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受到主子的吩咐,就去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了。
宴王脸色冷冷的坐在椅子上,自己都不舍得动一根头发的人,安阳你怎么敢。宴王越想心中越是生气,突然站起身,往门外走“管家,备马,我要进宫。”
听说宴王求见,李公公已经见怪不怪的请宴王进御书房了。皇上见儿子来,也没有初时的激动了。宴王进了御书房也没管皇上正在处理文件,直接将手里暗卫查到的东西,放在了皇上看的折子上面。
皇上抬头面色不解的看着儿子,宴王没理皇上不解的眼神,直接示意皇上看内容。
皇上看着看着,脸色大变,脸变的又青又红。这安阳,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真真是好样的。皇上气的将手中的东西摔了出去。
李公公耳观鼻鼻观耳的尽量减少存在感,而宴王则没有李公公的那种自觉,直视着皇上。
皇上看着儿子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得无奈的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我会给木家丫头一个交代的。”
宴王听皇上说完,也没说告退,直接转身就走,像来时一样。想来宴王也是气的不轻的,可能还在心里说皇上识人不清吧!
☆、第三十二章 庶人
宴王走后,皇上就喊道:“来人,拟旨……”
听李公公宣完圣旨,安阳直接晕了过去,长公主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驸马也是面色诧异。李公公没有理神色各异的人,宣完旨就收了圣旨道“公主接旨吧!”
长公主面色疯狂,囔囔道“不可能的,皇兄不可能这么做的,皇兄怎么能将安阳贬为庶人呢?”李公公拿着圣旨,没理长公主,接着道“公主,接旨吧!”
驸马拉扯了一扎长公主的衣裙,示意其赶快接旨。长公主接到夫君的示意,哆哆嗦嗦的接过圣旨。
李公公也没等长公主回过神来就离开了,一个注定要失宠的公主,自己没必要巴结。
驸马扶着面色难看的妻子,内心也是很不安,皇上怎么会突然说安阳徳行有亏,难以担任郡主之位,将安阳贬为庶人了呢?
长公主在驸马的搀扶下回到了正房,驸马把长公主抚到椅子边坐好,给长公主到了杯茶。长公主神色怏怏的接过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晕倒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长公主放下茶盏就要去看自己的女儿。
驸马忙抚住要走的长公主“公主莫急,我已经让人把安阳安置好了,公主先喝口水,我们再一起去看安阳。”
长公主现在浑身无力,听夫君如此说,也就又做了下来,等缓过劲来再去看女儿。
长公主和驸马去安阳的厢房门口时,安阳刚醒过来没多久,屋里一阵吵闹声传来“皇舅舅怎么可能会贬我为庶人呢,红叶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长公主与驸马对视了一眼,快速的进屋,长公主直接走到安阳的身边,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女儿,对屋内的丫鬟仆人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丫鬟仆人陆续退出去了,屋内只盛夏一家三口了。长公主抱着自家女儿,轻轻的安慰着,自家女儿被皇兄贬为庶人不算,竟然还留了个德行有亏得名声,以后还有那个家族敢来提亲,女儿的婚事该怎么办。
看着抱头一起哭的娘俩,驸马的心中也不好受,虽然平常生活中长公主强势,女儿类似长公主,到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自己也是真心疼爱的。
不过驸马虽然伤心,但还有理智存在,上前拍拍妻女的肩膀,安慰道“公主,安阳先冷静冷静,也许事情还有返回的余地。”
听驸马说完,长公主和安阳立马期待的看着驸马,要是平常两人如此看着驸马,驸马肯定虚荣心满满,不过如今因为女儿的事,驸马也就没心情注意这些了。
看着满脸期待的妻女,驸马清了清嗓子道“圣旨说安阳德行有亏,我们得找到原因,圣上为何如此说安阳,看安阳是不是被人冤枉了,如果是,公主您进宫去求皇上,我想还是有解决的余地的。”
长公主听夫君说完,对啊,我怎么光顾着伤心了,忘了查原因了,知道原因,也许女儿的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长公主看着女儿,面色严肃的道“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有损德行的事,让人抓到把柄了。”
安阳立马回道“没有”长公主看着女儿说没有,心放松下来了,心想,女儿一定是被冤枉的。
驸马了解自家女儿的性子,并没有完全相信女儿,看着女儿道“安阳仔细想想,你有没有让别人做过什么事。”
看着问自己话的父亲,安阳眼神有点闪躲,看着眼神闪躲的女儿,长公主夫妇得心凉了半截。
☆、第三十三章 误会
看着女儿闪躲的眼神,长公主紧张的拉着丈夫的手,手心都有点发抖,强镇定道“安阳,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声音中有股颤音流出。
安阳面色恐慌,后退一步,长公主没给女儿退缩的机会,伸手拉住女儿,眼里有种不容拒绝的询问。
安阳知道躲不过去,低着头道“我最近只做了一件事。”
长公主夫妇立刻紧张的问“什么事。”
安阳语气闪躲,不好看自己的父母,小声嘟囔“我就让管家找些人,吓唬吓唬木锦华。”
长公主是何其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肯定不像女儿说的这么简单,面色严峻“还不说实话。”
听着母亲声音中的冷漠,安阳又后退一步,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得大声道“我让管家找歹徒去怀木锦华的名声。”
长公主听完眼前一黑,差一点昏过去,驸马忙扶住妻子,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安阳。安阳有点心虚的躲开了父亲的视线。
驸马扶着妻子坐在安阳的床上,长公主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驸马去把管家叫来。”说完闭目养神看也不看安阳。
管家听说长公主传唤,额头上都是汗,从听说郡主被贬时,管家就知道事情暴露了,失去了平时的稳定,管家脚步不稳的往厢房而去。
管家到时只见长公主面色苍白,双眼也失去了平时的冷冽,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保持冷静弯腰施礼道“公主,您找我有什么事吩咐。”
长公主连个眼神都没给管家“管家让人玷污了和硕郡主?”语气有种深深的威胁。
管家心里道,惨了,公主这是想让自己将罪都承担了“会公主,这都是郡主吩咐小人做的。”
长公主眼神凌厉的直射着管家“郡主让你做你就做,她没脑子你身为管家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管家手心冒汗,额头的汗滴不停的往脸颊两边流,管家也不敢擦“公主,小的不干不按郡主的吩咐做啊,郡主拿小的儿子的性命威胁,小的不敢不从。”
长公主现在已经身心俱疲了,只说“想让你家人平安,事情就都是你做的,明白吗?”
管家面色如灰,后退数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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