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绑住了果郡王,摆摆手,让他的手下进屋,黑衣人的属下进屋看了一圈没有人,就出来了,对黑衣人摇摇头。
黑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属下,没人?不可能,刚刚他可是在门口听到了娇吟声,进屋看了一圈,确实没看到人,黑衣人眼中暗了很多,随意的往周围看看,在看到床底下的时候,黑衣人幽深的目光射向床底下,对他的属下用眼神示意,他们去搜查床底。
白静怡被拉出来的时候,正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的半跪在地上“你们要做什么?”
黑衣人没有理会白静怡,直接让人把白静怡和果郡王一起离开了。
彩衣躲在柱子后面看着果郡王和白静怡被捉走,不停的说:“不怨我,不怨我,都是小姐和果郡王逼我的。”想着果郡王看她的淫荡的目光,彩衣就一阵恶心,还有小姐,不仅不帮助她,竟然还怨恨她勾引了果郡王,她真的没有勾引果郡王。
黑衣人带领着果郡王和白静怡离开的时候,特意往柱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感受到恶意,也就没有机会站在柱子后面的人。
白静怡和果郡王被关进了大牢里,白静怡不停的哭,果郡王被白静怡哭的心烦意乱,不由的斥责道:“哭,哭什么哭,没用的女人,你不是都能相处救治江南蝗灾的方案吗?怎么不快点想办法逃出这里?”
白静怡红着眼,委屈的看着果郡王:“王爷,臣妾当时也是无意中想到的救治江南蝗灾的办法,臣妾也没有办法逃出这里。”说完又哭了起来,她怎么那么命苦啊,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不是应该是到古代来当女主角,享受荣华富贵,和美男的吗?
果郡王冷眼旁观的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静怡:“真没用,就知道哭!”
果郡王走到牢房的另一边,坐在地上,期待着安雪莹可以来救他。
一个时辰不到,牢房里传来了开门声,果郡王往门外看去,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熟悉的面孔,果郡王惊讶的站起来:“母妃,您怎么也进来了。”
看到果郡王,安雪莹安心了不少,皇儿没事!
安雪莹没有回答果郡王的话,走进牢房里,看着牢头关上了牢门。
“皇儿,你没有受伤吧?”往果郡王身上打量了一番,安雪莹关心的问道。
“母妃,我没事,你怎么也进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雪莹很放松的坐在了牢房的地上,对着果郡王说:“来,皇儿,你过来,我告诉你事情的经过。”
果郡王走到安雪莹的身边坐下来,安雪莹听到一阵哭声,眼神一愣,顺手拿了一个东西,一下子点到了白静怡的身上,白静怡瞪着眼睛,话也说不出来,哭也哭不出声。
安雪莹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子清静了。”坐在果郡王的身边,一点一点的给他讲述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次日,京都里人心惶惶的,京都好多家的大家族都被抄家了,到处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京都的人,人人自危,尽量的呆在自己的家中,连门也不敢出。
一些知道一些内情的大臣,心中不停的庆幸,当初没有被那一点蝇头小利诱惑,果然,自古乱臣贼子都没有好下场。
一些正在家中呆着的大臣,都不约而同的收到了同样的圣旨,让他们去上朝。
接到圣旨的大臣,立刻就让自己家的车夫准备马车,去了皇宫,好多马车都停在了皇宫的门口,一些大臣不解的问自家的车夫:“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车夫往前面看了一眼:“老爷,前面被堵住了,好多人都下来了。”车中的大臣,听到自己家的车夫的话,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往前看,看到相熟的大人,立刻快步走了上去:“陈大人……”
陈大人回头看了一眼叫住他的人,停下来,等着他过来,一起走。两个人一起有着,不停的讨论着今日京都的流言。
那些大臣,走到了皇宫的正门口,看到正有侍卫,在一个个的盘查,那些大臣互相看看,不知他们在盘查什么?
轮到陈大人的时候,陈大人笑呵呵的道:“侍卫小哥,你好,我想问一下,这是在查什么?”
☆、第二百零九章 认错
侍卫看了陈大人一眼:“没什么,皇上说从今日开始各位大人不能再坐马车进宫了,还请各位大人把马车停在外面,步行进去吧!”
陈大人他们脸上颜色并不好看,不让人坐马车进去?皇宫那么大,他们要走着进去?皇上怎么想的?
不过即使心中不满,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来,昨日皇上可是刚处置了一批人,他们可不敢这时候表现什么怨言。
陆陆续续的进了宫,金銮殿中,皇上早就坐在龙椅上了,看着散散慢慢的众人,眉头紧皱,看来仲谦说的是对的,京都的官员都安逸太久了,没有一点纪律性,没有一点思危性了。
圣德帝看着外面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皱着眉,直接对李公公说:“上朝,告诉侍卫外面还没有进去金銮殿的人就不用进来了,下了朝,让他们去御书房见朕!”
李公公得到圣德帝的吩咐,吩咐下面的太监去转达皇上的旨意,他则高声大喊:“上朝!”雄浑深厚的两个字,让还没有进殿的大臣愣了一下,他们都还没有进去,怎么就上朝了呢?
圣德帝坐在龙椅上,威严的看着下面的人:“众位爱卿,最近还好吗?”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到底是讽刺,还是单纯的询问。
一个个低着头,没有人敢回答皇上的话,理不清皇上的话,有什么深意,他们都不敢答话。
正在圣德帝冷眼瞪着下面的人的时候,海忠王站了出来:“皇上,臣这几日过的并不好,整日担心皇上,担心国家,可真是茶不思饭不想……”
圣德帝轻咳一声,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还茶不思饭不想,你那是什么,相思病吗?
“好了,爱卿,真知道你的忠心了,不要再说了。”
海忠王恭敬的做辑:“是,皇上。”
很听话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殿上的氛围也不在那么冷凝了,圣德帝说不上开心与否,淡然的说:“这几日安雪莹谋反,给众位爱卿造成了众多不便,爱卿能坚持不被利益诱惑,真乃心性坚毅,心系国家也,不过在安雪莹谋反期间,众位爱卿只想着安收自己的一片天地,却没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识。”
冷眼看着下面的人的一个个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圣德帝眯着眼:“爱卿,没有话说?”
静谧,除了静谧,还是静谧,圣德帝环视一圈,看着仲谦事不关己的站在最前端,这个小子,自己挑起了事,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冷哼一声,圣德帝开口道:“武阳侯何在?”
木侯爷站出来:“皇上,臣在此!”
“侯爷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木侯爷很恭敬的做辑:“皇上,臣认为皇上说的很有理,臣没有什么想说的。”皇上,您想整顿朝纲,何必拉着老臣呢,老臣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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