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腰拿起地上的石头,使劲的朝他头上砸去,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他一个反手,把我直接拍倒在地,他自己痛得脸色通红。
直接俯身而来,我挣扎的尖叫,恐惧在心头蔓延,右将军直接撕裂我的衣服,手在我身上游走!
正在闭眼绝望的时候,右将军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剑,哥哥冰冷的声音响起:“把她放开,不然的话我直接让你的脖子变成一个血脖子!”
右将军冷嗤一笑,停顿的动作,满眼嘲笑:“本将军当是谁呢,原来是以色示人的北魏八皇子殿下!”
哥哥的剑对着他的脖子,一用力,划开他的脖子,鲜血噗哧落了我满身和脸,右将军不可置信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可是无论他怎么捂,鲜血都会透着他的指缝往外冒。
我心有余悸的手一推,把右将军推倒在地,哥哥对我伸手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把我挡在他的身后,我却睁开他的手,去把地上的药捡起来,抱在怀里。
哥哥看了我怀中的药,苍白的面色,又白了白,冷若冰霜的对我说道:“往后哥哥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拿着这把刀子,谁惹你,直接捅了他!”说着把一把匕首,弯腰放在我的冬靴之内。
“听到没有?”见我不回答,他一个厉声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我憋着眼泪,对着他点头:“听到了,谁惹我,谁占我便宜,我就杀了谁!”
哥哥反手把他手上的剑,递给我:“对着他的脖子,再来一刀,让他尝尝血流尽的滋味!”
我一手抱着药包,一手接过剑,哥哥满目冷然,右将军还没有死,还在喘气,不过按照鲜血流的速度,他撑不过去……
我走到他的面前,剑尖对着他的脖子,这是我第一次杀人,闭上眼睛,一刀刺了下去,贯穿了他的脖子。
“啪啪啪!”几声巴掌响,我一个转身,抽出了剑。
慕容彻依然一身黑色的盔甲,站在不远处拍着手掌,哥哥走了过来,把剑从我手上接了过去,插在剑鞘之中。
拉着我的手,直接无视着慕容彻,慕容彻如狼的眼眸锁住了我,问着哥哥:“你这小妹子长得真不错,你的娘亲已经死了,你把你的小妹子留在这北魏的皇宫里,就不怕死路一条吗?”
我眼眸紧骤,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哥哥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肩头,把我卡在他的肩窝子下,神色如常,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出卖了他,一切并不是他面上看的那种无动于衷。
嘴角微勾,对着慕容彻道:“这个不劳大夏皇上费心,我的妹妹是死是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慕容彻眼中幽幽,泛着冷光,反问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你的小妹子刚刚杀了寡人的右将军,杀人偿命,你的小妹子跑不掉!”
我生怕自己站不住,伸手圈住了哥哥的腰,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袍,母亲死了,我离开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这才多大的功夫,母亲怎么可能死了?
哥哥揽住我肩膀的手,卡得紧紧地,冷眼回视着慕容彻,“一命换命,我的命给你就是!”
慕容彻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右将军,幽深如狼的眸子,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寡人明日回大夏,寡人的战利品,就是你们兄妹二人,寡人会为你们兄妹二人,打造一个蛮荒最华丽的金笼子……给你们兄妹二人住!”
第003蛮荒:羌青来了
金笼子,让我想起中原汉氏王朝,金屋藏娇陈阿娇的典故,这不是什么好典故,这也不是什么好话。
慕容彻现在告诉哥哥和我,他要把我们两个都囚禁起来,囚禁在他的后宫里,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那哥哥就会变成娈男……
哥哥眼中泛着寒芒:“看来你真的喜欢尸体,而不是喜欢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就是!”
慕容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听到哥哥这样的威胁,眸光带了玩味:“你这小妹子啊,刚到及笄的年龄,跟花一样美丽,你就忍心这样让她死?她同意吗?”
父王死了,母亲也死了,我的眼底沉浸着一片黑暗,咬着牙对上慕容彻:“我自然是愿意的,跟哥哥在一起怎样都行,你是一个魔鬼,侵吞别人国家的魔鬼!”
我的声音都带着颤栗,慕容彻如狼的眼眸,冷冷的瞧了我一眼,冷嘲道:“小妹子,你知道什么叫魔鬼吗?寡人如果真的是魔鬼的话,你现在就应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任凭寡人的右将军在在你身上驰骋,播下种子,让你这个高贵的公主替他生下孩子!”
突兀地之间,哥哥松开卡住我的心肩膀的手,抽出手中的剑,对着慕容彻就刺去!
慕容彻目光森冷,看着对着自己而来的剑,身体一侧,剑都没碰到他的身体,他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讥讽道:“可真是一个好哥哥,连寡人说话难听了?在这蛮荒十六国里,这小妹子被你保护的倒挺好,谁家姑娘及笄了还没生小孩子?怕只有你这个小妹子了吧!”
慕容彻粗糙偏黑的手,握在哥哥白净修长的手上格外刺眼,我弯起腰,直接拿起这个刚刚塞到我脚下靴子里匕首,对着慕容彻就刺去。
他那漆黑的盔甲,像铁一样硬,匕首刺在上面,惊起火花,都没有伤及他一分,慕容彻垂着眼眸望着我,刺向他胸前的匕首,冷嗤一笑:“你们兄妹俩可真是顽固,没关系,寡人欢喜你们两个,征服才有挑战!”
他这样一说,我举起匕首对着他的脖子,就刺去,他劈手夺过哥哥手中的剑,对着我的手臂就划了过来。
我一个吃痛,匕首直接脱手而去,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哥哥一个箭步把我揽在怀里,手握住我的手臂,挡在我的面前。
慕容彻看着我,就像看一只蚂蚁一样:“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你该庆幸你有个哥哥,有个倾城俊美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不然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顿时遍体生寒,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只蚂蚁,他可以随时随地捏死的蚂蚁,身体止不住的在抖,哥哥浅淡的目光越发冷厉:“那我该庆幸,我这张脸让你看上了!”
慕容彻大步一跨,粗糙的手捏住哥哥的下巴,让哥哥不得不松开我,眸光慑人,直接望进哥哥的眼中:“寡人瞧得上你,别不识抬举,寡人要是急了,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的小妹子生不如死。你自己官拜太尉之职,在军营里有多少狼多少虎,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给你们三个时辰,晌午时分,自己来到宫殿外,放心,寡人不会亏待于你们,你们是美人呢!”
他说完,不待哥哥开口,直接松开了手,带有威胁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我握着手臂,怎么也捂不住鲜血直流,哥哥脸色和唇瓣越发苍白,直到看不到慕容彻他才弯腰低咳起来。
我顾不得手臂的伤,去给他顺着被,眼泪滴滴嗒嗒的往下落,哥哥咳了好大一阵子,咳了好大一口血,才止住了咳嗽,嘴角殷红,“九儿带了帕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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