
轻笑溢出口,刚瞧见羌青,就见到南行之微眯着琉璃色的眸子,慢慢的起身上来迎我,轻轻一笑,犹如春风袭上心头。
目光缱绻,伸手而来,我以为他要拉我的手,便把手递了过去,谁知道他的手穿过我的手臂,目光柔软,俯身在我唇角上擦过,细细轻琢……
我一愣,偏头而过,南行之伸手掰过我的头,在我的唇上吻完之后,轻轻咬了一下,拉过我的手,问道:“醒来没有看见孤?有没有害怕?”
我定定的望他,半响才道:“不曾害怕!”倒是他突然有此一问,是格外令我生疑,似故意而为之。
南行之闻言低低一笑:“孤是不舍你一个人在房内的,下回你若不醒,孤就不离开好不好?”
整个人僵住了,他为何突然之间对我情话绵绵,表白起来?
我未答,倒是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终乱,吹着口哨吊儿郎当:“别人都是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南疆王你倒是好,这才几个时辰未见,就如隔三秋似的?你让我师妹该如何?把你的一颗心扔在地上狠狠的碾压两下?还是拿着你的一颗心,捧在手心里好好珍藏?你这醋吃得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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