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虽是睡得好,但是事情还是太多了,没有办法,他只能用白天少有的办公的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情,以至于就算是休息得再多,一有时间,他还是会感觉到困意。
簇水仙君看在人齐的份上,虽没有指明什么,却还是对天后说道:“启禀天后,如今正值夏初,晚云烘月的合欢树长得甚好,最近臣听说合欢树的树叶竟然还有药用,不妨请天后到树下纳凉?”
天后见州慢虽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对于解红的敬酒倒也没有表现得有多么反感,便也就放心了。
早些时候便一直觉得解红亦是对州慢有意的,现在解红的心意州慢想必也是知道的,既然他不拒绝,定是心里也是乐意接受的,就算解红做不成太子妃,她也希望解红能够以太子侧妃的身份在州慢身边服侍。
如今看来,事情应当是有机会的。
“好。”天后笑着,和簇水仙君一起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对州慢说道,“慢儿,那你就先陪解红在这里待着,母后随后就来。”
州慢虽是对解红没兴趣,但一想到要去外边赏树更是了无生趣,便也点点头,起了身,“儿臣恭送母后。”
“解红恭送天后。”解红亦是随着州慢的礼站起身来,微微屈膝道。
天后走了不久,州慢便又坐了下来。
坐下来时,解红又递给了州慢一杯酒,“太子殿下,今日喝得也够多了,这是解红敬的最后一杯酒,还望太子殿下笑纳。”
州慢原本也是抗拒的,但见解红说是最后一杯,便索性拿起来,一饮而尽。
饮完,将酒杯放下的时候,州慢却觉这酒要更烈些,竟还有些口渴难耐。
一阵困倦登时袭来,州慢隐约觉得解红还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但是他却也什么都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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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露桥上,雾气缠绕,仙气腾腾。
排歌靠近了些,便看到桥上立着一个背影,男子穿着一身绿色凌云衫,袖口处皆用金线绣着水纹,在阳光的照射下,远远看去,袖口有光。
排歌被这样一副美景打动,登时忘记了面前站着的男子是自己恨过一时的西楼子。
就是因为他,她差点就不能跟州慢在一起了。
排歌愣了会神,才走过去,自己走到防露桥时,就连排歌都没有发现,她那姣好的身段和一身贴身的长裙与防露桥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楼兄。”排歌轻轻地吐了口气,才叫道。
西楼子因为声音才转过身来,转身过来时,那一张五官分明的脸,因了着浓浓的仙气而变得更加俊俏,他笑起来时,嘴角边似乎还带着两个酒窝,乍一看更是美不胜收。
就是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险些将自己的美好生活断送了。
排歌在心里默念,将那些不合情理的想法一概抛开,这才开口问道:“楼兄千里迢迢来到天界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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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骤降!
跟民助一样身在异乡的你,是不是也添衣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陷害太子(二更)
“其实,我不过是受我父君之命向长春宫递当职申请而已。”西楼子云淡风轻地一笑,“这想起你应当是在疏帘淡月,才使了一个仙娥过去找你出来。”
这话说得倒是轻松,排歌脸上的笑意却也僵住了。
意思倒是明确,摆明了说就是不是来找自己的咯?
排歌点点头,“哦,那楼兄现在找我出来又是为什么?”
“你看你,一点都没变。”西楼子打趣道,虽然表面上说得不在乎,但是还是悄悄地在跟排歌套近乎。
排歌被西楼子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脸色有些僵硬,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告诉你,我以后会留在长春宫。”
什么!
排歌在心里几乎是歇斯底里起来,但脸上依旧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问道:“楼兄为何要留在长春宫,东海水君……水君伯伯那边会同意吗?”
“我爹已经同意让我在天界这边自开府邸了,不过位置却也没有靠近令府,有点可惜了。”西楼子带着遗憾的口吻说道,“还好阿歌你没有住在令府,不然我就要愁死了。”
“呃,楼兄,话说回来我现在已经跟州慢正式有了婚约了。”排歌见西楼子自己滔滔不绝地想要表示他跟自己的关系,便急忙撇清道。
西楼子何曾不知道排歌心里是抗拒的,但他还是假装不明白,继续说道:“嗯,有了婚约,但是也与我无关,阿歌,我们以后都一起住在天界了,这下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
“楼兄,难道我的话还说不明白吗?”排歌也怒了,头一回将自己的脾气甩出来。
话刚说完,排歌就后悔了,便又在心里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方才冲动了。”
西楼子愣了愣,又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现在是有了婚约,但也没见得以后真的会跟州慢结婚不是,阿歌,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想要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面对西楼子突如其来的表白,排歌差点就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婚约哪是儿戏,楼兄还是不要有太多奢望的好。”排歌说得斩钉截铁,一时间也让西楼子有些愣神。
但是,西楼子哪里是会放弃的主,依旧毫不保留地道:“婚约不是儿戏,你却也要费尽心思与我取消了那婚约,阿歌,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从小到大。”
排歌一时窘迫,“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兄长,并不是夫君。”
“身份是可以转变的嘛,就算你现在不肯与我在一起,我也会努力让你看到我的诚意,阿歌,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一下,西楼子倒也没有想要争取排歌的同意的意思,反而是信誓旦旦地自言自语。
“随你,但我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将心思放在你身上的,还请楼兄不要记挂。”排歌说罢,甩了甩衣袖,走了。
留下西楼子扯起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狡黠的微笑。
没事的阿歌,就算你现在不同意,等下东窗事发,就算你心里不同意,你也会与我在一起的。
**
排歌气冲冲地跑回了疏帘淡月,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正在打扫庭院落叶的仙娥,仙娥才说太子殿下去了晚云烘月,还未回来。
“晚云烘月,他去那干什么呀?”排歌有些困惑,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一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排歌喝了已经凉透了的茶,抬眼看时,也不过刚过了一刻钟。
院中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飘渺和不真实。
排歌却还是因为无聊站起了身,打开了房门。
州慢有些沉重的身子整个压倒在排歌身上,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吓到了排歌,让排歌一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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